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謙磊只是小妾所生的兒子,並不得寵,還時常受到兄弟們的欺壓。他的心裡只有一個信念,那便是保護好母親。
但是在他十五歲的時候,蔡謙磊的母親死了,因爲生病了,但是沒有人請大夫來看。蔡謙磊哭着求着大夫人,但是根本就沒人理。他的母親就這樣的走了。
至從那天后,蔡謙磊便離家出走了。他的武功本來就不低,最後又因爲機緣巧合的受到了高人的指點,從而闖出了‘玉簫公子’這個名號。至於那門親事,本來吳家是想跟蔡家的長子訂婚的,但是蔡家怎麼會看得上比自己弱如此多的吳家,但是又不好推遲,便給了還是襁褓中的他。
雖然蔡謙磊說的很簡單,但是謝敏兒知道,他一定受了很多苦。想當初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還以爲是一個大少爺,沒想到...果然,人不可貌相。
“謙磊,過去的都過去了。”謝敏兒笑着走了過去。
蔡謙磊長嘆一口氣,點了點頭:“嗯,都過去了。”
謝敏兒由着蔡謙磊抱着她,然後緩緩說道:“讓我準備準備把。”
蔡謙磊一愣,隨即笑了:“好,敏兒,此生有你,足矣。”
翌日。陽光明媚,天氣不是一般的好。鍾離溪澈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看着身邊的平兒,問道:“那兩個毛孩子呢?”
平兒笑着將茶水遞給了鍾離溪澈,這纔回答着:“小皇子跟皇上去御書房了,小公主在她的實驗室裡沒有出來了。”
鍾離溪澈點了點頭:“那孩子認真起來誰都沒法攔住。”
喝完茶水,吃完點心,鍾離溪澈站了起來,笑道:“我出宮去玩玩,皇上回來了就讓他去宰相府找我。”說着,便離開了。
平兒看着鍾離溪澈的背影,搖了搖頭:“有哪個皇妃是像主子這樣的、如此輕鬆的想出宮就出宮。”
“呵呵,皇上寵愛皇妃,當然會包容點啊!”彎兒走了過來,笑着說道,“歷年來,又有哪個主子會把我們當親人看?除了主子與小主子,我想不出來其他人了。”
平兒聽此,淺笑着點了點頭:“是啊,這算是我們的福分了。”
鍾離溪澈出宮後,直接朝宰相府走去。
“二姐,我回來了。”剛到大廳,便看到鍾離溪雨走了過來。
溪雨擡頭望去,笑道:“又出來玩?你都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怎麼還是如此調皮任性啊!”
鍾離溪澈吐了吐舌頭,道:“哎,我無聊啊,你都不知道皇宮裡面有多悶!咿,怎麼沒有看到敏兒姐姐他們?”
鍾離溪雨坐了下來,解釋道:“敏兒與蔡公子去外面置辦東西了,聽說要去蔡公子的家裡。”
“這敢情好,敏兒姐姐也到了成親的年齡了,話說我都生了孩子了,敏兒姐姐誒才戀愛,哎!傷不起啊!”鍾離溪澈長嘆一口氣,“我幹嘛就得成親那麼早呢?”
鍾離溪雨聽此,捂嘴笑道:“你丫,總是語出驚人。”
“林哥哥呢?他去哪了?我還找他去商量商量我們的生意了!”鍾離溪雨四處張望着,問道。
鍾離溪雨眼裡閃過一絲不自然,道:“他在房間裡。”
鍾離溪澈一愣,隨即笑道:“走吧,叫上林哥哥,我們也出去走走。”說着,不等鍾離溪雨回答便去了林俊峰的房間。
林俊峰此時正唉聲嘆氣着,對於鍾離溪雨他是愛到骨子裡去了,但是爲何雨兒卻遲遲不肯答應他呢?
