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溪澈將欣欣送到宮門口,小豆子已經在那等着呢。
“欣欣,你跟小豆子公公進宮。”鍾離溪澈吩咐道。
“主子,那你呢?”欣欣看着鍾離溪澈疑惑的問道。
鍾離溪澈抿抿嘴:“我去宰相府,明日回來。”
欣欣點頭,與小豆子一起進宮了。
路上,鍾離溪澈與御奕魂兩人手牽手走着。
“你不會怪我自作決定吧?”鍾離溪澈擡起頭,看着整整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御奕魂,笑着問道。
御奕魂颳了刮鍾離溪澈的小鼻子,笑道:“當然不會,娘子你安排的如此周到,我倒是清閒不少。”是的,若是換做其他人,他心裡定會惱怒,定會不願意,但是,這人若是溪澈,他會坦然的接受,因爲他愛她,無論她做什麼他都會無條件的支持。哪怕是做錯了,他也會爲她處理。
鍾離溪澈笑了,都說古代的男子是大男子主義,可是她的夫君不是。
“澈兒,只是,你真的要拆散你的二姐和王軒莫?”御奕魂問出了自己的疑惑。對於王軒莫對鍾離溪雨的愛,他都能感受得到,他不信鍾離溪澈如此聰明的人兒會不知道。
鍾離溪澈勾起嘴角:“你覺得呢?”
御奕魂想了想:“也許會有更適合溪雨的男子。”
“是的。”鍾離溪澈點點頭,“我就是這麼想的。不錯,王軒莫的確很愛二姐,但是他不夠強硬,對待他的孃親,他可以說是愚孝。我給過他一次機會,定然不會再給他第二次機會。”
“可是澈兒,你二姐能受得了嗎?”
鍾離溪澈搖搖頭:“剛剛我就說了,受得了也得受,受不了也得受,她沒有選擇,她必須強大起來。若是如此軟弱,就算我有三頭六臂,我也護不了。”鍾離溪澈緩緩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但願吧。”御奕魂笑着看着身邊的女子,笑了。這丫頭身上揹負的事情太多了!
“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就這樣沒了。”鍾離溪澈喃喃低語,心裡滿是哀傷。她喜歡小孩子,前世喜歡,現在也喜歡。本以爲二姐會順利產下孩子,連禮物她都準備好了,沒想到,會有這樣一劫。
御奕魂握緊了鍾離溪澈的小手,道:“澈兒,不要傷心,溪雨總會有自己的孩子,澈兒若是喜歡,我們自己生一個可好?”
聽此,鍾離溪澈的臉一紅,看着御奕魂那認真的眼眸,鍾離溪澈沉思了一會:“我們的孩子嗎?會有的,但是不是現在。”
“爲什麼?”御奕魂反問。
鍾離溪澈笑了:“現在事情太多,最重要的事情,夫君,你不覺得我很小嗎?”鍾離溪澈挑眉。
御奕魂一愣,也對,澈兒說到底才十五歲。但是自己已經二十一了。
“夫君是老牛吃嫩草。”鍾離溪澈調笑道。滿眼的戲謔之情。
御奕魂搖了搖頭:“真不知道你這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鍾離溪澈吐吐舌頭,拉着御奕魂往前跑着:“快跑吧!說不定還能趕上晚飯呢!”
兩人走進宰相府,頓時宰相府裡的家僕們歡呼起來。
“爹,娘,”鍾離溪澈叫了一聲。
“岳父,岳母。”御奕魂也跟着叫道。
鍾離溪澈一愣。
鍾離傑與風環兒也愣住了。
隨即,鍾離傑連忙說道:“皇上,這可使不得啊!”
