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註定是不平常的一日。
“敏兒姐姐,你先下去,聽着聲音,若是我敲了三聲,你們便出來。”龍閣裡,鍾離溪澈皺緊了眉頭,小聲與謝敏兒說着。
謝敏兒也同樣的嚴肅,看着鍾離溪澈道:“溪澈,你要萬分小心。”
鍾離溪澈點點頭,目送着謝敏兒的離開。
而她立馬打扮好,朝議事殿走去。無論怎樣,她要與他共同面對。想到此,突然抿嘴一笑。什麼時候,他在自己的心裡落了根?
此時還在蕭府內的蕭山正在大發雷霆。
“你說什麼?沒人?怎麼會沒人?那兩人呢?”蕭山厲聲喝道,那起伏的胸膛足矣顯示他的氣憤。
“回將軍,奴才們去了宰相府與楊府,一個人也沒有,就只剩下兩座大宅子。”僕人們小心的應着。
“怎麼會這樣?”蕭山皺緊眉毛,滿臉的疑惑。“那那兩個怎麼樣了?”
“回將軍,死了,在一條小巷子裡發現了他們的屍體。”
蕭山沉思了。居然死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算了,那兩個老東西也成不了什麼氣候,再加上皇上已經中毒,自己有着百分之百的把握!
蕭山怎麼想都不會想到,鍾離溪澈會讓人綁架自己的親人,會遣散衆奴僕回家一個月。
“澈兒,你怎麼來了?”議事殿裡,現在還一個人都沒有。御奕魂站在大殿內,忽然就看到了鍾離溪澈的身影。
“我不能不來。”鍾離溪澈看着御奕魂,眼裡滿是堅定。
御奕魂明白了,擁住鍾離溪澈,嘆道:“澈兒,真是傻澈兒,這裡很危險,你知道嗎?”
“我知道,我知道危險,所以,不管怎麼樣,我不會讓你一個人面對危險,答應我,要好好的。”說到這,不輕易掉眼淚的溪澈,忽然發現自己的眼淚掉了下來。
御奕魂心疼的擦乾鍾離溪澈的眼淚,輕柔道:“好,我會好好的,那,澈兒也得好好的,我們以後還要生好多好多孩子,澈兒。”
鍾離溪澈聽此,幸福的笑了,是的,他們還要生好多好多的孩子,要一起相伴到老的。
“皇兄,皇嫂。”外面,傳來了御奕墨的聲音,鍾離溪澈立馬擦乾眼淚,看着滿臉嚴肅的御奕墨。
“別擔心,會好的。”鍾離溪澈安慰道。御奕墨點點頭,但是心裡卻是一點底都沒有。
“皇嫂,你怎麼來了?”御奕墨想着鍾離溪澈的武功又不高,來此只會傷了自己。
聽着御奕墨語氣裡的擔心,舒心的一笑:“我當然要來,我可是皇妃,國家有難,我又怎麼可能不出現?”
御奕墨釋然的一笑。果然是皇兄看上的女子,就是如此不同。
“你們好早。”楊程然與楊羽然也走了進來,看着幾人,笑着說道,想把這哀傷的氣憤給化解過去。
“楊大哥,然哥哥,你們來了。”鍾離溪澈笑着說道。這時,平兒也走了進來。只見她端着一個盤子,裡面傳來陣陣香味。
“給皇上請安,給皇妃請安。”
“起來吧。”御奕魂笑道。
“好了嗎?來,拿給我。”鍾離溪澈走了過去,從平兒的手上接過了盤子,便讓平兒回去了。
“澈兒,這時什麼?”御奕魂好奇的看着。
鍾離溪澈笑了:“要打仗,不吃飽怎麼行。來,吃吃點心吧。”數總和,招呼他們坐了過來。
五人圍在一起,吃着那世間少有的點心,好不愜意。只是,一想到接下來的事情,衆人都是一副嚴肅的樣子。
“澈兒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御奕魂笑道。
“那是,澈兒你若不做皇妃了倒是可以去開一家酒店,保準你賺錢。”楊羽然邊吃邊說道。
“你這小子就不能說點好的!”御奕墨將手裡的點心塞到楊羽然的嘴裡,道,“皇嫂別理他,看他亂說的!”