正在想着的時候,敲門聲將他從自己的思維中拉了出來。起身,開門,看到來人一驚,然後笑道:“小丫頭,你怎麼來了。”
鍾離溪澈勾起嘴角,道:“走吧,林哥哥,我們出去玩玩。”說着,便拉着林俊峰來到了大廳。
林俊峰看到鍾離溪雨也在此,忍不住深情的叫了一聲:“雨兒。”
鍾離溪雨臉紅的低下了頭。
鍾離溪澈見此,也不點破,笑道:“走吧走吧,我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說着,就將兩人推了出去。
“哎,還是外面的空氣好啊!”鍾離溪澈長嘆一聲,笑道。
鍾離溪雨也附和着,林俊峰的眼神從看到鍾離溪雨就沒有離開過。鍾離溪澈見此,知道自己是要找個機會替二姐問問了。
“聽說那個什麼國的要過來聯姻了?”林俊峰好不容易將視線移了過去,找了一個話題道。
鍾離溪澈正看着攤邊的小玩意,聽到林俊峰如此說,點了點頭:“嗯,是的,不過皇上跟王爺他們想都不要想。”
“爲什麼?他們來肯定是過來跟皇上王爺聯姻的,難不成還會找別人?”鍾離溪雨挑眉。
鍾離溪澈笑了,道:“御奕魂不會再去別的女子,御奕墨心有所屬也不會再娶,他們兩兄弟是一樣的,這就是遺傳啊遺傳啊!”
鍾離溪雨聽此,笑了:“也是,看來那烏林國的計劃是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三人說說笑笑的,突然,鍾離溪雨停住了腳步,臉色也蒼白起來。此時,鍾離溪澈也看到了那個人。
“怎麼了?”林俊峰見鍾離溪雨的臉色不好起來,立馬擔心起來。
鍾離溪澈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看來該來的還是要來啊!
王軒莫也看到了鍾離溪雨,當然也看到了她身邊的林俊峰,那出衆的容貌很氣勢讓他十分的生氣。是的,很生氣,這麼快就勾搭上別人了嗎?王軒莫此時的心理已經開始扭曲了,他得不到的,別人也不想得到。
王軒莫調整好了心情走了過來,笑道:“皇妃娘娘,雨兒,這位是?”
林俊峰看到對面的男子走過來,又聽見他如此親暱的叫着鍾離溪雨,一種不好的感覺涌上了心頭。
鍾離溪澈皺了皺眉頭,道:“王軒莫?”
鍾離溪雨退後一步,離王軒莫遠遠後,臉上也恢復了正常:“王公子。”
鍾離溪澈看着王軒莫,道:“王公子若是沒事,我們便走了。”說着,拉着鍾離溪雨便準備離開。
但是王軒莫擋在了兩人面前。
林俊峰眉頭一皺,將鍾離溪雨拉倒自己的懷裡。鍾離溪雨的臉霎時間變紅了。
王軒莫看此,心裡更加不舒服了,冷聲道:“放開她。”
林俊峰正準備開口,卻被鍾離溪澈搶先;“王軒莫,你現在根本就沒有立場這麼說!”
王軒莫冷冷的說道:“哼,這麼快就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了?”
鍾離溪澈一愣,心裡暗叫不好,難道這件事就要付出水面了嗎?現代人是不在乎的,但是這古代的人就...
鍾離溪雨聽此,從林俊峰的懷裡起來,看着王軒莫道:“我怎麼樣不需要你來說,先不說沒有,就是有,跟你有關係嗎?”
鍾離溪澈退後一步,這件事還得二姐自己來。很快,周圍便圍來了一些老百姓。
王軒莫是一個要面子的人,看着林俊峰,冷道:“這位兄臺,有意談談嗎?”
林俊峰微微一笑,牽起了鍾離溪雨的手:“好。”
鍾離溪雨的身體顫抖起來,她一直瞞着,就是不想讓林俊峰知道,若是他知道了,還會對自己那麼好嗎?
林俊峰心裡也是有疑惑的,但是心裡也很堅定,他不在乎鍾離溪雨的過去,只在乎她的現在。
鍾離溪澈見此,皺了皺眉頭,小聲對着鍾離溪雨道:“二姐,走吧,你不是一直很介意這件事嗎?我們去看看林哥哥的意思,若是他不在乎,你便可以放下心了不是嗎?退一萬步來說,他若是在乎,說明他不夠愛你,你也不用如此爲難了。”
鍾離溪雨聽此,點了點頭。兩人也跟在了王軒莫的身後。
幾人來到王軒莫的茶樓,要了一個包間坐了下來。
王軒莫看着林俊峰,道:“不知道兄臺怎麼稱呼?”
