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才輕笑着開口:“還是說你和那些愚蠢的女人一樣,不甘心的想要親口去問一問他究竟有沒有愛過你?”
“念小姐,你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最蠢麼?就是那些明明知道一段感情無法換回的時候,還要不死心的去問一問自己在對方心裡的份量!不過是在不自量力的自取其辱罷了!更別說,你對流年來說,最多就只算是一枚棋子,連舊愛都算不上!”
“你該知道,對於男人來說,男\/歡\/女\/愛\/就是逢場作戲,以他的身份地位和夏家人對他的期望,你這種女人是絕對不可能嫁給他的,最多也就配給他當個地下情人,不過現在他和寧馨已經訂了婚,你如今對他來說就連利用價值都沒有,恐怕你就算是想要做個情人在他身邊呆着都不夠格了!”
夏乘風這番話說的一點兒也不留情面,面上的嘲諷更是毫不遮攔。
念如歌僵硬的站在原地,雙手緊緊的扣成了拳,指甲撓的掌心生痛,可她卻愣是找不到一句反駁的話。
她心裡的不甘找不到發泄口,如果不親眼看着夏流年和寧馨訂婚,她始終都不願意去相信夏乘風的話。
畢竟夏流年這段時間與她的朝夕相處那麼的真實溫馨,她實在不願意相信那一切都不過是夏流年在演戲……
她固執的讓自己站得筆直,儘量的不要在夏乘風的面前露出頹廢的模樣,她咬緊了牙關,終於開口:“真如你講的這樣,那你讓我來又有何意義和目的?”
夏乘風卻突然笑了,看着念如歌的目光也變得柔和了些許:“我說了,我對你有興趣!不管是因爲什麼原因,我只想讓你知道,沒有了夏流年,你不妨可以考慮我,夏流年不能娶你,而我卻可以!”
說到這裡,夏乘風卻突然上前,伸手就要去摸念如歌的臉,念如歌卻是立馬躲開,與他來開了距離。
“夏先生原來這麼重口,喜歡玩自己弟弟的女人!”念如歌嘲諷的盯着夏乘風。
夏乘風卻是輕笑:“你確定你現在還是他的女人麼?”
念如歌眉頭緊鎖,一時竟語塞,可渾身緊繃明顯還很防備夏乘風。
夏乘風見她如此,倒也不再逼迫她,只是輕聲說:“你現在不死心沒關係,晚上我帶你去親眼見證他們的訂婚典禮,到時候我就不信你還不死心!”
說着,他突然上前,湊近念如歌的耳旁,對着她的耳朵輕呵出聲:“夏流年能給你的一切,我都能給你,他不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這其中包括娶你!”
他的話無論對哪個女孩子來說都是極大的誘惑,夏乘風身爲夏家的大公子,想要嫁給他的女孩兒也是多不勝數,可對於念如歌來說,這輩子結婚的對象若不是相互喜歡,她寧願一個人孤獨終老。
如果她真的是能爲了附加的條件就將就的人,也不會等到現在。
念如歌正要開口拒絕,夏乘風卻又是對她邪邪一笑:“念小姐不用急着給我答案,今晚過後再做決定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