楊羽然哀怨的看着御奕墨:“我就打個比方。”
“那也不行!”
看着兩人的樣子,其他人終究是忍不住笑了起來。沉重的心情減輕了不少。
“咚咚咚”早朝的聲音響起。幾人對望一眼,知道該來的要來了。
鍾離溪澈退到後面,畢竟女子不上朝是歷年來的規矩。
隨着衆大臣的到來。御奕魂的臉色也越來越冷。
“咿,怎麼楊大人今日沒來啊?”一大臣發現站在自己前面的楊林的位置是空的,好奇的說道。
“可不是,你看宰相大人不來我們還能理解,畢竟是皇上下了旨的,只是這楊大人怎麼也沒來了?”
“是不是家裡出了什麼事啊!”一大人猜測道。
“不會,你看,他兩個兒子都在呢!”說着,朝楊羽然與楊程然那邊望了一眼。
“這就奇怪了。”
“可不是。”
“好了,好了,不說了,你看皇上都沒說什麼,我們奇怪有什麼用。”
衆人一聽,點了點頭,都不再多言。這時,一陣陣腳步聲傳了過來。衆大臣們望向大門處,只見蕭山身着一身鎧甲,帶着十幾個兵走了進來。
“蕭將軍,您這是什麼意思?不知道這大殿不能帶兵進入嗎?”一大臣厲聲說道,看見蕭山手裡的武器,更加惱火了,“蕭將軍!您居然還帶武器?這是大不敬大不敬啊!”
衆人一聽,紛紛望去,這一下,可吵鬧起來了。
“這蕭將軍怎麼這樣!這是視祖宗的規矩與不顧啊!”
“真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啊!”
“可不是!真是的!”
底下的話並沒有影響到蕭山,他看着上面病怏怏的御奕魂,心裡滿是興奮。果然不出他所料,這皇上,怕是不行了!
想到這,越發神氣起來,聽着衆大臣的談話,一聲怒吼:“吵什麼吵!都給我閉嘴!”
衆人一聽,雖然氣憤,但是看御奕魂都沒說什麼,也不再言語,都退到了一邊。靜靜的站着,等待這御奕魂的發落。
“咳咳。”御奕魂假裝咳了兩聲,看着下方的蕭山,虛弱的說道,“蕭將軍這是何意?”
鍾離溪澈躲在後面,看着蕭山,氣不打一出來,我讓你得瑟!等下就讓你得瑟不起來!
蕭山正眼都不瞧一下御奕魂,冷笑道:“皇上,您這身體怕是不行了,還是下來吧。”
衆人皆是一愣,不明所以。
“下來?下哪去?”御奕魂依舊虛弱的應着,還時不時的咳嗽幾聲。讓躲在後面的鐘離溪澈不得不佩服起他的演技起來。
“哼,皇上,您還要我明說嗎?”蕭山一個側身,***裸的藐視着御奕魂。
“蕭將軍,我們也不懂,還請蕭將軍明說。”楊程然一個拱手,有禮的說着。
衆大臣似乎看出了些端倪,但是又不敢多說。全都站在一旁靜靜的不再言語。
蕭山冷哼一聲,看着楊程然,又看了一眼衆大臣,“哈哈哈”大笑起來。
“不懂?我的意思是說,皇上應該退位讓賢了!”
此話一出,衆人皆瞬間變色。這蕭將軍是要謀反啊!
御奕魂也不惱怒,這話由他口中說出來更好,掃視着下方大臣們的反應,御奕魂勾起嘴角:“哦?讓賢?蕭將軍,您的意思是說要將這龍椅給您坐?”
“那是當然!”聽着蕭山那得意的語氣,衆大臣怒了。
“蕭將軍!你怎麼可以謀權串位!”
“是啊!蕭將軍,你這樣是大逆不道啊!”