“林俊峰。”林俊峰簡單而又有力的報出了自己名字。
王軒莫在心裡將林俊峰的名字唸了一遍,沒聽說過朝廷中有這樣的人,而生意場上也沒有聽說過,看來只不過是一介布衣罷了。當下輕蔑起來。
“你與雨兒是什麼關係?”王軒莫看着林俊峰,問道。
林俊峰勾起嘴角,笑道:“不知道王兄跟雨兒又是什麼關係?”
王軒莫看了一眼雨兒,後者卻自顧自的喝着茶水,冷冷一笑,看着鍾離溪雨道:“雨兒,你說,若是我將我們的關係說出來,林兄還會喜歡你嗎?”
鍾離溪雨端着的茶水明顯的一顫,隨即立馬恢復過來,笑了:“我們的關係怎麼了?又不是見不得人,你若敢說,我便敢聽!”
鍾離溪澈滿意的點了點頭,這纔是她的二姐。果然經過那件事情之後,鍾離溪雨變的強勢了。
王軒莫皺了皺眉頭,心道:這根本就不是他所認識的鐘離溪雨,這樣的她讓他有點陌生。
“王兄,還請告知。”林俊峰含笑說道,但是那笑容絲毫不到眼底。
鍾離溪澈也不做聲,坐在一旁看着窗外的景色,但是她知道鍾離溪雨的緊張,若不緊張,溪雨握着她的手就不會滿是汗水了。
王軒莫好笑的看着一臉淡定的林俊峰,不知道等到他聽到自己與雨兒的關係後還會不會如此淡定。
鍾離溪澈咳了咳,道:“王軒莫,有話就快說,有屁就快放,我可沒多少時間陪你耗!”
王軒莫聽此,臉色不好起來,想起已死的母親,眼裡多了幾絲怨恨。
“王公子,你若再不說,我就要走了。”鍾離溪雨臉色也不好起來。
王軒莫笑了:“怎麼?害怕了嗎?”
林俊峰皺了皺眉頭,道:“王公子,你若說就便說,不說,我們就告辭了!”
王軒莫見此,也不再遲疑,冷聲道:“鍾離溪雨,是我王軒莫的妻子!當然,已經休了,她已經是下堂婦!殘花敗柳之身!”
鍾離溪雨雖然早已做好了準備,但是心裡還是緊張的不得了。
鍾離溪澈此時的眼神冷了下來,她想不到王軒莫居然會用這樣的詞語來描述鍾離溪雨,冷冷的說道:“果然有什麼樣的娘就有什麼樣的兒子,哼!連自己的親孫子都能害的人,我還能奢望她兒子好到哪裡去?看來,當初給你們的懲罰還是不夠的!”
鍾離溪雨蒼白着臉,用盡全身力氣站了起來,道:“你說完了?說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王軒莫看着緊皺眉頭的林俊峰,臉上有了一絲得意之色:“雨兒,這樣就走嗎?怎麼不問問你的新情郎對你的看法?”
鍾離溪雨聽此,並不轉身,此時的她想立刻回去,她怕她沒有力氣支撐着自己。
鍾離溪澈回眸看向林俊峰,只見他皺着眉頭,似乎在想着什麼。
“俊峰哥哥,你...”鍾離溪雨好不容易回頭,正欲說什麼。
“雨兒!”林俊峰大聲一叫,嚇到了衆人。王軒莫更加得意起來。
雨兒後退一步,不敢擡頭。
林俊峰走了過來,此時,他的臉上滿是心疼:“雨兒,你就是爲了這件事而一直拒絕我,是不是?”
鍾離溪雨原以爲會聽到他的侮辱,卻沒想到他會如此問,驚訝的擡頭,看到了他臉上的心疼。不禁喃喃道:“俊峰哥哥。”
林俊峰將鍾離溪雨抱在了懷裡:“傻丫頭,你怎麼那麼傻,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爲什麼不問問我是否在意?你總是這樣逃避,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嗎?傻丫頭,比何苦要這樣折磨我折磨自己?”
