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把二奶、三奶什麼的接進宮來。
他若不是種馬,世界上就沒有種馬了!
哼!說他是種馬都便宜他了。他丫就是一頭口吐白沫的公豬!配種豬!!
“你先去吧,朕待會兒就到。”
看着羅羽溪眉眼低垂,黯然失色地漸漸走遠,莫梓涵的心越發不是滋味起來。
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脫裡打橫抱起,隨後被輕輕地放到牀-上,還是和之前她醒來時的姿勢一樣。
之後又感覺到他將被子搭在她的身上。
從他蓋被子的手法來看,昨日應該就是他給她蓋的被子。
“朕先走了,空了再來看你。”
自從羅羽溪出現後,莫梓涵就再也沒有說過話。
如此安靜,這一點也不像她。
看着她冷漠淡然的表情,他真的寧願她破口大罵他是種馬,至少可以說明她的憤怒,說明她是在乎他的。
可如今,他一再地觀察,想要從她的表情裡看出點什麼。
但讓他失望的是,除了冷漠,便是淡然。
自從羅羽溪走了,他將她打橫抱起的一刻,她心中便升起了一股濃濃的失落感。
她知道,他要走了。
這個死男人,命還真TMD好。被老婆捉姦,竟然都不會被捱罵!
看不出來那羅羽溪竟然大方賢惠到這種份上。
若脫裡是她的男人,他敢這樣在大婚之日就拋下她和其她女人廝混,她就一刀結果了他!
莫梓涵心裡暗地自嘲地笑了笑。
其實這也不能怪脫裡不是嗎?
他是帝王,三妻四妾對他來說再正常不過,而且他也沒有昏庸到像尉遲浩天那樣,妃子滿天飛,還有無數貴人和被他浸染過的女官。
她和他,只是走到人生岔路口突然撞見的陌生人而已。
心動又怎樣?她能忍受自己的男人身邊有許多別的女人嗎?
若是不能,就算心動也沒用。
就像昨晚自己說的,就當是自己被狗咬,而這條狗還是個超級小偷,偷了她的心。
僅此而已。
想到這裡,莫梓涵刻意忽略下自己的失落和難過,趴在牀-上一言不發,等待着脫裡自行離去。
既然無緣,又何必浪費表情,說些曖昧的話?
既然無緣,又何必挽留與不捨?
既然無緣,又何必有所期盼?
既如此,千言萬語,不如放在心裡,縱然心中不快,有些不捨,但至少要做出一副應有的姿態。
她和他,只是因爲敖登而發生交集的陌生人。等她把傷養好,便永遠離開這個皇宮。
在牀沿坐了半天,也等不到莫梓涵的一句話。脫裡心中升起一絲惱怒,但卻無從發泄。
這死女人,她是他什麼人?爲何現在他有種像是被她捉-奸的感覺?
他大婚當日,洞房當晚,跑來照顧她,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履行一個做丈夫的責任。要說愧疚,他也只該對羅羽溪有愧疚。
可他現在這是在做什麼?
傻乎乎地坐在牀沿,一副等待着挨訓的表情,而且他似乎還異常期待這樣的訓斥,不然她若什麼都不說,他心裡會更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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