“蕭將軍趕緊的求皇上原諒吧!”
“蕭將軍,你還是放手吧!”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但是蕭山卻是滿臉的不耐煩。
“都給我閉嘴!若是你們現在站在我這邊,我定會給你們高官,若是冥頑不明,那麼,別怪我不顧同僚之情!”
“你!你!你!”一位滿頭白髮的老臣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
“真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啊!”衆大臣搖搖頭,立馬退得遠遠的,但是,還是有那麼幾個大臣被蕭山所誘人,迅速的站道了蕭山這邊。
“好,好,你們等着,等我登上皇位,定給你們封官加爵!”蕭山摸着鬍子,高興的看着站在他身邊的幾人。
“謝將軍!哦,不,是謝皇上!”幾人倒也是懂得審時度勢,這不,看着叫將軍蕭山臉色不好,一個兩個的全都改口叫皇上了。
楊羽然與御奕墨對望一眼,兩人都能感覺到對方的氣憤。正準備說話時,御奕魂朝兩人使了一個眼神。
兩人只好站着不語。
“御奕魂!就你這病秧子,還怎麼管理好國家!還是下來,讓老夫上去把!哈哈哈哈哈!”蕭山被那一句“皇上”叫的心花怒放,大笑起來。
御奕魂冷眼看着蕭山緩緩說道:“蕭山,你這是謀權奪位,是奸臣!你又不是皇親國戚,爲何要傳位於你?就算朕不行了,還有王爺!蕭山你不會忘了先皇膝下有兩位皇子吧!”
聽着御奕魂的話,衆大臣均是舒了一口氣,這皇位可不能落到外姓人手裡啊!
蕭山聽此,冷哼一聲:“哼!就算你不交出來,我也能坐上這個位置!”
“哦?是嗎?”御奕魂此時也不裝了,坐直了身子,看着蕭山道,“朕等着看你怎麼坐上這個皇位!”
蕭山冷哼一聲。大手一揮,身後的十幾個士兵立馬拔出劍指向那些大臣們。
“蕭山,你如此做,就不怕天打雷劈嗎?”戶部尚書看着蕭山,厲聲說道。
“天打雷劈?哈哈哈哈哈哈!我倒要看看誰敢劈我!”蕭山大喝一聲,身影一閃,朝御奕魂奔去,但是在半路被楊程然與楊羽然攔住。
小豆子看着這幅場景,立馬大叫道:“快來人!快來人!蕭山造反了!”
蕭山聽到小豆子的話,停止了打鬥,大笑道:“還有人會來嗎?御奕魂,你的兵已經全不被老夫絞殺了!”
御奕魂一愣,與御奕墨對望一眼,昨晚他們都還看到了御林軍,怎麼會?
“很疑惑嗎?”蕭山得意的說着,“那我就發發善心告訴你罷了,你昨晚的確見着了那些御林軍,但是你見完後,他們也就斃命了。”蕭山揚起頭顱,輕蔑的看着御奕魂。
楊程然與楊羽然聽此,心裡大叫不好。
而那些大臣們,也開始害怕起來。
“蕭將軍,老臣願意歸順將軍。”
“是啊,蕭將軍,老臣也願意歸順將軍!”
“我也願意!”
“我也願意!”
一波一波的人走了過去,蕭山好不得意的笑着看着御奕魂。而此時留下來的就只剩下十人。分別是御奕墨、楊程然、楊羽然、戶部尚書、工部尚書、還有三個掌管吏部的三品大人、兩個掌管考試的大人。
御奕魂將這些人紛紛都看在了眼裡。
“喲,真是想不到,原來宮裡盡是養着一些牆頭草啊!”鍾離溪澈的聲音傳了過來。只見她款款的走了過來。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
衆人只感覺一陣風拂過。呆愣的看着鍾離溪澈的身影。一綹如雲的秀髮挽成雲髻,新月般美麗的秀眉,一雙美眸細長明媚,嬌俏的瓊鼻,桃腮嫣紅,嬌豔欲滴的脣,不施脂粉的臉晶瑩如玉,吹彈可破的肌膚如酥似雪,身材綽約,看着美豔非常。
“澈兒。”御奕魂立馬站了起來,將鍾離溪澈護在了懷裡。
“皇嫂,現在的情形我們已經無法預料了,你趕緊走吧!”御奕墨小聲的卻說着。
鍾離溪澈搖搖頭,看着兩人,道:“這麼不相信自己?不管怎樣,我不會走,我與御奕魂是夫妻,定當共患難。”
短短的幾句話,讓御奕魂滿是感動。
鍾離溪澈走了過去,看着蕭山,笑着說道:“蕭山,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什麼嗎?”