王軒莫愣住了,鍾離溪澈笑了,鍾離溪雨落淚了。
“我以爲,我以爲...”鍾離溪雨哭着,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林俊峰將鍾離溪雨的眼淚擦乾,笑道:“以爲我會介意,對嗎?”
鍾離溪雨點了點頭。
“雨兒,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的其他東西,只要你高興,我便是幸福的。”林俊峰深情款款的看着鍾離溪雨。
終於,鍾離溪雨笑了:“俊峰哥哥,謝謝你,謝謝你。”
“傻丫頭。”林俊峰重新擁住鍾離溪雨。兩人就這樣旁若無人的抱着。
這時,王軒莫終於回過神來,殘忍的說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被別人玩弄過的你居然還當做寶?”
林俊峰眼裡閃過一絲厲聲:“王軒莫,你不要得寸進尺,在我心裡,你纔是丟男人臉的,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居然還在這裡侮辱雨兒。雨兒的好不用你來說,雨兒的壞也不容你來侮辱,她是我的人,我喜歡就好,別人的眼光又如何?”
王軒莫聽此,找不出言語來反駁,突然,精光一閃,道:“你難不成就是爲了鍾離溪雨的家世?”
鍾離溪澈聽此,大笑起來:“王軒莫,你別在這裡自以爲是了!你以爲人人都跟你一樣嗎?在乎那些外界的東西,我告訴你,林哥哥是武林盟主的兒子,憑你的身份連跟他提鞋都不配!還有,你要爲你今日所說的話負責!”說着,轉頭,道,“二姐,林哥哥,我們走。”
林俊峰立馬牽着鍾離溪雨離開了。
王軒莫眯起眼睛,武林盟主之子嗎?哼,我倒要看看,若是所有人都知道了鍾離溪雨的事情,你還是不是如此坦然接受!
鍾離溪澈冷着臉回到了皇宮,御奕魂正準備去尋找鍾離溪澈的,看到如此的鐘離溪澈立馬擔憂起來:“澈兒,誰欺負你了?”
鍾離溪澈抿抿嘴,惡狠狠的說道:“王軒莫,我要讓他們王家徹底的敗落!”
御奕魂一愣,隨即想了起來。不禁疑惑的問道:“澈兒,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了?爲何會扯到王軒莫的頭上?”
鍾離溪澈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下。御奕魂不禁嘲諷道:“這種人,當初雨兒是怎麼看上的?”
鍾離溪澈聽此,嘆了一口氣:“當初的王軒莫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哪知道他會變這麼多,真是可氣!”
“好了,澈兒,好歹明白了林兄的心意,這也是一大收穫不是嗎?”御奕魂開解着自家的小妻子。
鍾離溪澈點了點頭,隨即道:“我不能讓二姐這樣受辱,我得讓他知道得罪我們鍾離家的後果!”
“你想怎麼做?”御奕魂擁着鍾離溪澈朝前慢慢的走去。
鍾離溪澈想了想,道:“我要讓他們從商人淪爲乞丐!”
御奕魂笑了:“好,放手去做吧,需要爲夫幫忙的儘管提!”
鍾離溪澈笑了,有皇上做她的後盾,她還怕什麼?
宰相府。
鍾離溪雨與林俊峰面對面的坐着。兩人時不時的擡頭看對方一眼。星星見此,笑道:“敏兒姐姐,你有沒有感覺今天的氣氛有點不對勁?連吃個飯都好甜呢!”
謝敏兒一愣,隨即看到鍾離溪雨的臉紅了,不禁笑道:“難道我錯過了什麼嗎?”
蔡謙磊也發現了,笑道:“林兄,溪雨答應你了?”
林俊峰將碗放下,笑眯眯的說道:“是的,雨兒答應我了。”
鍾離溪雨將頭低的更低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謝敏兒笑了:“不錯啊,林公子是怎麼做大偶的。”
林俊峰蹙了蹙眉頭,不語。謝敏兒立馬感覺有事情發生了,當初溪雨是如此介意,怎麼會突然釋懷?
