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州回頭一看,漂亮的餘菲菲正嘟着嘴,不高興地跟上來,他急忙笑道:“小丫頭,那你跟我一起去吧。”
“說了不準叫我小丫頭,哼,”餘菲菲朝身後青年男子介紹道,“這是我堂兄,餘傑。”
跟餘傑招呼了一聲,回頭拿起寒蘭交給餘菲菲,三人跟着趙澤江,到了村頭,餘傑開了小車來,陳子州就坐進了區委書記的越野車。
後面,李自國、張偉、方長東等縣領導一干人,噼裡啪啦追來送行,卻只看到一個冒煙的車屁股。
經過了這一陣子的事,陳子州也感到了區委書記趙澤江對自己的關心,在車上,就說:“趙書記,發生了這樣的事,我自己也有責任,給您填麻煩了。”
趙澤江看着他不僅活着,渾身上下還沒有一點傷,眼裡就有一股喜氣,擺擺手道:“子州,這事你一點也沒做錯,誰對誰錯,我心裡清楚得很。你還是先給我說說怎樣死裡逃生的吧?”
陳子州苦笑一下,這事還真的無從說起,不可能把奇遇拈花神功的事全說出來吧,那太嚇人了,但也不能一點也不說,日後要是使出了神功,也不好面對。
於是,他改編了一下,說龐大的冷氣流緩衝了身體下墜的速度,落入一個冷水潭,纔沒有摔死,後來隨着水流,被衝到了峽谷下游, 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一個小木屋裡。
原來是被一個隱居在深山裡的老獵人救了,還教給了自己一套神秘掌法,這才精神抖擻。
“哦,想不到世間還真有小說中的奇遇?子州,你這是因禍得福啊,”趙澤江聽得津津有味,有點懷疑但又不得不相信,這背景是活生生的例子。
鍾林聽後,最爲興奮,大聲道:“兄弟,你這真是有神靈保佑啊,改天有機會,你帶我去見見那老獵人,我也拜他爲師,行不?”
趙澤江一聽,爽朗地笑了幾聲,中國人都有一個武俠夢,他也曾經有過:“你都三十歲了,還想學武,我看呀,子州就是答應帶你去,你也學不會了,學武畢竟是年輕人的事。”
陳子州嘆了一口氣:“其實,我本來也不是學武的那塊材料,是師傅他老人家,把畢生內力都傳給了我,我才勉強學會的。現在,師傅已不想再見外人了,叫我也不要再去找他了。”
鍾林失望地搖搖頭。
車子很快就到了乾江區,鍾林給大家在酒店安排了住宿,讓餘菲菲跟陳子州去買一套新衣服。
這樣一件美差,餘菲菲自然歡喜,拉着陳子州很快就在商場選了一套,從裡到外,保暖裡衣、毛衣、牛仔褲、羽絨服都買齊了。
餘菲菲那種選衣服的關心和細心,彷彿就是把陳子州當做自己的男朋友,回到酒店,她把陳子州推進浴室,還要在房間裡等他,搞得陳子州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洗澡換衣出來,陳子州整個人就是一變。
“太帥了,子州哥哥,你來看,”餘菲菲把他拉到鏡子前,亮灰色羽絨服陪藍色牛仔褲,青年男子的挺拔帥氣就凸顯了出來。
餘菲菲並排站在他身邊,笑盈盈地,調皮地望着他說:“子州哥哥,你看,我們像不像一對才子佳人?”
陳子州這才注意到身邊的美女,時尚冬裙,把的身材包裹得恰到好處,她個子雖然矮了一截,但兩人的確很有才子佳人的味道,但他只是把她當做小妹妹:“菲菲,你長大了,可別跟哥哥亂開玩笑。”
餘菲菲跟着他走出房間,臉兒微微一紅,就不幹了:“子州哥哥,我不是開玩笑,我長大了,我說的是真的呢。”
兩人後面,餘傑就嘻嘻取笑道:“妹妹,你害不害臊啊?才見到幾個小時,就黏上了,我們餘家,有你怎麼倒貼的女人嗎?”
“切,誰要你說話了,叫你來,就是讓你給我當司機。哼,我喜歡,你管不着,以後,不准你插嘴,”餘菲菲說這話,就像一個千金大小姐了。
三人跟鍾林聯繫後,就到了城郊的一個農家樂,趙澤江已經等在那裡了。
吃飯的時候,大家倒也沒說什麼,但陳子州感到趙澤江是有話要跟自己說的,只是現在人多,還不方便。
飯後,鍾林還是對學武的事很感興趣,慫恿道:“兄弟,這裡場地寬闊,你給我露一手看看。”
陳子州看着趙澤江,有點要徵求他的意思。
趙澤江微微一笑:“你就露一手吧,我們中華武術博大精深,又很神秘,我也正好瞧瞧。”
何不趁機真露一手,也許更讓趙書記欣賞,陳子州心裡一動,就走到屋外,擺好架勢,十分熟練地把拈花神掌前面十二式練了一遍,然後運了四分內力,對準樹下的一塊石頭,猛然一擊。
轟!一聲大響,那塊石頭頓時灰飛煙滅。
啊,餘菲菲一聲尖叫,歡笑着直拍手,水靈的眼裡滿是崇拜。
鍾林和餘傑看得目瞪口呆,趙澤江也微微一愣。
“趙書記,讓您見笑了,我只學到師傅的十分之一,”陳子州道。
趙澤江笑了,很高興地說:“好小子,有這十分之一就足夠了,想不到我們民族真有如此神奇的武功。走,去我辦公室,我有話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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