蕭山一愣,隨着鍾離溪澈的語句回答道:“做什麼?”
鍾離溪澈一揚嘴角:“我最想罵你了!靠!你到底是不是爹生娘養的啊!居然做出這種事情出來?你娘心是不是被狗吃了啊?還是你根本就沒心啊?或者你的心已經全黑了?我見過無恥的沒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你***也一把年紀了!要不要臉啊!做了皇帝擁有佳麗三千的,你***行嗎?丫的你現在還沒陽痿?我靠!或者說你要靠那些壯陽的藥來滿足那些女人?”
鍾離溪澈的一席話讓所有的人都冷汗淋淋,這哪裡是一個女子該說的話?
蕭山聽此,滿臉通紅,這些話就是他這個大老爺們也說不出來,想不到她倒是說的流利。
楊程然、楊羽然、御奕墨三人憋着笑,還得謹慎的看着周圍的人,真是辛苦啊!
御奕魂的臉全黑了,誰能告訴他,他的小娘子是從哪聽來的這些話!
鍾離溪澈一個轉身,吐了吐舌頭,再轉頭,道:“蕭山,我勸你最好退兵,不然,有你好受的!”
蕭山終於反應過來,看着鍾離溪澈的眼神越發狠毒了。拿着劍,大叫道:“來人!給我殺!”
話音剛落,大量士兵衝了進來。鍾離溪澈被御奕魂拉到了懷裡。楊程然、楊羽然、御奕墨立馬衝上去。
“小豆子!”鍾離溪澈大聲叫着。
“哎,皇妃,在呢!”小豆子立馬走了過來。
“趕緊的,帶那八個大人去裡面躲躲。”鍾離溪澈吩咐道。
小豆子點點頭,躲過士兵的刀劍,走到了那些大人面前:“大人,趕緊跟奴才去躲躲吧。”
“不,正是國難當頭,我們怎麼能躲?”戶部尚書第一個反對道。
“是,我們要與皇上同生死!”工部尚書也堅定的說着。
小豆子爲難的看了一眼鍾離溪澈。鍾離溪澈不禁哀嘆,又是幾個老古董。罷了罷了。
越來越多的士兵靠近了他們,御奕魂也施展起來武功。
蕭山見此,納悶了:“他不是中毒了麼,怎麼還那麼精神?”
“蕭山,很疑惑吧?”楊羽然邊與他對打着便說道。
蕭山不語,緊皺着眉頭。
“哼,你這老匹夫千算萬算沒把敏兒是神醫算進去!更沒把皇妃是神醫之徒算進去!”楊羽然大笑着,手裡的招數越來越凌厲起來。
楊程然站定腳步,看着場景,略一思索,道:“去外面!”
說着一個轉身,奔到了外面,將想往裡面涌入的士兵一個一個全部放倒。
楊羽然皺了皺眉,也把蕭山引了出去。
衆人見此,紛紛都出去了。
鍾離溪澈看着這些士兵,突然發現不遠處來了十個黑衣人。而這是個黑衣人便是精英中的精英了,他們的招式十分狠毒。
御奕魂已經加入了戰場。
鍾離溪澈眼睛一瞟,見二十個士兵將那些不會武功的大人監視起來,鬆了一口氣,至少他們現在沒危險。
鍾離溪澈悄悄的退到裡面去,打開了開關。
而通道里面的謝敏兒萬分焦急。豎着耳朵聽着鍾離溪澈所說的暗號。
“敏兒師父,你不要着急,也許事情有轉機。”明春看着焦急萬分的謝敏兒不禁出口安慰道。
“是啊,也許主子另有主意也說不定。”青鸞也開口道。
謝敏兒點點頭,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
就在此時,上方傳來了三聲響聲。謝敏兒立即道:“溪澈傳信號來了,趕緊的衝出去,暗語,你將外面的兄弟引進來!”