謝敏兒揚起頭,道:“還是我來說吧。”然後,便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謝敏兒聽此,氣憤不已。
鍾離溪雨笑着道:“敏兒,不用生氣,那種人不值得,也不知道當初我是怎麼看上他的。”
謝敏兒聽此,嘆了一口氣,道:“敏兒,苦了你了。”
鍾離溪雨搖了搖頭。
星星聽此,皺了皺眉頭道:“敏兒姐姐,到底是怎麼回事?”
謝敏兒道:“王軒莫當初與雨兒相戀的時候,王夫人不同意,但是因爲溪澈用身份壓着他們,所以兩人還是成親了。”
“那不是很好嘛?”星星迷茫的說道。
“好是好,王軒莫對雨兒也算是疼到骨子裡了,但是,雨兒懷孕了,卻被王夫人用計害死。”謝敏兒一想到當時的情況,不禁就氣從中來。
鍾離溪雨似乎也想到了當初的傷心事,低下了頭。林俊峰見此,移到鍾離溪雨身邊,抱住了她。
蔡謙磊聽後,不禁道:“世界上居然會有這樣的人!連自己的親孫子都要害,都說虎毒不食子,她卻連畜生都不如!”
謝敏兒嘆了一口氣,繼續道:“王夫人如此也就罷了,但是她居然冤枉說是雨兒自己不小心所以弄掉了他們的孫子,還讓王軒莫休了她,但是王軒莫不同意。那時,溪澈已經決定不能讓雨兒在呆在那裡了,否則下一次丟的怕就是溪雨的小命了。”
“嗯,我也覺得,溪雨姐姐若是還在那裡,肯定會被那王夫人折磨的死去活來的。”星星同情的說道。
“所以,溪澈讓皇上下旨,兩人和離了。”謝敏兒繼續說道,“但是你們知道的,溪澈是那種有仇必報的人,所以,她也將王夫人處死了。”
“那種人就應該折磨致死!”蔡謙磊生氣的道,“就這樣讓她痛快的死去真是太便宜她了!”
鍾離溪雨擡頭,笑道:“不要說了,都過去了不是嗎?”
“但是他卻沒有饒你。”林俊峰無奈的說道。
謝敏兒笑了:“你們覺得溪澈回這麼簡單的放過他嘛?”
謝敏兒的話音剛落,鍾離溪澈的聲音便傳了過來:“知我者,敏兒姐姐也啊!”
衆人一愣。星星立馬奔了過去:“溪澈姐姐,你怎麼來了?”
鍾離溪澈走了過來,道:“林哥哥,我們繼續我們的生意,如何?”
林俊峰一愣,隨即道:“你想怎麼做?”
“很簡單啊,讓他從商人變成乞丐。”鍾離溪澈淡淡的說着。衆人一愣,果然是鍾離溪澈,,就是那麼狠!
“好。”林俊峰眯着眼鏡點頭,敢欺負他的女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鍾離溪澈笑了。
鍾離溪雨見此,無奈的說道:“何苦呢,都過去了。”
鍾離溪澈搖了搖頭:“二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定雙倍奉還。姐姐,我說過,我鍾離溪澈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來保護家人,守護在意的人的!”
衆人驚了,看着鍾離溪澈那堅定的眼神,心裡猶如翻江倒海一樣。
鍾離溪雨的眼淚就這樣掉了下來:“澈兒,爲了我,你付出了太多。”
鍾離溪澈笑了:“也就這一次了,畢竟以後有了林哥哥,他會護你周全的。”
鍾離溪雨笑了。
翌日,鍾離溪澈早早的將林俊峰約在了茶樓裡,然後兩人便開始一陣討論。
“林哥哥,既然他開茶樓,那我們也開。”鍾離溪澈冷冷的說道,“我就不相信擠不垮他!”
林俊峰點頭:“也好,但是他的產業並不是涉及到一行,布莊、米糧都有涉及,我們都要嗎?”
