24.121—126 三個詭異人支撐招商半壁江山
61漢浩浩做到了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工業產業集羣開發區和工業旅遊和文化娛樂開發區雖然是龐大的工程，但是要想立刻建好是不現實的，只能夯實基礎循序漸進。這兩個項目的雛形完全具備了，也具備了對外招商的各種條件，這兩大工程項目務必得走持久戰的戰略。相對於前面的兩個重大項目，能容納五萬人的大型的體育館項目就顯得有些迫在眉睫了。東亞運動會還有兩年就舉辦，這個體育館及其相關的設施不健全，就意味着運動會無法召開。所以，不論是市委市府，還是漢浩浩本人都務必把這個項目列在工作的首位。大家也都知道，建設這樣的大型的體育場館，不是一兩天就能完成的，招商還僅僅只是第一步，還有很長的建設週期。
這天，市委周書記主持市委常委擴大會議，市幾大家領導班子成員全部參加，會議就是就是研究大型體育館的建設問題。分管文化體育的副市長，分管建設系統的副市長分別發了言。周書記的目光轉向了漢浩浩，說道：“其他的各項工作也都在有序的進行，現在看來，招商的步伐務必得跟進加快了，現在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漢副市長，你說說你哪方面的情況吧。”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轉向了漢浩浩身上，大家都關心這個以來就說狠話的副市長，這個關鍵時刻會不會掉鏈子。實際上，很多人都看不慣漢浩浩這副桀驁不馴的摸樣，好像全蜀南就他是能人似的。所以暗地裡很多人巴不得他失敗呢。人們的目光意味着什麼，他能不明白嗎？坐在她不遠處的李非此刻也關注着他的舉動。
事實上漢浩浩並非別人想象的愣頭青，他既然敢說狠話，當然也敢立軍令狀。但是這些事情都是在他的運籌帷幄之中的。他在接手蜀南招商工作的時候都已經做好了幾套應急方案。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大型的體育館項目的招商策略。他之所以找李非商議近期招商的重點，就是爲這個項目敲定資金來源。在市委周書記召開這個會議之前，他已經落實了整個項目的重大項目的招商。已經和包括國際李氏企業集團和國際曼洋集團在內的五家大型具有外資背景的企業簽訂了相關的協議。一旦市裡面啓動這個項目，五家企業集團就會立即投入巨資啓動工程。所以，當週書記讓他介紹情況，衆人以爲他束手無策的時候，他神情淡然，坦然處之地抿了一口茶，說道：“好的，我就給各位彙報招商方面的具體推進情況……”總之一句話，他和他的招商團隊已經提前落實了招商工作，一旦市裡面宣佈開工，資金、技術和人力都可以立即進場。
他發言之後，周書記看了看身邊的王市長，心中按捺不住喜悅，兩人帶頭鼓掌了。隨後，周書記有幾分欣慰地說：“同志們，你們看到了也聽到了，抓工作就得向漢浩浩同志學習，要有前瞻性和預見性，更要有主動性和積極性。今天我們纔開始做動員工作，而漢浩浩同志已經提前將該做的工作落實到位了。我和王市長也深受教育啊。今後，我們全市上下就是要樹立這樣一種工作勁頭……”
王市長也說：“同志們，正如周書記所說，我本人今天很多感觸，不知道在座的各位心裡有什麼感受。要是我們每一個部門的同志都能象漢副市長這樣，我們的工作是另外一種局面了。所以，我做一下幾點強調……”
佈置完其他領導的工作，周書記和王市長特別將漢浩浩留了下來。周書記說：“浩浩同志，你的動作很快啊？讓我和王市長都沒有料到呢？你知道我此刻的心境嗎？後生可畏啊？”
