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盛老師自己開的店也叫‘鼎盛樓闌’。
兩個看似平常的名字,卻是讓念如歌心生羨慕。
這是有多相愛才會如此光明正大的以彼此的名字而命名公司名啊,這也要多大的魄力纔敢如此囂張的當衆秀恩愛啊。
念如歌想着氣質出塵的盛樓闌,以前念如歌總覺得盛樓闌美的有些太過夢幻,就像是傳說中的古代女子,永遠都是那麼的優雅從容,語笑嫣然。
念如歌那時候就想,能讓盛樓闌這樣的女子愛上的男人該是什麼樣的?
夏鼎然!
這是念如歌第一次知道夏流年父親的名字!也是夏流年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提到他的父親。
不知道爲什麼,念如歌總覺得夏流年在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是有些牴觸的。
可當下,念如歌卻全然陷進了對盛樓闌和夏鼎然愛情的幻想中,也無暇顧及夏流年那一絲絲牴觸情緒。
心裡的羨慕全部都印在了臉上,念如歌憧憬的望着前方說:“你爸爸和你媽媽一定很相愛,從公司和飯店的名字就能看得出來,他們此生一定摯愛彼此,無法分離,纔會取出讓人這麼豔羨的名字。”
而一旁的夏流年在聽到念如歌的這番話時卻是冷笑出聲:“摯愛彼此,無法分離!呵呵,你們女人啊,果然看事情只會看表面呢……”
沒聽出夏流年話語裡的嘲諷,念如歌卻是出聲反駁:“哪有隻看表面,我們也看細節的好麼!一個男人,能夠把公司的名字以妻子的名字命名,那就足以說明那個女人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女人麼,在乎的不外乎是兩件事,一個就是自己深愛的男人,而另一個就是名節。”
“一個男人說愛你,卻從不敢將你帶於人前,公之於衆,這樣的男人與其說是愛你,不如說只是想要佔有你!而一個男人什麼都不說,卻願意給你名分,將對你的愛絲毫不遮掩的公告於世,雖然只是一個公司名,卻足以說明你爸爸對盛老師的看重!當然讓人羨慕咯。”
聽着念如歌的說辭,夏流年握住方向盤的手卻是一緊。
他偷偷的看向後視鏡裡的念如歌。
其實她所羨慕的,他都願意爲她做的。
只可惜,她卻是別人的女朋友,而現在的他們不過是名不正,言不順。
他就連爲她寫一首歌,都只能打着爲公司利益着想的頭銜。
想到這裡,夏流年心口微微生痛。
念如歌,其實你不必羨慕別人的,其實你所羨慕的都是我願意爲你做的。
而且就算要羨慕也要挑對象,羨慕他父母,呵呵,夏流年只能在內心冷笑。
他母親盛樓闌就是因爲愛錯了人才痛苦了一生,這樣的愛情,有什麼好值得她羨慕的。
車子終於停了下來,念如歌往車外一看,便看到閃着霓虹燈的會所大門。
這裡是酒吧吧?
夏流年大半夜的帶她來酒吧幹嘛?還說是帶她來看趣事兒的!
念如歌回頭狐疑的盯着夏流年,夏流年顯然看穿她的疑問,抿脣一笑:“等進去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