“是,一個不少。”鍾離溪澈勾起嘴角,“林哥哥,你只需將茶樓擠垮就可,至於其他的,交給我。”
林俊峰笑了:“小丫頭,雨兒有你這個妹妹是她的福氣。”
鍾離溪澈聽此,笑了:“不,是我有大姐二姐這樣的姐妹是我的福氣,若是我的家人如別家一家勾心鬥角,想必我也不會如此開心。”
“是啊!所以我說,宰相府一家果然是特別的!”林俊峰長嘆一口氣,說道。
鍾離溪澈點了點頭:“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得趕緊的回宮去安排使者來的事情了,林哥哥,要錢便去找明春,我什麼都不多,就錢多,整個國庫都在我手裡呢!”鍾離溪澈開玩笑的說道。
林俊峰點頭:“去吧,這裡有我。”
鍾離溪澈不再留戀,立馬離開了。
楊府。
鍾離溪林正與範賢逗弄着元寶,這時,楊羽然回來了,臉色也黑黑的。
鍾離溪林立馬迎了上去,道:“怎麼了?夫君?”
楊羽然喝了一口水,怒氣衝衝的說道:“不知道爲什麼,大街小巷裡到處都在說雨兒的事情。”
“雨兒?雨兒什麼事情?”範賢讓奶孃將元寶抱走後,走了過來,好奇的問道。
楊羽然嘆了一口氣,道:“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說雨兒殘花敗柳還勾引武林盟主之子。說她不要臉。”
鍾離溪林聽此,立馬就火了:“這到底是誰說的!”
楊羽然搖了搖頭,皺起了眉頭:“我已經派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楊羽然看着鍾離溪林生氣的樣子,安慰道,“不要太生氣。”
範賢聽此,也蹙了蹙眉頭:“這件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很久了嗎?怎麼又被提出啦了?看來定是有心人所做。”
楊羽然點了點頭。
宰相府。
星星一臉怒氣的望着剛剛到來的御奕墨,大聲嚷道:“你是王爺,是王爺怎麼會查不出來是誰所爲?這明顯的是在破壞溪雨姐姐的聲譽!”
御奕墨無奈了,他只不過是將自己聽到了告訴了這個小丫頭,可是這丫頭明顯的就把怒火發在了自己的身上,其他,他也很委屈的。
鍾離溪雨走了過來,臉色也不好起來,她也聽到了那些傳言。星星看到鍾離溪雨,立馬走了過去,安慰道:“溪雨姐姐,你不要放在心上,他們不瞭解實情,就是亂說的!”
鍾離溪雨勉強的笑了笑,點了點頭:“我不在意的。”看着鍾離溪雨的神情,星星知道一個女人最重要的便是聲譽,雖然說這不在意,但是心裡還是特別在意的。
大街上,碧葉出來買東西,突然聽到了有關鍾離溪雨的留言,不禁多了一分心眼,眼角一瞟,看到有個男子很熱衷的在傳着這些,不禁跟了上去。
只見那男子來到王府,走了進去。碧葉擡頭,記下心來,立馬朝宰相府走去。
“碧葉,你來了。”星星眼尖,看到碧葉匆匆忙忙的趕來,笑着說道。鍾離溪雨經過星星的開解,也好了不少。
碧葉皺着眉頭,道:“外面的事情你們都聽說了?”
星星點了點頭。
碧葉看着御奕墨道:“王爺,我剛纔跟蹤那個傳出流言的男子,發現那男子進了王府。您可知道,這王家府院是何人?”
御奕墨一愣,隨即眼神一冷。
“是王軒莫!”星星氣憤的叫了起來,“真的是他!他怎麼可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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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葉一愣,隨即,星星立馬將昨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碧葉,碧葉氣憤不已。
“這樣的男人,怎麼會如此小家子氣?”
鍾離溪雨不語。這時,敏兒與蔡謙磊也回來了。
“溪雨,看來,他是想讓你身敗名裂,很好,那麼也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謝敏兒冷冷的說道。
星星眼眸轉了轉,在碧葉耳朵裡小聲說了什麼,碧葉立馬點頭應着,兩人跑了出去。
御奕墨雖然疑惑但也沒有阻止,只要她喜歡那就去做吧,至於其他事情,他會幫忙做好。
皇宮裡。鍾離溪澈聽着宮裡小太監小宮女的議論,氣得不得了。
喜兒看到鍾離溪澈氣憤的樣子,撇了撇嘴,道:“娘,你就不要走來走去了,直接講那男的殺了得了,居然如此欺負二姨!”