王市長也說：“浩浩同志，我和書記都是知道的，你就在蜀南放開手腳幹吧，我們書記兩位老哥都是你堅實的支持者。”
隨後兩位領導又詢問了前面兩個項目的推進情況，周書記站起身來，拍拍他的肩頭說：“有你漢浩浩這一員大將，我和市長在招商這一方面總算可以睡安穩覺了！”
漢浩浩沒有來得及說客套和謙虛的話，周書記就說：“好了，就這樣我那邊還有一個組織工作會議，改天我和王市長再聽你的具體工作意見。”
實際上，這個項目也不僅僅是漢浩浩一個人的功勞。就在漢浩浩和李非爲之絞盡腦汁的時候，殷桃也同樣在爲此奔走。早先漢浩浩和李非就是落實了國際李氏企業集團和國際曼洋集團兩家共同來承攬這個項目。但是身爲這個項目副指揮長的殷桃豈甘落後？她先後也通過殷老爺子的關心找來了兩家大型企業集團，一家是省外的，一家是省城的，兩家都是在中國落地的外國公司。加上殷氏集團，也就三家企業集團加盟這個項目了。
那天下午，漢浩浩和李非一起約了殷桃，三個人坐下來研究體育館建設的招商事宜。雙方都把情況拿出來說了。彼此也都喜出望外。因爲在沒有通氣之前，每一個人的方案裡都是獨自承攬整個工程的。現在這樣以彙總，五家公司共同完成這個項目簡直就舉重若輕了，根本就不擔心會出現捉襟見肘的情況。不論從技術，資金，各個方面都萬無一失了。三個人也十分開心。
雖然三個人各自都有自己的心事，完成了這樣重大的工程項目招商，還是一件值得高興和開心的事。李非和殷桃畢竟也還是同學。李非提議說：“我們三人還是慶賀一下吧？漢浩浩回來都城，我們也還是第一次聚會呢。”
殷桃何嘗不想和漢浩浩聚會呢？她內心裡，忙活這個招商還不是爲了給漢浩浩一個見面禮啊。只是她的內心特別的苦。她原本以爲漢浩浩在省城的那一段時間會和她親密，可是自己陰差陽錯的留在蜀南做了區長。每一次回去相聚的時候又太短暫。有時候她真的巴不得將漢浩浩一口吃掉。免得讓她心痛又心癢。那一天晚上她看見漢浩浩和雅蘭的事情，她之所以這樣生氣，她本來指望漢浩浩當晚能給她溫存，她明白漢浩浩和李非之間的情緣未斷，要是他回蜀南，一定會和李非再度熱烈，所以她指望着那一個夜晚。沒想到漢浩浩寧可和剛剛認識不久的雅蘭那樣，也不願意和她同居一室，所以她才變得那樣驕狂和不知所措。以至於對漢浩浩產生了無法抗拒的敵意。
62三個臭皮匠支撐招商半壁江山
殷桃雖然也是小女人，但她畢竟在官場歷練這麼久了，尤其是在區長位置上歷練這麼久了。很多事情她也明白了該怎樣去協調和平衡。既然老同學提出來了，總得給她幾分薄面。這個老同學雖然只是市政協副主席，她背後的實力她是知道的，說不一定自己這個區長就得有求於她呢。再說，自己的內心也不是絕對的就對漢浩浩關上大門，內心不是還有一絲隱隱的渴望嗎？於是她恬淡地笑笑說：“我是想和老同學去呢，可是人家漢副市長時大忙人啊？他會屈就和我等聚會嗎？”
漢浩浩內心也有一絲歉意，不管怎麼說殷桃也算是對他有恩的，要不是她的撮合，他怎麼可能去團省委，怎麼可能取得今天的成就。現在殷桃對他又曲解，他當然想尋找機會解釋。他也知道殷桃心中有他，可是現實就是這樣殘酷，他身邊不是還有李非嗎？內心的糾結讓他很是爲難。但是他聽到殷桃這句不鹹不淡的話，還是接過話茬說：“殷區長，你這是什麼話啊？什麼漢副市長忙，難道我們就不是朋友了嗎？過去的這一段時間，我對你心存感激的，不論是你哥還是你爸，他們都是我此生不能忘記的恩人啊，你這樣奚落我，我內心還真不好受呢。”
李非笑笑沒有說話。殷桃矜持地說：“是嗎？漢副市長的心也夠細的了，還這樣多愁善感的啊？”
李非打斷了他們的話，武斷地說：“你們在幹嗎？當着我的面互述衷腸啊？還是大拋媚眼，讓人噁心死了，還當我存在嗎？不說這些唧唧歪歪的了，走吧，我請客。”