御奕魂淡淡一笑:“我不是皇上,只是一個平常人,岳父。”
鍾離傑與風環兒聽此,欣慰的笑了,若不是皇上足夠愛着自己的女兒,又怎麼會這樣降低自己的身份。
鍾離溪澈也被感動了。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卻肯彎下身子入平常人一般喚她的父母爲岳父,岳母。這在史上是沒有的。
“好了,好了,別乾站着了,趕緊的,吃飯吧!”風環兒激動的說道。
鍾離溪澈點點頭,笑了。
“謝謝。”鍾離溪澈用只有兩人的聲音說道。
看着溪澈感動的目光,御奕魂笑了。
一頓飯,吃的格外開心。酒足飯飽後。鍾離傑才問起了鍾離溪雨的事情。
“爹,我讓他皇上下旨,二姐與二姐夫和離。”鍾離溪澈緩緩說道,在她爹的面前,她可不敢直呼御奕魂的名字,若是叫了,總會被自己的爹爹念道死。
“爲何?”風環兒驚呼道。鍾離傑也是滿臉的不解。
鍾離溪澈喝了一口茶水,緩緩說道:“二姐在那隻會受到欺負,二姐夫又是如此聽他孃的話。連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這樣的男人不可靠。爹,娘,難道我們宰相府還養不起一個女兒?”
聽着鍾離溪澈的話,風環兒疑惑了:“澈兒,不是說我們宰相府養不起人,只是,這王夫人何時欺負雨兒了。”
鍾離溪澈瑤瑤頭:“若是我沒猜錯,二姐肚子裡的孩子就這樣沒了與她脫不了關係!”
“澈兒,這話可不能亂說啊!”風環兒驚訝極了。
鍾離溪澈撇撇嘴:“娘,我什麼時候亂說過話?”
風環兒皺緊了眉頭,怎麼會是這樣,不禁朝自己的夫君看去。
鍾離傑自然是知道若是鍾離溪澈沒有把握斷不會這樣說。但是這樣的消息的確很讓人震驚。
“好了,爹,娘,這件事我會看着辦的,你們就不要管了,只是二姐情緒不好,老住在大姐那也不像樣子,還是接回家來吧。”鍾離溪澈想了想,說道。
風環兒聽此,點了點頭:“明日,我就去李府一趟,將雨兒接回來。”
鍾離溪澈點點頭:“如此就好了。必定是自己的家,二姐也舒服點。”將鍾離溪雨接回來,還有一個原因時怕呂雅對鍾離溪雨下手。
“好了,你們休息吧。這天也晚了。”風環兒恢復了笑臉。
鍾離溪澈點頭,與御奕魂一起回到自己的閨房。
看着鍾離溪澈的房間,御奕魂倍感親切,抱着鍾離溪澈坐了下來:“澈兒,不要多想了,你已經幾日沒睡好了。幾日就把所有的事情拋到腦後,好好睡一覺。”
看着御奕魂那擔憂的神情,聽着御奕魂那貼心的話,鍾離溪澈靠在御奕魂的胸前,悶悶的說道:“御奕魂,你不要對我那麼好,我會不小心陷進去的。”
“怎麼?不想陷進去?”御奕魂挑眉。
鍾離溪澈搖搖頭:“不是不想,只是你那些後宮的女人們還真是個問題。”
御奕魂聽此也皺緊了眉頭,許久,才說道:“澈兒,給我時間,我會把她們安頓好的。”
鍾離溪澈笑了:“嗯。我等你。”
御奕魂抱着鍾離溪澈,放在了牀上。沙啞着聲音說道:“澈兒,你真是個小妖精。”
聽着御奕魂如此露骨的話,鍾離溪澈臉色一紅,擡眸,主動勾起了御奕魂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吻。
御奕魂將鍾離溪澈緊緊抱住,感受着溪澈柔軟的身體,那胸前的柔軟讓他不禁***焚身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分開來,氣喘吁吁的擁住對方。
“睡吧。澈兒。”再不睡,他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忍住。
鍾離溪澈挑眉,好笑的往下面一看,赫然見到御奕魂下面已經支起了一個帳篷。
“你確定你能睡得着?”
御奕魂勾起嘴角:“澈兒睡不着?”
