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袁老弟,你有多久沒有見到先祖袁天罡老前輩了,老夫能夠晉級築基期,多虧他老人家的指點,一直想找機會感謝他老人一下,可卻一直沒有機會。”白髮老者說。
“我也很久沒有見到過他老人家了。”袁韌根本就不知道袁天罡是何許人也,可現在的情況是,眼前的這個修爲高深的白髮老者雖說是想要擊殺自己不容易,但自己也沒有本事留下白髮老者的性命。如果能借助白髮老者所說的袁天罡,能暫時緩解與白髮老者的矛盾,何樂而不爲那?
“是呀!袁老前輩他老人家神龍見首不見尾,小兄弟你要是能經常與其見面,那可真就有福氣了。”白髮老者感慨的說。
見白髮老者徹底的解除了對自己的敵意,袁韌總算是長出了一口氣。心裡不由的暗想。看來這個袁天罡絕對是古武秘境之中的一個大人物,既然自己此刻已經沾了這個素未謀面的大人物的光,何不演的乾脆一點,也可藉着這個機會拖住這個白髮老者。
自己現在已經是煉氣九層的修爲了,現在能夠拖住這個白髮老者。等日後一旦自己修爲晉級到築基期,就不怕他了,到時候在找他算賬。想到這裡的袁韌冷冷的說道。
“哼!我要是有機會在見到先祖,定當和先祖稟明今天的事情。叫先祖知道知道我是如何被人欺負的。”
“小兄弟你可真是冤枉我了,要知道小兄弟是袁老前輩的晚輩,我怎麼敢對小兄弟你動手那。咱們之間,完全就是一個誤會。那一日我見你在古墓中出現,以爲你是抓了那些年輕女子的邪修那,哪裡知道小兄弟是袁老前輩的後人,袁老前輩的後人怎麼可能是邪修那,我真是老糊塗了。小兄弟見了袁老前輩你可別和他老人家說我欺負你了,老夫真的只是一時糊塗呀。”白髮老者害怕的說。
看來這個素未謀面的袁天罡,還真是個大人物。自己一句話就給眼前修爲高深的白髮老者嚇成了這樣,這不由得叫袁韌心中狂喜。不過轉念一想,突然感覺到一絲的不對,這個白髮老者把我誤認爲修煉邪功的邪修?怎麼他隻字未提黃瘸子?
“你不是黃瘸子背後的修真者,不是他派你來殺我的?”袁韌疑惑的問。
“什麼黃瘸子?你是說市區中的那個黑老大?他算是個什麼東西。難道是薩滿教的那個不長眼的傢伙招惹到袁老弟了?”白髮老者疑惑的回答。
“這麼說你不是黃瘸子背後的那個修真者了。這麼說來,我們之間好像真是誤會了。”袁韌好像有些搞明白了怎麼回事了。
“小兄弟你都給老夫我弄糊塗了,你怎麼會以爲我是黃瘸子背後的修真者?”白髮老者問。
徹底的知道,自己與白髮老者之間原來是一場徹頭徹尾的誤會,這叫袁韌更加放心了。立馬開始和白髮老者說起自己和黃瘸子之間的恩怨,從如何得罪黃海龍開始說起,一直到自己暗中得到消息,黃瘸子要請背後的修真者對付自己的事情說了一遍。
當然了,袁韌對於白髮老者並不是那麼的信任,對於提供給自己這個消息的楊柳,袁韌並沒有告知白髮老者。
“哼!一個普通的凡人黑老大,居然爲了一個逆子,居然不知死活的想要對付小兄弟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袁老弟你放心吧,這件事就交給老夫處理吧。一個薩滿教的小傢伙翻騰不起什麼大浪,老夫幫你解決了。”白髮老者信誓旦旦的說。
“前輩所說的薩滿教的小傢伙,難道就是黃瘸子背後的修真者?不知道他是什麼修爲。”袁韌問。
“袁老弟你可不要叫我前輩,袁老弟是未來的袁家家主,我怎麼敢以前輩自居那。如果袁老弟看得起我,就叫我一聲馬大哥吧。老夫也和袁老弟一樣,乃是古武秘境裡面八大家族裡馬家的人,老夫名字叫馬天琅,至於黃瘸子後面的那個修真者,只有煉氣八層的修爲不足爲慮。”
“哦!只有煉氣八層的修爲呀,那這樣的話確實是不足爲慮。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真就不用麻煩馬大哥你了,小弟我自己應該就能應付的了。”
誤會解除了,袁韌和馬天琅一下子熟絡了起來。馬天琅誤認爲袁韌是袁家未來的家主有意結交袁韌。而袁韌好不容易碰到一個修真者,而且還是一個比自己修爲高的築基期修士。
就趁着這個機會,向馬天琅請教了一些修煉中自己碰到的一些不懂的問題。包括一些古武秘境的事情,包括華夏國特殊部門的事情,袁韌都旁敲側擊的問了一些。
乾坤如意環是袁家第一代家主袁天罡年輕時所使用的靈器,雖然等級並不高,但但凡古武秘境的人都知道,乾坤如意環已經不是一件簡單的靈器那麼簡單了,已經被袁家譯爲家族傳承重寶,只有當代最有天賦,最有可能成爲未來家主的人才能繼承。