“是啊,娘,這一次我贊同喜兒的話。”小丸子在旁邊附和道。
“不行,就這麼殺了,二姐的清白就毀了,我得想個辦法讓矛頭轉向王軒莫。”鍾離溪澈停止了走動,坐了下來,冥思苦想起來。
喜兒與小丸子對望一眼,無奈的聳了聳肩。
御奕魂一下早朝便來到了鍾離溪澈的身邊,看着她苦惱的樣子,頓時心疼不已:“澈兒,想好了怎麼做了嗎?”
鍾離溪澈擡頭,長嘆一口氣:“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御奕魂想了想,道:“先看看,看看王軒莫到底想做什麼。若是他太過分了,我不介意下旨散發皇榜將事情真想告知衆人。”
鍾離溪澈眼前一亮,道:“這倒是一個好辦法。”
喜兒與小丸子見鍾離溪澈笑了,舒了一口氣:“還是爹有辦法。”
御奕魂笑着摸了摸喜兒的頭,道:“喜兒與小丸子也大了,父皇已經幫你們請了老師,明日就去上課吧。”
鍾離溪澈聽此,幸災樂禍的看着兩個小毛頭撇着嘴,大笑起來。
“爹啊,我們根本就不用老師教,我們什麼都會的!”喜兒立馬說道,“不是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嗎?爹啊,我不要上學。”
“是啊,爹,我已經會認字了,什麼都會了,我也不要去。”小丸子立馬說道,他可是最討厭上學的。
“不行,一定要去,太傅教你們的是做人的道理。其他的都不重要。”御奕魂嚴厲的說道。
鍾離溪澈在心裡偷偷笑了起來,做人的道理?他們已經兩世爲人了,怕是比那什麼太傅都明白的多!
喜兒立馬將求救的眼光射向鍾離溪澈,卻見她看向一邊,不禁氣鼓鼓起來。
林俊峰迴到宰相府後,安慰了一下鍾離溪雨便去忙着自己的事情去了。鍾離溪雨望向窗邊,爲什麼自己的感情總是這樣一波三折了。
鍾離溪林在家裡放不下心,挺着肚子與範賢兩人來到了宰相府,見着了鍾離溪雨。
“雨兒,你也不要太憂慮了,林公子知道你便好,不是嗎?”範賢勸說着。
鍾離溪雨點點頭,不知道說什麼好。
“是啊,雨兒,自己明白自己就好。”鍾離溪林也安慰着。
鍾離溪雨苦笑一聲,道:“大姐,我以爲我會找到一個兩人,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去沒想到卻是如此困難。”
鍾離溪林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靈光一閃道:“雨兒,你好久沒有去看看你開的店了,我們去看看吧。”
鍾離溪雨聽到鍾離溪林的話,臉上有了笑容,點了點頭,換了一身衣服,與鍾離溪林和範賢兩人走了出去。
星星一聽是吃的,立馬也要跟上,就這樣四人出去了。
來到那家店,鍾離溪雨立馬忙開了。範賢三人找了一間包間坐了下來,星星立馬迫不及待的去拿吃的去了。見此,範賢不禁笑了起來。
“星星這丫頭還真是貪吃。”
“是啊,跟元寶有的一比了!”鍾離溪林捂嘴笑道,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不知道我肚子裡的孩子是男是女。”
範賢笑了:“還早着呢,再說男孩女孩都好,只要健康。”
鍾離溪林聽此,點了點頭。
星星拿了一大堆東西吃了起來。只是,好巧不巧的,王軒莫也來到了此。王軒莫來此,本意是來看看這裡到底有什麼吸引人的,想借鑑點經驗。但是卻在這裡看到了忙碌的鐘離溪雨。不禁走了過去。
這裡的老闆見到王軒莫立馬警惕起來,走到王軒莫的身邊,擋住了他的額去路:“對不起,王公子,我們這裡不歡迎你。”
王軒莫一愣,隨即笑道:“怎麼?還有把客人往外趕的嗎?”
老闆一笑,道:“我們這裡歡迎所有的人,除了你們王家,請離開。”
鍾離溪雨聽到這邊的聲音,轉頭,看到了王軒莫,緩了緩心情,走了過來:“讓他進來吧,你去忙你的。”鍾離溪雨小聲的對着老闆說道。
那老闆見此,遲疑了一會,立馬去通知明春去了。
鍾離溪雨轉身就走,王軒莫可不準備就這樣放過她,冷聲道:“怎麼?不想看到我?沒臉見我?”
