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流年逼問的目光,念如歌搖了搖頭:“我……我沒有……”
見她搖頭,他卻又挽脣輕笑,整個人都向她湊近,甚至在她臉頰上輕輕呵了一口氣:“既然不是我說謊,那你就承認你對我做的那些……惡行咯?”
“我……”
念如歌正準備說話,夏流年卻是一個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右手食指直接堵在了念如歌的粉脣上,邪魅而囂張的說:“念如歌,你知道你自己這張嘴有多不誠實嗎?與其說出那些讓我不愛聽的話,還不如什麼都別說!”
說着,夏流年的目光從她的臉頰一路往下,嘴角揚起邪魅的笑:“比起你的嘴巴,你的身體反而誠實的多!昨晚的你……真是太惹火了!”
夏流年說着,還配合的揚了揚眉。
念如歌卻是窘迫的渾身不自在,終於忍不住伸手抵住夏流年的胸膛,兇憤的瞪大眼睛:“夏流年,你究竟想要幹什麼!我都說了,我昨晚是喝醉了,喝醉了!喝醉了的人哪裡有什麼意識,我做了什麼說了什麼,統統都不記得!你也別想要套我的話,在我這裡,你什麼都證實不了。”
原本曖\/昧的氣氛因爲念如歌的吼聲,瞬間降到冰點。
夏流年仍舊壓在念如歌的身上,只是臉上再也沒有了之前的玩味。
他看着念如歌,深邃的眼眸裡夾帶着無數的疑問和憤怒:“很好,原來你知道我是在套你的話啊!”
被夏流年此刻審視的目光盯得有些難受,念如歌卻還是固執的梗着脖子說:“我又不是傻子,一大早起來你就在刻意的不斷提起昨晚上的事情,不過,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的的確確一點兒都不記得昨晚的事了!至於,你說的我……睡了你!反正我們又不是第一次睡了,而且我們還是簽了合同的,你就當我是履行合同義務了唄,反正你又不吃虧!”
念如歌越說,夏流年的臉色卻越難看,這就是他所害怕的,果然,一覺醒來,清醒後的她,就是說什麼都不肯在自己面前說實話了。
他憤怒的將她雙手扣在牀上,深邃的眸子暗藏怒火,嘴角卻是揚起一抹肆虐的笑:“呵,你說的還真沒錯,我們的確是簽了合同的!不過履行合同義務的前提是要我願意!念如歌,你以爲,我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碰的麼?昨晚,我聽的清楚明白,你口口聲聲的叫着我的名字說你想我,說你爲我心痛,甚至在牀上,你還說你愛我!”
“昨晚的你,是喝醉了!但只有喝醉後無意識的人反而纔是最真實的!你喝醉後,撕心裂肺喊得是我夏流年的名字!念如歌,你明明一直都愛着我,又何必一而再的自欺欺人?”
夏流年逼視着念如歌的眼眸,終於將所有的疑問都問出了口。
一時之間,念如歌卻是咬緊了下脣,呆呆的看着夏流年,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看着夏流年深邃的眼眸,要她怎麼去說謊話,她的確一直都愛他啊!可是,她愛他,他們就能在一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