“是,我想要了。”鍾離溪澈毫不掩飾的說道。鍾離溪澈顯然沒想到鍾離溪澈如此直接,不過,他喜歡。一個翻身,將鍾離溪澈壓在了身下。
一夜纏綿,第二天,一大早,兩人便回宮了。畢竟御奕魂已經十幾天沒有上朝了,再不上朝會有異議的。
‘棲鳳宮’裡,鍾離溪澈等人看着依舊沒有醒來的謝敏兒,均皺起了眉頭。鍾離溪澈談了談謝敏兒脈搏,這才放下心。明天敏兒姐姐就能醒了。
鍾離溪澈將欣欣召來。
“不錯啊,欣欣,穿着這大紅衣裳更加嫵媚了呢!”鍾離溪澈調笑道。一旁的賢妃見此,也捂嘴笑了起來。
對於欣欣的身份,鍾離溪澈並沒有瞞着範賢,畢竟日後賢妃離宮還得靠欣欣。
“主子,你就不要笑話我了,我現在是渾身不自在!”欣欣扭動着自己的身體,滿臉的懊惱。
“哈哈哈哈!”衆人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小河子走了過來:“皇妃娘娘,華妃與燕妃來了。”
鍾離溪澈挑眉:“她們的消息倒是也快。”
不一會,一身黃衣的燕妃與一身白衣的華妃便走了過來。
“參見皇妃娘娘。”
“起來吧,怎麼今日有空來本宮這了?”
“聽說皇上新納了一個妃子,本想着過去看看,沒想到聽下人說這欣妃在皇妃這,臣妾們也就過來了。”華妃有禮的說道。
鍾離溪澈點頭,給了欣欣一個眼神。
欣欣站了起來,看着兩人,皺了皺眉頭:“給華妃娘娘請安,給燕妃娘娘請安。”
鍾離溪澈不禁在心裡搖頭,果然是江湖兒女!
燕妃皺了皺眉頭:“欣妃難道不知道跟我要行跪拜禮嗎?”
欣欣嫵媚一笑,扭動着腰肢走了過來:“哦!這樣啊!可是,皇妃娘娘我都沒有行禮,這您,是比皇妃娘娘大嗎?”
“你!沒規矩!”燕妃冷哼一聲,看向鍾離溪澈道,“皇妃,您可要好好教導一下,如此沒規矩之人怎麼能侍候好皇上!”
“燕妃,您這就說錯了,皇妃哪有時間做這些瑣事,若是欣妃不介意,臣妾倒是可以指點指點。”
華妃邊說着,邊看着鍾離溪澈的神情。
只可惜鍾離溪澈只是喝着茶水,什麼話也不說。
欣欣一笑,看着兩人:“是嗎?可是皇上說了,臣妾不用學規矩。”
欣欣的一句話將兩人的話都給堵在了嘴巴。
華妃反應的快,立馬接到:“這皇上還真是疼愛欣妃妹妹啊!”
“臣妾沒有姐姐,不好意思。”欣欣聽到華妃叫她妹妹,頓時感覺心裡萬般不舒服,不疼不癢的回了一句。
這一句讓鍾離溪澈笑出了聲。這欣欣,還真是伶牙俐齒!
華妃本意是讓鍾離溪澈難堪,讓她知道自己也失寵了,沒想到被欣妃如此一說,尷尬不已。
“好了,好了,都是姐妹,坐下吧。”鍾離溪澈適時的說道。
燕妃看着溪澈身邊的賢妃,陰陽怪調的說道:“喲!這不是賢妃嗎?怎麼也來皇妃這呢?”
賢妃微微一笑:“臣妾也是在宮裡無聊,特來找皇妃娘娘聊聊天。”
“嗯,本宮與賢妃相談甚歡,賢妃可要常來。”鍾離溪澈看着範賢,笑道。這演戲,她也是會的!
賢妃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華妃看着欣妃一點形象都沒有的在那吃着東西,不禁嘲笑道:“欣妃,不知道你是從何而來?”
欣妃一聽,嚥下口裡的糕點,不知道怎麼回到。
鍾離溪澈聽此,突然想到了西遊記裡面的臺詞,笑道:“這欣妃是從東土大唐而來。”
“東土大唐?什麼地方?”華妃反問。
“丫!華妃連那都不知道?”欣欣故作驚訝的叫道,砸吧砸吧嘴,搖了搖頭頭,“哪裡可是盛產美女呢!皇上說呢,要把我的姐妹全都納進宮呢!”