殷桃這才佯裝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拉着李非的手出門了。三個人到了西餐廳。李非是唯一能打開僵局的人，李非也是個異常聰慧的女子，明明知道其中的一切，卻佯裝什麼也不知道一樣。她開心地說：“殷桃，這回好了，漢浩浩回來，我們彷彿又回到了過去那種無拘無束的生活，想想我們再蜀南縣的時候，那時你剛從省財政廳下來，我們多單純多快樂啊？還有，你還記得我們去參加省城的畫展嗎？你和漢浩浩就是在那一次認識的。我就知道，你看見漢浩浩就動心了是不是，可惜啊，我已經在你之前下手了，你很懊惱是不是？我敢打賭，要不是我早已將他拿下，你一定會對他發起瘋狂的進攻是不是？”李非不管漢浩浩和殷桃怎麼想，只管挑對她有利話來說，她這也是假借美好的回憶來堵死殷桃的非分之想，同時也是在警告漢浩浩不要有越軌的妄想。
漢浩浩有些尷尬，衝李非說：“你老是將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陳年舊事，有意思嗎？”
李非不依不饒地說：“當然有意思啊？回憶起來總覺得溫暖呢？要不是那些往事不斷髮酵，我和你之間的情感有這樣醇香嗎？你說是不是殷桃？”
殷桃不置可否地說：“你的記憶力真好，這些事情我早就忘了。”
李非加重語氣說：“當然，對於你不重要，你一定會忘的。這對我就不同尋常了，我得真愛這個男人一輩子，我能輕易忘了嗎？”
殷桃無精打采地說：“我說敬愛的李副主席，你不會是讓我專門來傾聽你的情史吧？這樣也未免太不人道了……”
“好好，不說這些了。還是說說現實問題吧？你這個區長當得如何啊？”李非換了一個話題。
殷桃搖搖頭說：“如何，你又不是沒看見，怎麼可能有你這個副主席瀟灑啊？每天辦公桌上一大堆的事情，永遠也處理不完的事情。現在更糟糕，區委書記去北京學習了，區委區府的重要事情都挪到了我的辦公桌上，難啊！”可以看得出來，殷桃是真的很累的。
李非也搖搖頭，說：“我又何嘗不是呢。表面上別人看我這個政協副主席就是個移動的花瓶，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一天到晚不是陪同這個調研就是陪同那個下基層。但是你知道嗎殷桃，我可肩挑兩個膽子啊？國際李氏企業集團中國區的事情最終得等我去畫句號啊？你要是有空，哪一天你跟我去走一走，我是白天在政協辦公室，晚上在企業辦公室啊？我這個心累啊，一般人是不知道其苦楚的啊……”
兩個女人的心酸與感嘆，漢浩浩都是能理解的。李非就不說了，她一肩挑兩個重擔，實在有點爲難她了。而殷桃就顯得更爲痛苦。一個風華正茂的女孩子，本來可以在爹媽的庇護之下享受快樂，但她卻選擇最爲磨人的仕途，而且選擇了政壇的主渠道，想偷懶都不行啊？她每天都在強大的推力之下長跑，幾乎沒有停下來的機會。這樣的日子對於她來說是殘酷了一點。漢浩浩只管傾聽，也不發表任何意見。
李非關切地看了漢浩浩一眼，問道：“我們說說心裡話，沒有冷落你吧？”
漢浩浩說：“你們老同學見面本來就該好好聊聊，我不是在認真吃飯嗎？你們還需要什麼，我幫你們服務？”
李非說：“好啊，那就來兩個巧克力味的冰激凌吧？”
殷桃卻說：“我不要巧克力的，我要草莓味道的。”
李非打趣道：“難怪你的臉一直紅撲撲的呢，是不是長期吸食草莓的原因啊？”
殷桃說：“你什麼意思啊？你的臉不也是還這樣嬌嫩嗎？那又是什麼原因呢？”
李非樂呵呵地說：“我初步估計，可能是男人的原因，嘻嘻。”
殷桃斜視了漢浩浩一眼，說道：“還主席呢，每個正經的。”
