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腕處流着鮮血,這不礙事。我快速把綁在腳上的繩子解了,從地上翻空彈跳而起,居高臨下地藐視着阿呆這個小矮子。
“哼!”阿呆不以爲然地輕笑一聲,將三小姐抱到一邊。我能感受到他比我更愛三小姐,但我不能把三小姐給他。三小姐是我的女人,別的男人不能碰她,更何況阿呆還是超級變態的人。
他走過來與我四目相對,他的目光狠毒霸道,我穩穩地迎了上去,就他,甭管再狂妄高傲。在我這,就拿他當根蔥,實力上就我現在的狀態,我不敢說能完全勝過他,但心理上必須極度鄙視他,把他踩到腳底下。我要讓他知道不管他自己再強,我都是不能惹的主。更何況他還碰了我的女人,這次非宰了他。
雖然我以非常藐視他的心態看他,但眼神上我不能完全壓住他,只能算略勝一籌。他和我都該知道,對方是高手,難得碰到的高手。
“想不到你隱藏了。”他開始尊重我,眼中帶着詫異。
“小矮子,你也隱藏了。”我回,對這種人我不想尊重。
他明明被我氣到,卻不發作出來,示意我,“你狗腿上還拖着鏈子。”
這我知道,沒鑰匙手銬打不開。但這不是我需要關注的點,我順着他的話,“對!你身上還有槍。”
“對付你,我不用槍。”他很自信,自信得過了頭。
如果他直接拿槍打我,我直接不用搏了,必死無疑。
但他不會這麼做,我也只是提醒他。在三兒面前,他怎麼會一顆子彈讓我送命。三兒說愛我,還要給我生孩子,他自然妒忌得不行。更要三兒面前表現他的能力比我強,各方面全勝我。
這就是人的心理,更何況他還是個高手。他果然當着我的面,把插在腰間的槍取了下去,丟到很遠的牆角。
然後,他衝上來就要給我一腿,我閃了。我跟他一通打,他的出手非常快,力道很大,招式很陰,是我不得不認真對待的對手。過了幾招,我們身上都受了痛,算是
勢均力敵。短時間內勝負難分。
不過我一直沒休息好,頭在早上流了不少血。整晚走了一夜路,飯也沒吃。打着打着,身體開始吃不消,視力也變模糊了。
加上一隻腳上連着鐵鏈,出手受束縛。一個反應慢了半拍,別他踢飛到綁着我的柱子上。他一拳對着我的臉砸來,我雖然看得模糊,卻知道。情急之下,腳卷着鐵鏈,往下拉,很險地躲過一劫。
被他砸中的柱子直接陷下一個大坑,他拳手上出了血。
我努力眨了眨眼睛,逼着自己一定要集中精力,把所有的精神都調動起來。
他砸了我一拳落空,又對着倒在地上的我一腳踢來。在他踢到我肚子的前一刻,我用手從側面直直地撐起自己。我視力恢復不少,見他的腿在出力後要收回去,我快一步抓住了他的腳,拉起對着柱子往後繞。
這一招他很受痛,我見他臉色都青了。他反應也是快的,身體一轉,爬到柱子上。藉助柱子的支撐作用,被我抓住的那條腿使勁往外拉,手揪着我的頭髮。我敵不過,反被他用兩條腿把脖子緊緊鎖住。
我被鎖得喘不過氣來,感覺要一命嗚呼了。手胡亂地抓,想要藉助柱子的支撐力,與阿呆兩條腿的力量對抗,擠出點空間,喘口氣,不至於直接被勒死。
結果,我摸着摸着,摸到了他的褲子,這個作用不大。再一摸,摸到一團軟軟的東西,當下心裡一驚。哎呦喂!我抓到了他第三條腿。
看我不整死他,我不遺餘力給他一捏,他頓時爆叫起來。鬆開鎖住我脖子的倆條腿,倉皇從柱子上下來了。
他手捧着下面,哎呦哎呦叫了幾聲。額頭上冒汗,我腳下被拴着,過不去,不能過去攻擊他。加上剛纔被整得很慘,我也借這個空檔讓身體緩一下。
過了一會,他緩過來,向牆角走去。我倒吸一口涼氣,還傻傻地等着他再來和我打一場,忘了他有槍。剛纔他的槍被他丟到牆角,他現在去撿槍。
他撿了槍回來,不急不慢把
槍上的灰塵吹了一遍。然後走到我正面對,讓我剛好夠不着的地方。
“老子現在不和你玩了。你不是挺牛的嗎?看你怎麼躲子彈!”他囂張地看着我,先假的‘砰砰’地弄了兩下,當耍猴了。
人爲刀俎我爲魚肉!心衰到極點。
他眼睛一道精光射出,二話沒說,連續幾顆子彈向我飛來,我憑藉眼睛、耳朵及身體的快速反應,將沒被鏈子拴着的腳踩在柱子上,一一躲了過去。當然那也是十分驚險的,每顆子彈都與我擦肩而過。
“哎呦,不錯噢”他陰險一笑,“現在飛刀和子彈一起來,你躲躲看”
他左手手槍,右手飛刀,兩個一起來。子彈有5顆,比剛纔多了一顆,飛刀玩得很溜。
這次的難度非常大,我心裡冒了冷汗。沒辦法,還是要拼着一試。我憑着自己的能力,先躲過2顆子彈,再躲過飛刀,接着迎接後面的子彈。
就在第5顆子彈飛向我額頭的時候,我萬萬沒想到,他的飛刀又轉了回來,對着我的**。
他果然是狠,腦子和**我只躲得過其中第一,他讓我做選擇。對我剛纔捏他**的事耿耿於懷,現在要找回來了。
我又不是有意要捏他的**,這種招太陰了,非大丈夫所爲。
飛刀在碰到我褲子的時候,被打掉,落在地上,我的**有幸保住了。
“咳!”阿呆身上還中了一槍,子彈從他的背部射入,具體哪個位置我不清楚。
“三兒!”阿呆轉過身對着三小姐,十分痛心地喊道,聲音裡帶着幾分柔情和恨意。
“藍瘦,好難過。”阿呆難以置信地搖着頭,“我愛你辣麼深,你居然背叛我,連着小白臉一起害我。”
他反手摸着自己背上受傷的位置,手指上沾了血。他的背對着我,我看得清,子彈落在他左邊的肩胛骨下方,血流得不多,算小傷,傷不到他性命。
他把手臂收回去,看了看,完全不知道我在密謀着做一件大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