聽此,華妃與燕妃的臉都黑了。
欣欣幸災樂禍的看着她們,繼續說道:“兩位姐姐還不知道吧?我們那裡可是有各式各樣的美女,皇上看了都移不開眼了,但是皇上有要事在身啊!只好帶了欣欣一個回來,不過皇上說了,等日後忙完了正事就會一個一個的把欣欣的姐妹納進宮的!”
聽着欣欣那似真似假的話,兩人氣得要死,可是能有怎麼辦?對方是皇上!皇上就是應該要有三宮六院!
“不過,好奇怪,怎麼兩位姐姐進宮如此早爲何沒有身孕?難道兩位姐姐的身體有問題?”欣欣故作驚訝的叫道,“怪不得皇上要頻繁納妃了,原來兩位姐姐生不出孩子啊!”
鍾離溪澈與範賢對望一眼,兩人憋笑憋得可難受了,不知他們,一旁的奴婢太監們也是如此。
華妃與燕妃本就因爲自己懷不上龍子而擔憂,特別是鍾離溪澈來後,皇上更是不來按她們一眼,讓她們想懷也懷不上,今日聽到欣欣如此說,正好戳到了她們的痛處,匆匆找了了一個理由離去了。
“哈哈哈哈哈!欣欣!想不到你的一張嘴如此厲害!”鍾離溪澈大笑着說道。
“可不是,看吧華妃燕妃氣得,臉都黑了!”賢妃捂嘴笑道。
欣欣翻了翻白眼,那樣子,別人做事可愛,可是欣欣做那是十分嫵媚啊。
“我也不想的,誰讓她們來招惹我!”
鍾離溪澈收起笑容,看着欣欣,嚴肅道:“今日你得罪了兩人,她們定不會饒過你,你可要小心點。”
欣欣點點頭:“我知道,主子,你整天就與這樣的人在一起啊?天天勾心鬥角的,夠累的!”
鍾離溪澈無奈的點頭:“是啊,所以我在想,想個什麼辦法,把他們全部都給趕出宮去。”
範賢聽此,突然哀傷起來:“我什麼時候才能出宮。”
鍾離溪澈聽此,揮了揮手,衆人依次退下後,才安慰的笑了笑:“快了,我聽說一半個月後會有使臣來我國,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把你偷偷的弄出去。”
“可是,宮中不見了一個妃子,怎麼跟那些大臣交代?”範賢皺緊了眉頭,雖然她很想出宮,很想與楊程然在一起,但是若是皇上因此而惹上了麻煩,她是萬萬不會答應的。寧願自己在宮裡孤獨終老。
鍾離溪澈笑了:“一個死了的妃子應該就不會引人懷疑了吧。”
“什麼意思?”範賢看着鍾離溪澈,問道。
鍾離溪澈笑了笑:“不要着急,到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整個計劃,目前你就安心的養胎。飲食方面要格外的注意,切不可着涼。”
賢妃感動的點了點頭:“謝謝你,溪澈。”她沒有叫皇妃,因爲她已經把鍾離溪澈當做了朋友。
鍾離溪澈笑了:“好了,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的是,那個呂雅可不好對付,所以我想,等你出宮後先不要急着去楊府,等我解決掉那個女人之後你再進去。”
“溪澈,你....”賢妃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溪澈如此幫她,可是她卻一點忙都幫不上她。
鍾離溪澈搖搖頭,對於她的感謝她能理解,先不說楊大哥對她的好,光是賢妃對她的信任便讓她感動了。幫她,只因爲在溪澈眼裡,範賢已經是她的朋友。
兩人聊了會,太陽已經下山了。鍾離溪澈看了看外面,心裡有點奇怪了。
“可是在想皇上?”賢妃打趣道。
鍾離溪澈紅了臉,卻也點了點頭。
“怕是因爲什麼事耽誤了,若不放心,去御書房看看去。”賢妃笑道。
鍾離溪澈想了想,答應了。帶着平兒往御書房走去。
“讓你偷東西!給我打!”