李非俏皮地說：“主席怎麼啦？主席不也是女人嘛，而且還是年輕女人。嘻嘻。我說殷桃啊，你還是趕快找一個吧？你這樣乾熬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未必你真的就甘心一輩子讓草莓爲你裝點門面啊？”
殷桃說：“我也想啊，可是……”
漢浩浩不願聽她們這些無聊的話題，大聲打斷了她們的談話：“冰激凌來了。”
兩個女人接過冰激凌，這纔將話題回到了招商事務上。李非說：“浩浩，你別急，我們這就談招商的事情了。我先說說國際李氏企業集團的情況，我已經給總部彙報了，投入這個體育館資金量對於集團來說不算大的，什麼時候籤協議都可以，資金就由大陸區自行決定，所以現階段沒有任何阻礙了。就看你們聯繫的幾家的情況了。”
說起工作，漢浩浩是最積極的。他說：“國際曼洋集團劉曼洋總經理和我也商議過幾次了。目前她們在蜀南的其他投資項目都已經步入了正軌，現階段正在尋求新的項目，她已經答應隨時可以簽署協議，並答應資金優先解決。我知道劉曼洋是怎麼想的，她現在急於進入蜀南市區發展，期望通過這個項目博得市裡面的支持，所以這個項目是比較有把握的。”
殷桃的情況也和李非的情況大同小異，她介紹的三個集團，其中一個就是她爸爸的殷氏集團，其他的兩個集團也都是殷氏集團的友好單位。所以也是一拍即合的事情。殷桃說：“不過，有一個情況我得說清楚。殷氏集團會派來一個項目監管人，監管這三家的共同資產。目前這個人還沒有派來，所以今後這三家公司在蜀南的投資，都有這個人來統一調度和負責。”
漢浩浩臉上堆滿了笑容，說：“那樣不是更好了嗎？三家公司只需找一個人，省去了很多的協調精力呢”
63雅蘭來了
市委市府決定大型體育館擇日啓動。漢浩浩這邊是要先行一步的。蜀南市政府和五家國際集團的合作協議在蜀南大酒店盛大舉行。國際李氏企業集團的廖文，國際曼洋集團的劉曼洋，國際殷氏集團的殷總裁都將參簽字儀式。
這一天的蜀南大酒店彩旗飄揚，偌大的氫氣球和鮮豔的橫幅格外耀眼。市委周書記和市政府王市長都來到了會場。簽字儀式由漢浩浩主持，本市電視臺進行了現場直播。次日的市內外媒體也做了大篇幅的宣傳報道。有些媒體還別出心裁的把書記市長和漢浩浩的照片並列排在要聞版上。其他的實業家也都做了相關的採訪報道。
大型體育館的招商工作算是塵埃落定了，人們看見工地上已經進駐了工程隊，轟隆隆的施工車輛排山倒海一般。可以預見，不用更多的時間，一座現代化，高科技的大型體育館就會矗立在蜀南的市中區，成爲蜀南新的地標性建築物。
這一天，盛大的簽字儀式之後，漢浩浩接到了雅蘭的電話。她說要來蜀南看一看，見明天就是禮拜天了，漢浩浩也就沒有阻攔。問道：“怎麼來呢？”
雅蘭說：“我給媽媽說了，我自己開車過來。到了你那裡之後，還要去蜀南縣看看爸爸。”
漢浩浩這纔想起一直忙，到現在也還沒有回家一趟。於是說：“好啊，那我等你好了。不過，你一個開車我不大放心呢。”
雅蘭說：“有什麼不放心的啊？我都是五年多的老司機了，你可能不知道我考駕照好久了呢？怎麼，你要回來接我呀？”
漢浩浩說：“我這不是擔心你嗎？媽媽還好吧？”
雅蘭說：“有我在她的身邊，你還不放心啊？要是她出問題了，我能不告訴你嗎？”
“嗯，也對，有你在她身邊，我就是放心多了。你好久到啊？”漢浩浩問。
“我已經到了高速路上了啊？很快就會到的。”雅蘭十分高興地說。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開車去蜀南呢。想着很快就要見到哥哥，她心裡格外興奮。所以她的車速也不斷加快了。
