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個老不死的,真是偏心到家了!”
謝美君氣呼呼的把手機扔在‘牀’上,一臉的怒意。。wщw. 更新好快。
“兒子啊,你和那琳達到底怎麼樣啊。這個江榕天一回來,金家哪裡還有我們的容身之地啊。”
金浩聳了聳肩,“我和她睡了。”
“睡了?”
謝美君喜笑顏開,“那趕緊把人娶回來啊,咱們只要和聶家有了關係,江榕天算個鬼啊。”
“媽!”
金浩打斷她說話,“你以爲那‘女’人和你一樣,和人上個‘牀’,就要結婚啊。不過是想爽一下罷了。”
“那……那……怎麼辦啊?”
謝美君愁眉苦臉,“兒子啊,媽替你急啊,咱們的家產,都要被姓江的搶走了,連湯都喝不到啊。”
金浩沉着臉不說話。
現在已經不是家產的問題了,聽江榕天今天意有所指的口氣,像是要出手對付他了。莫非他已經知道夏語的事情了?
金浩心裡升上莫名的害怕。
江榕天的手段,他是深有體會的。當年他能毀了他在美國的一切,現在也有能力毀了他在國內的一切。
看來,只有先下手爲強了,不然,等到他找上‘門’,一切都晚了。
謝美君看着兒子‘陰’‘陰’暗暗的臉,心底涌上不安,“兒子,你倒底是說句話啊?”
金浩深吸一口氣,“媽,你放心,我不會讓他欺負到咱們頭上來的。”
“我看,你還是從那個‘女’人下手。”
謝美君臉上‘露’出冷笑,“江榕天爲了這個‘女’人,連二房都敢得罪。 ”
程曉小是嗎?
金浩冷哼一聲。
……
而此刻,另一個豪華別墅內,金妮婭把手裡的咖啡杯用力的砸到地上。
“爸,你家‘女’兒都給人欺負死了,你怎麼還幫着那個野種說話,你眼裡還有‘女’兒嗎?”
金家老二金震亭冷冷的看着‘女’兒,點了一枝煙,用力的吸了兩口,目光移到了李朝峰身上。
李朝峰嚇得‘腿’一軟,忙跪倒在地,指天發誓,道:“爸爸,真的是那個‘女’人勾引的我,我是冤枉的,爸爸你可要相信我
。”
金妮婭一屁股坐到金震亭身邊,伸手挽住他的胳膊,“爸爸,爺爺把家主之位,讓給江榕天,還要他回來,咱們二房辛辛苦苦這些年,到頭來,還是大房的。爸爸,咱們都快被他們欺負死了。”
金震亭還是沉默不說話。
“爸爸,你倒是說句話啊,要不要爲‘女’兒出這口氣,你再不說話,我就死給你看。”
“去啊!”
金震亭突然開口,“動不動就要死,你還是我的‘女’兒嗎?”
“爸爸?”金妮婭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金震亭冷笑道:“連自己身邊的狗,是忠是‘奸’都分不清,還想着報仇?”
金妮婭被他惡毒的話,驚住了。自己身邊的狗,是誰?李朝峰嗎。
金震亭無奈的看着這個‘女’兒。她到底是被他寵壞了,好壞不分。
“李朝峰!”
“爸爸?”李朝峰感覺到不大好,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
金震亭‘脣’邊含着嘲諷。
“李朝峰,別仗着妮婭喜歡你,就以爲一切都篤定了。我還沒死,還長眼睛,你乾的那些個事兒,都在我的眼睛裡。不過是不想讓我‘女’兒傷心,所以給你留點面子。”
‘陰’狠的目光看上來,李朝峰感覺到後背滲出冷汗。
“你這條狗離開了金家,什麼也不是。屁股上的屎趕緊給我擦乾淨,好好和妮婭過日子,不然的話……”
金震亭挑挑眉目,“我一定會敲了你的狗牙,滾——”
李朝峰嚇得兩‘腿’發軟,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爸爸,你爲什麼要說這樣重的話,他對我還是……”
“‘女’兒啊?”
金震亭突然叫了一聲,“爸爸可以爲你謀金家的一切,可以允許你喜歡李朝峰,但你一定要記得,這個世界上,能掏心掏肺對你的男人,只有爸爸。”
金妮婭愣住了。爸爸說爲她謀金家的一切?這話是什麼意思?
金震亭撫上‘女’兒的面龐,“‘女’兒啊,你一定要記住,會咬人的狗,不叫;會叫的人,不咬人。”
……
初一的陵園裡,幾乎沒有人,只有寒風吹過。
江榕天把‘花’‘交’到‘女’人手裡,“你來送。”
程曉小第一次來這裡,聽話的把‘花’放下,認真的鞠了三個躬。
墓碑上的‘女’人,笑顏如‘花’,美得讓人心動,根本看不出她的生前,是怎樣的不堪
。
照片上的人,是夏語。
江榕天點着了兩指間的菸蒂,優雅的吸了一口,火光在指尖明滅閃過。
他已經很久沒有在她面前‘抽’煙了,這會‘抽’,一定是心情不好。
程曉小看着他,主動牽起了他的手。
“你在想她嗎?”
江榕天反過來把她的手握在掌中,輕輕捏了捏,然後很認真的搖了搖頭。
“我回金家,和她有一點關係。”
“是嗎?”
程曉小回答的很簡短,心裡微微有些酸澀。
“但更多的,是因爲你。”
程曉小嘴角‘抽’了一下,“想不出,有哪裡是爲了我的。”
“曉小,你還記得夏語綁架你的那次。”
程曉小點點頭,“風啓和我說過。”
“你知道真正的幕後黑手是誰嗎?是金浩。”
程曉小驚得說不出話來。
江榕天眉心一皺,“夏語所有的事情,都有金浩在後面‘操’縱,他真正要對付的人是我。我不想再退避三尺了,所以這次回金家,是想爲你報仇。”
程曉小腦子裡有點‘亂’。
“還有一件事,你必須知道。當年你母親的死,跟我父親沒有關係,但跟謝美君有關。”
像是被一道閃電劈中了,程曉小這一下,徹底驚呆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母親的死和謝美君能扯上關係。最重要的是,當年謝美君和母親,還是好朋友。
“曉小你說,這些帳要不要一筆筆的收回來。”江榕天輕輕一拉,把她拉進了懷裡,輕輕‘吻’着她被吹‘亂’的頭髮。
思緒,有些‘混’‘亂’。
程曉小把頭靠在他的‘胸’前,悶悶道:“我不知道。”
江榕天一怔,“爲什麼,你不是一直想找出殺害媽媽的兇手嗎?”
程曉小擡起手,小手撫上他好看的眉‘毛’。
“我現在只想和你好好過日子,我們好不容易纔在一起。而且,我不想你爲了我,去做什麼金家的家主,那一定很累,我不想你那麼累。”
原來,她真的把他放在第一位。
江榕天心臟的位置像是被什麼用力撞擊了下。他低下頭,溫柔地看着她的眼睛,不由的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