“啊!冤枉啊!我沒有!冤枉啊!”
一陣陣悶響聲傳了過來,鍾離溪澈皺緊了眉頭。
平兒看到鍾離溪澈如此神情,立馬前去察看。
鍾離溪澈也走了過去,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平兒回頭,回答道:“皇妃,是一個老嬤嬤在教訓一個小丫頭,看這情景,估計是那丫頭偷了什麼東西了。”
鍾離溪澈點了點頭,並不想管閒事,正準備走時,眼角的餘光一瞟,突然感覺這個丫頭很熟悉。
鍾離溪澈有一點是所有人不能及的,那便是她的記性好得不得了!
見鍾離溪澈停下腳步,平兒疑惑的問道:“怎麼了?皇妃娘娘?”
鍾離溪澈不答話,走了過去,看着那丫頭,赫然是那日她第一次來皇宮之時爲她指路的那丫頭。
“怎麼回事?”鍾離溪澈充滿威嚴的聲音響起。衆人一看,立馬跪了下來。
“見過皇妃娘娘!”
鍾離溪澈點點頭,示意衆人起身,看着那小丫頭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屁股不禁皺了皺眉頭。
“她犯了什麼罪?”
“回娘娘,她偷了麗妃娘娘的首飾。”那個老嬤嬤諂媚的說道。
“奴婢沒有!沒有!”那丫頭大聲辯解着。
鍾離溪澈看着那丫頭倔強的眼神,笑了。
“你叫什麼名字。”
小丫頭沒想到鍾離溪澈會如此一問,隨即弱弱的答道:“奴婢柳兒。”
“柳兒?”鍾離溪澈點點頭,“好名字,平兒,將她帶到‘棲鳳宮’好生照料。”
“是,皇妃。”平兒走了過去,小心翼翼的扶着。
“好了,若是你們麗妃有什麼疑問,只管來找本宮。”說着,頭也不回的朝御書房走去。
老嬤嬤連忙低下頭,見鍾離溪澈走遠,才緩緩舒了一口氣。
來到御書房外,小豆子一眼就看到了溪澈。
“皇妃娘娘!”小豆子走了過去。
鍾離溪澈笑道:“還在討論國事?”
小豆子點點頭:“是啊,皇上這幾日怕是有的忙了。”
鍾離溪澈點頭,看着小豆子,直直的盯着他。
“皇妃,若不是奴才臉上有什麼東西?”見鍾離溪澈如此盯着,小豆子疑惑的問道。
鍾離溪澈勾起嘴角,兩眼放光的說道:“小豆子,我總覺得你不是尋常人。”
小豆子一愣,隨即笑道:“快了,小豆子是何人,皇妃馬上就知道了。”
鍾離溪澈挑眉。
“吱呀。”門開了。御奕魂、御奕墨、楊程然、楊羽然都走了出來。
“澈兒。”御奕魂看着自己心心念唸的人兒,笑着走了過來。
鍾離溪澈撲了過去,笑道:“餓了嗎?”
御奕魂一聽,頓時感覺到了肚子裡空空如也,點了點頭。
鍾離溪澈笑了:“好了,看你們也是餓得不行了,走吧,去我那,給你們做好吃的。”
楊羽然一聽,兩眼頓時放光,拉着御奕墨楊程然連忙朝鐘離溪澈宮裡走去:“快走快走!澈兒的手藝可是一流!我們快走!免得她反悔!”
看着三人遠去的背影,鍾離溪澈的腦門上頓時出現了三條黑線。
“澈兒,不與他一般見識。”御奕魂笑着說道。
鍾離溪澈撇了撇嘴:“嗯,不與他一般見識。”
說着,兩人也走了過去。邊走溪澈邊問着:“夫君,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御奕魂淡淡一笑:“什麼都好,只要是澈兒做的,我都喜歡。”
“真的嗎?那不好吃也得全部吃進去哦!”
“好,保管一滴不剩。”
小豆子看着兩人的背影,手一番轉,一個令牌赫然出現在他手上。
“師父,您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