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點小事你們也要來問朕?我西涼180門紅衣大炮,難道還怕他北越,只能從小道走不成?你們搞清楚,我們纔是侵略的一方!是強大的一方!如此膽小懼怕北越,乾脆我們打道回府,從此對北越俯首稱臣好了!”
不等凌峰說完,西門雲海已經罵了回去。
“皇上息怒。主要是因爲大路官道上立着一個牌子,末將與楊將軍拿不定主意纔來打擾皇上的。”
“牌子?!”西門雲海憤怒地問道:“什麼牌子讓你們連前進都還要跟朕商量?總不可能拉個橫幅說西涼人與狗不得從此路過吧?”
西門雲海憤怒的話音剛落,跪在地上的凌峰便詫異地擡起頭看着他。
話說,這句話實在是很損人,任何西涼人看到都會氣憤難耐。但這句話一般人也是說不出來的,更別說是猜了。難不成這西門雲海真是天才?
“皇上,您……您怎麼知道的?”
凌峰一句反問,徹底讓西門雲海暴怒。
躍上巴頓的背,飛快的再次朝大軍的最前方駛去。
遠遠的,便看到一個大大的橫幅矗立在官道上,幾個大大紅字“西涼人與狗不得從此路過”刻在橫幅上,異常顯眼,橫幅一旁還有鮮花簇擁。
這幾個字與他剛纔隨口說的,倒真是一字不漏,也難怪凌峰剛纔是那樣的表情了。
莫梓涵!西門雲海在心裡憤憤地再次唸了一遍這個名字。
若說之前他還對這莫梓涵有些興趣,如今也已經被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給弄得興趣全無。
若是有可能,西門雲海簡直想啃她的骨,喝她的血,一口將她吞到肚子裡去!
獵豹速度非常快,他們離這個牌子也越來越近。
算準了時間和距離,西門雲海拉下手雷引線,對着橫幅向上一拋。
只聽“砰”的一聲炸響,整個橫幅被炸得四分五裂。
然而橫幅雖然如西門雲海料想的那樣被炸燬了,但西門雲海卻更生氣了。
那被炸燬的橫幅貌似早就知道自己的命運,從裡面噴射出了許多彩條和金箔粒,就像頒獎晚會大獎得主上場般,以天女散花的形勢從半空噴灑而下。
“莫梓涵——”西門雲海忍無可忍對着天空憤怒長嘯。可是空曠的大路上,哪裡有莫梓涵的半個影子?
見自家皇帝氣得惱火,一旁的楊弘文和剛剛騎馬趕來的凌峰、林忠鶴只得下馬等待他息怒。
“愣着做什麼?走!”
聽了西門雲海的話,凌峰倒是很老實地跨上馬準備跟着西門雲海走人。可是西門雲海的心腹林忠鶴和楊弘文卻提出了異議。
“皇上,北越如此挑釁,無非就是想激怒您走此路過。之前他們已經玩了如此多的花樣,想必前方還有更多陰謀等着我們。萬萬不可去啊!”楊弘文勸解道。
“怎麼?你怕了?”西門雲海蔑視地看着楊弘文問道。
“皇上!末將連死都不怕,何況是走這條路!”楊弘文本來是勸告西門雲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