漢浩浩可沒有料到她會今天就趕過來，原本以爲她會明天上午過來，下午就直接回蜀南縣老家。他回到蜀南之後，和李非形成了默契，每週五都得到李非的別墅區過夜的，要是雅蘭來了，他該怎麼辦呢？但是，現在又不可能阻止她來呀。他也只能和李非商量了。
李非還在工商聯那邊開會，接到了漢浩浩的電話，十分開心地說：“你真乖啊，這麼快就要回安樂窩呀？我今天已經安排好了，今天晚上我們倆浩浩洗個溫泉浴……”等李非說完之後，漢浩浩才說：“情況有點變化呢？”
李非不悅地說：“不管什麼變化，都要等到明天之後再說，我們一週只見這麼一次，我可不想浪費我們的美好時光。”
漢浩浩說：“你聽我說，我也想啊。可是，我妹妹從省城過來了，她一會就要到了，我這不是和你商量嗎？”
李非一聽漢浩浩這副口氣，心裡就不舒坦。妹妹要來，有什麼大驚下怪的，來了安頓下來不就得了。莫不是他們只見真有殷桃說的那種關係？要不然，漢浩浩至於這樣如臨大敵嗎？於是沒有好氣地說：“不就是妹妹來了嗎？讓她也住到我那邊去好了。這樣也省得你兩頭跑兩頭照顧。我這邊的會議已經完了，我現在就來接你，我們一起接你妹妹吧？”其實，李非心裡想：我就是要看看你們到底什麼關係！
漢浩浩呢，還真不想雅蘭住到她的別墅裡面去。雅蘭這個丫頭太簡單太純情了，很多複雜的事情完全沒有必要讓她介入。前段時間，她一直錯誤地覺得殷桃是他的女友，現在她來蜀南看見自己和李非在一起，她會怎麼想呢？還有，她總是那樣善良，要是她被李非愚弄那不是很尷尬嗎？他左思右想，都沒有想出一個良策來。那邊的李非問道：“我說話你聽到沒有？我現在就過來了，你下樓吧？”
漢浩浩只得說：“嗯，我在樓下等你。”一邊走，他還在想：該怎麼辦呢？
上車之後，漢浩浩對李非說：“我這個妹妹簡單純潔，我都怕傷害她呢？”
李非暗自譏笑：我看你要掩飾什麼？什麼簡單純潔，都那麼大的姑娘了，你騙鬼去吧？還不知道你們什麼關係呢，現在就開始設置煙幕彈了？我李非會上你的當嗎？嘴上卻說：“是嗎？我看她也是大人啊？你的意思是我就複雜多變？”
漢浩浩說：“我不是這一個意思啊，我的意思是說她的經歷相對簡單，又一直缺乏母愛。現在連雙親都失去了……”
李非驚奇地問：“你說什麼？她沒有媽媽，現在還雙親都是去了？”李非更爲擔憂了，這樣的女子，那就更是多愁善感，一副悽楚可憐的摸樣，她不是更會激發男人的保護**嗎？也難怪漢浩浩對她如此關注。關注她的程度遠遠超越對她的關注，於是心中更加嫉妒了。
漢浩浩說：“有些事情我得給你說清楚。她媽媽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當年他爸爸也因爲冤假錯案入了獄，她童年就一個人孤獨地生活過。好不容易等到她爸爸出獄恢復工作，但是她爸爸完全改變了，變得孤僻怪異。她雖然對她爸爸充滿了愛，但是也得長期忍受他的種種怪癖，所以她幾乎都不能和爸爸交流。命運對她不濟，他爸爸也於近日被人害死了。”
李非聽到這裡，驚異地問：“她媽媽因爲什麼死的呢？還有他爸爸？”
漢浩浩說：“說來就話長了……”他將雅蘭曾講述的痛苦往事說了一遍。李非充滿同情地說：“我能理解她的處境，我小時候也是一個人孤苦伶仃過來的，看來，她也是一個苦命的丫頭哦。”
漢浩浩說：“就因爲這些，所以媽媽將她收爲乾女兒。”
李非說：“我理解了，她是個缺少愛的孩子。”
漢浩浩說：“不過，還有別的理由呢。”
李非問道：“還有比這個更重要的理由？”
“她媽媽曾是我小時候的老師。”漢浩浩將一切都袒露了。李非幾乎不太相信地問：“還有這等奇怪的事？”
漢浩浩彷彿回憶起了童年生活，一時間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