鍾離溪林三人立馬走了出來,來到鍾離溪雨身邊,道:“王公子,你不要太過分,你若是找茬,請你離開,若是來吃東西,請自便。”
王軒莫看着鍾離溪林,皺了皺眉頭,面前的三個女子都不能碰,來頭都不小,眼角的餘光瞄到了星星,不禁殘忍的笑了。
“呵呵,好,我便吃東西,但是,你們記着,你們殺死了我娘,這個仇,我一定回報!”王軒莫惡狠狠的說道。
鍾離溪林一愣,隨即道:“若不是你娘害死了雨兒肚子裡的孩子,澈兒怎麼會找你娘報仇?”
王軒莫聽此“哈哈”大笑起來:“哼,你們怎麼說就好,但是你們傷害了我娘,就要付出代價。”說着,緩緩走到一邊,而此時,小二端着熱水走了過來。
鍾離溪雨正想拉着衆人離開,卻見王軒莫將一壺熱水朝星星身上潑去,大聲叫道:“這就是你們傷害我孃的後果!”
星星躲閃不及,只是用手臂擋住了臉,但是那滾燙的開水讓她的手臂立馬起了泡泡。
鍾離溪雨見此,厲聲道:“王軒莫,你不要太過分!”說着,立馬差人去找郎中。
王軒莫大笑的離開了。
“這王家公子怎麼能這樣則?居然能如此殘忍,也不知道那小姑娘有沒有事。”
“是啊,我看前幾日的傳言根本就是假的,二小姐如此溫柔的女子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哎,你們還沒聽說吧,我可是聽說那流言是王家公子傳出來的,好像是因爲武林盟主喜歡上了二小姐,也不介意二小姐的經歷因此王公子紅了眼,所以想出這樣一個辦法來污衊二小姐呢!”
“哎,若真是這樣,這王家公子簡直就不是個男人!”
“可不是,居然如此壞心腸,看來二小姐跟王公子分開是對的!只是苦了二小姐了!”
“可不是,哎...”
星星此時被燙的暈了過去,右手手臂上紅彤彤的,泡泡也起來了,讓人看得十分不忍。
這時,明春趕了過來,看到星星如此樣子,立馬道:“大小姐、二小姐,我看還是將星星姑娘送到宰相府吧。”
鍾離溪林立馬點頭。老闆立馬背起了星星,朝宰相府趕去。
鍾離溪雨也不逗留,立刻找到了御奕墨,將事情經過簡單說了一下,御奕墨緊張的不得了,立馬讓管家傳御醫到宰相府。
很快,所有的人都來了,鍾離溪澈聽到後,立馬從皇宮裡趕了出來,親自替星星把脈起來。
“沒事,只是燒傷,小綠,按照我的方子抓藥。”說着,將寫好的房子交給了丫鬟小綠。
小綠不敢耽擱,立馬去辦了。
御奕墨見到這情景,冷冷的說道:“我不會放過他!”
王軒莫此時心情大好的在自己的茶樓喝着茶水。突然闖進來一羣官兵。王軒莫眉頭一皺,走了下去。
“怎麼回事?”
帶頭的官兵見到王軒莫,冷哼一聲,道:“抓起來!”
王軒莫一愣,隨即道:“憑什麼抓我?我難道犯法了?”
帶頭的官兵,看着王軒莫,道:“王公子,你難道不知道你今天做了什麼事情?”
王軒莫迷茫的望着那官兵。
官兵繼續道:“你今天故意將開水潑到一名姑娘身上,你記得嗎?”
王軒莫挑眉:“那又怎麼樣,她得罪了我!”
官兵笑了,道:“是嗎?我還真不知道王妃是怎麼得罪了王公子了!”
王軒莫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喃喃道:“你是說,是說那個丫頭是王妃?”
“不錯!”說着,那官兵不再跟王軒莫多說,大手一揮,便將王軒莫抓了起來。王軒莫做夢也沒想到,他以爲的平凡女子居然是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