暗語點頭,謝敏兒立馬衝了出去。
而鍾離溪澈見衆人出來後,高興的不得了:“敏兒姐,御林軍已經被殺,現在只有靠我們了。”
“主子!你就放心吧!我們可是一個頂十個!”暗冰自信的說着。
看着衆人興致滿滿的樣子,鍾離溪澈點了點頭,一個轉身。看到御奕魂背後的黑衣人,臉色瞬時變了。
“敏兒姐!我們走!”鍾離溪澈一個怒吼,衆人立馬衝了出去。
鍾離溪澈踢掉在背後刺殺御奕魂的那人的劍,怒視着看着衆人。
蕭山看到如此多人衝了出來大吃一驚。
“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鍾離溪澈冷笑着,“我說過,你最好不要惹我鍾離溪澈在乎的人,不然,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李應就是你的下場!”
那樣冷冽的氣勢!那如罌粟般的笑容,與身居來的高貴氣息,讓衆人都愣了。
鍾離溪澈一個揮手,道:“上!”
楊程然、楊羽然、御奕墨、御奕魂均都負了傷。鍾離溪澈看着,道:“敏兒姐姐,他們的傷勢就拜託你了。”
謝敏兒點點頭:“放心,溪澈。”
鍾離溪澈說完縱身一躍。白色的身影留在了所有人的心間。
“澈兒!”御奕魂驚慌的叫了一聲,心裡滿是焦急,憑着她的功夫怎麼能對付得了蕭山!
“皇嫂!”御奕墨也愣住了。
楊程然與楊羽然更是要拿劍去救溪澈。
謝敏兒叫住幾人:“你們的功夫加起來也休想傷到溪澈分毫。”
淡淡的一句話,讓幾人均是一愣。看着鍾離溪澈的身影躍到了蕭山的身前。
“蕭山,今日,就是你的死期。”鍾離溪澈說着,不再猶豫,手裡的劍朝蕭山刺去。
蕭山本想着就是一個女子,能有多大的本事,況且也沒人說她會武功,但是,隨着鍾離溪澈的招招逼近,蕭山慌了。他的武功遠不及她!
御奕魂幾人也愣住了。原來,澈兒的武功如此高!
謝敏兒將幾人的傷處理好後,淡淡的說道:“不想讓溪澈擔心,就好好的呆在這。”說着,提劍加入了戰鬥中。
衆人這下更是驚訝了,原來,敏兒的功夫也不凡!
十招,就十招,鍾離溪澈的劍就刺向了蕭山的心臟處。蕭山還來不及說一句話,就死了。
鍾離溪澈冷豔一笑。抽出劍,往御奕魂那邊走去。
白色的紗衣上,已經有了點點血跡。隨風吹起的長髮飛揚起來。臉上那冷漠的笑容,讓衆人均是一窒。
“全部都得死,一個不留!”猶如地獄般的聲音傳了過來。衆人更加賣力了。
緊接着,鍾離溪澈又說道:“受了傷的立馬退後!若是我發現第二道傷口,逐出宮!”
衆人一愣,隨即心裡一暖。這就是他們的主子,下着殺人的命令,卻是關心着他們的身體。
讓人怎麼能不感動?
“這就是皇妃啊!我們的皇妃啊!”戶部尚書摸着自己的鬍子,感嘆的說道。
其他大人眼裡均是感動之色,連連點頭:“皇妃狠,只對傷害她的人,若是她所在乎的,她定用性命保護着。”
“是啊!是啊!”
小豆子看着遠處的鐘離溪澈,笑了。得人心者得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