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流年冷厲的臉色,張翠英渾身一顫。
這麼年輕的男人,氣場竟然會這麼強大,讓她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不是說只是一個唱歌的麼,怎麼這氣場反而比那些真正的名門貴族還恐怖?
知道夏流年並不是自己能夠得罪的人,張翠英訕訕的閉嘴,一雙眸子卻是怨恨的瞪着念如歌。
“還不快走!等着我報警抓你嗎?”
念如歌低聲說着。
張翠英指着念如歌,又看了看一旁的夏流年,最後只得留下一句:“算你狠。”而後便灰溜溜的落荒而逃了。
病房的大門再次被關上,念如歌卻再也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低頭焦躁的說:“抱歉,讓你見笑了!”
她這麼狼狽的一面,偏偏被他看的徹徹底底,念如歌只覺得彷彿被扇了好多個耳光,兩邊臉頰都火辣辣的痛。
夏流年伸手輕輕拍着念如歌的背,聲音無比溫柔:“你我之間,不用這麼見外!你也永遠都不用在我面前僞裝堅強,你是我的女人,自當有我保護!你放心,以後我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有機會傷害你!”
說着,伸手將她攬進懷裡,溫柔的輕撫着她的背脊,撫慰着她的心情。
念如歌躺在夏流年的懷裡,聽着他的心跳聲,感受着他的體溫,終於忍不住落下了淚。
“我的人生就是這麼狼狽不堪,你現在都看到了!夏流年,你現在還有機會離開,只要你現在離開,我保證這輩子都不會再糾纏你。”
她不想成爲他的累贅,更不想成爲他的污點,她的愛,要乾乾淨淨,由不得他半點同情和憐憫。
“我如果想離開,就不會再選擇回來!念如歌,難道事到如今你還沒明白麼?我這輩子,早就已經非你不可了!”
‘我這輩子,早就已經非你不可了!’這句話,徘徊在念如歌的腦海和心底,久久不可忘懷。
躺在他懷裡,念如歌閉上眼眸哭泣,這些年所有的委屈,直到這一刻好像都被他撫平,只要呆在他的身邊,哪怕就是靜靜的不說話,也讓她覺得安心,他是唯一一個讓她如此安穩的人。
良久,她在他的懷裡沉沉睡去,眼角卻還是掛着一行餘淚。
夏流年伸手輕輕的拭去那滴淚,心疼不已。
他都捨不得讓她哭泣的人,又怎麼捨得別人去欺負!
將她輕輕的放平在牀上,替她蓋好被子,看着她熟睡時美好的睡顏,純潔的像是一個孩子,他輕輕在她額頭印上一吻,低聲呢喃:“睡吧,等你再醒來的時候,我保證所有的麻煩都已經解決!”
輕輕撫着她的臉頰,看了好一會兒,他才心滿意足的起身,輕手輕腳的離開了病房。
房門外,幾個保鏢一直守在門外,而艾倫則一直都坐在過道的躺椅上,看到夏流年出來,他立馬起身迎了上去,恭敬的開口:“BOSS!有什麼吩咐?”
“剛剛離開的那個女人,給我請回來!”夏流年開口,語氣卻是陰鬱。
艾倫不明白夏流年爲什麼又要把人給請回來,不過對於夏流年的命令,他一向都是無條件的服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