因爲古武秘境之中的八大家族以及一些門派,都有叫門下弟子入市修行的傳統,目的是爲了磨練年輕人的心智。
所以馬天琅對於袁韌在塵世間當一個小包工頭的事情,並沒有任何的一絲懷疑。一心想要結交袁韌的馬天琅,對於袁韌所提出的問題可謂是知無不言。
就這樣,袁韌與馬天琅這個修真者一直暢談到紫氣東來,袁韌才發覺不知不覺中已經是天亮了。不由得想到,自己的徒弟袁韌此刻一定十分的爲自己擔心那。
“馬大哥,你看現在都天亮了,我們就此告辭吧。”袁韌說。
“小兄弟你先別忙,既然你執意要自己對付黃瘸子這個凡人黑老大,那老哥我今天給你介紹一個人。畢竟你是一個修真者,如果隨意動用修真者的力量去對付一個凡人的話,勢必影響凡人的正常秩序。到時候被一些其他幾大家族的人知道,必將以這個藉口借題發揮,雖然說以袁老弟你在家族的地位並不害怕這些,但畢竟也是挺麻煩的事情。所以老弟想要對付黃瘸子,最好還是動用凡人的力量。”
……
數分鐘之後,當袁韌和馬天琅再次回到了邵瑩瑩的酒吧之中。一夜沒有睡的邵瑩瑩,當一見到袁韌再一次出現的時候,立馬一臉欣喜的迎了上來,拉住袁韌的一隻胳膊,一臉關切的問道。
“你沒事吧。”
從袁韌和白髮老者走後,心細的邵瑩瑩就發現,東波與高扒皮悄悄的談論着什麼,高扒皮的臉上更一次又一次的閃露吃驚的表情。
雖然邵瑩瑩不知道兩個人在談論着什麼。但沙瑩瑩還是能夠猜測到應該與白髮老者和袁韌有關。而且邵瑩瑩是親眼見到東波這個黑老大給白髮老者磕頭,知道白髮老者絕對不是一般人,不由得有些開始擔心起袁韌來。
最終想不明白怎麼回事的邵瑩瑩,忍不住開始質問起東波來。可東波自從白髮老者和袁韌出去之後,深知白髮老者身份的東波,猜測到袁韌可能是一個修真者。
現在知道邵瑩瑩居然和一個修真者關係那麼親密,嚇得本來如同牛皮糖一般粘着邵瑩瑩的東波一改常態,對於邵瑩瑩這個尤物般的美人開始避如猛虎,不但是一問三不知,還有意躲避邵瑩瑩。
東波如此反常的表現,就更加的叫邵瑩瑩擔心袁韌的安危了,因爲姚亮並沒有聽袁韌的奉勸,一直停留在酒吧之中。邵瑩瑩覺得袁韌如果能回來的話,肯定會回來尋找姚亮的,所以也一夜沒睡,在酒吧裡等袁韌。
和袁韌暢談了一夜,馬天琅已經是和袁韌十分熟絡了。見一個尤物一般的大美女如此關心袁韌,馬天琅不由得調侃的說。
“這個是弟妹吧,真是一個大美人。初次見面我也沒有什麼送弟妹的,這塊玉佩就給弟妹當見面禮吧。”馬天琅說話間已經從兜裡掏出一件脆綠色的玉佩遞給邵瑩瑩。
不論是袁韌還是邵瑩瑩,一下子都被馬天琅的舉動弄得個大紅臉。馬天琅哪裡知道,兩個人雖然樣子看上去親密,其實彼此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那。
“馬大哥你誤會了,我們倆個其實沒你想象中的那種關係,你看我比他小這麼多怎麼會是情侶那。”袁韌強行找個理由解釋。
不過袁韌這個蹩腳的理由,可一下子惹惱了邵瑩瑩,一雙美目好似冒火一般怒瞪着袁韌吼道。
“你這個小混蛋,本姑娘哪一點老了,今天不和本姑娘說清楚,就別想走出本姑娘的酒吧。”
袁韌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這一句話惹得邵瑩瑩如此大的反應,望着河東獅吼暴跳如雷的邵瑩瑩,頓時有些說不出話來。
“弟妹你別發火,袁兄弟不是這個意思,是你理解錯了。”見自己一句話惹禍了,馬天琅連忙幫着解圍。
“誰是你弟妹,你也不看看你多大歲數了,臉上的褶子一笑都能夾死蚊子了。在看看你這一頭的白頭髮,本姑娘叫你爺爺都把你叫年輕了,居然還舔着臉管我叫弟妹。”暴怒中的邵瑩瑩瞪着馬天琅說。
自己本是爲了討好袁韌這個未來的袁家家主,可怎麼也沒有想到反而弄巧成拙好心辦壞事了,頓時急的馬天琅老臉上直淌汗,深怕惹袁韌不高興了。
“行了,差不多就行了,馬老也是一番好意。這玉佩可不是一般的玉佩,你要是不要,我可叫馬老收回去了。”見邵瑩瑩如此怒斥馬天琅,這個連自己都忌憚三分的修真者,袁韌還真怕邵瑩瑩把馬天琅惹怒了。
“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地攤貨?真拿本姑娘沒見識那,我纔不要這破玩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