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雲兒,西門雲海的脣角再次浮現微笑。
“是啊,僅從皇上畫的畫像就能看出,雲兒姑娘不但很美,她的笑容還特別吸引人。”
“但她卻是個很迷糊的女孩子,總是會出各種各樣的狀況。朕第一次遇到她,便是她跑到國外一家很高檔的餐廳吃飯,吃完才發現沒有帶錢包,沒錢付賬,一個人囧在那裡,讓人忍不住想去幫助她。”
“所以皇上就幫她付賬了?”
“嗯。”西門雲海點了點頭。
“我前世的名字叫歐陽箏,是名國際刑警。”
“何謂國際刑警?”
“國際刑警是隸屬於國際刑警總部,專門逮捕跨國罪犯的警察。通俗來講,就是遊離在各國之間,專門抓捕罪犯的高級捕快。”
林忠鶴瞭然地點了點頭,西門雲海繼續說道:“那時我被刑警總部分派到法國,暗中調查一樁超級黑手黨的軍火交易。這個黑手黨在世界各國都有自己的分部,產業之大,有黑有白,甚至還有屬於自己的軍隊。
這個黑手黨的名字也叫冥堂,所以我纔會這麼不喜歡冥堂這個殺手組織。”
“原來如此。”林忠鶴瞭然地說道。
之前他就覺得奇怪,按理說朝廷和殺手組織一向是各行其道,互不干擾的,他就想不通,爲何西門雲海會因爲冥堂的名字不好聽,就派人圍剿。
原來是因爲這個原因。他只能說,這邊的冥堂運氣不好,好死不死,竟然和皇上在現代的死對頭一個名字。
“國際刑警總部一直想要滅了冥堂,但卻總抓不住他們的把柄,在得知他們會在法國有一次大型軍火交易後,便命我無論如何也要收集到他們交易的證據。
可是我在法國邂逅了雲兒,因爲幫她解了燃眉之急,所以我們互相留了聯繫電話。”
見林忠鶴聽不太懂,西門雲海很耐心地解釋道:“有了電話,即使相隔萬里,我們也能互相看到對方,與對方說話。”
沒管林忠鶴眼中露出的驚訝,西門雲海繼續說道:“就這樣,我和雲兒在法國成了朋友。我喜歡她,而我也看得出,她喜歡我。
就在冥堂即將進行軍火交易的當天,我卻突然接到雲兒電話,她到法國一個名叫普羅旺斯的城市去演出,卻得了重病,高燒不退,還頭疼得嘔吐。
電話裡,雲兒的聲音聽起來很痛苦。當時我便慌了神,急忙放下手裡的工作,趕去了普羅旺斯。
我到她住的地方時,她已經頭疼得暈了過去,將她送到醫院才知道,原來她得了急性腦膜炎,那樣的高燒非常危險,還好我及時趕到,才救了她一命。
她在醫院足足呆了七日纔出院,而我,也因爲要照顧她,錯過了冥堂的軍火交易。
雖然後來被上司責罰了,但是我卻一點也不後悔。因爲在那段日子裡,我度過了生平最美好的時光。”
見西門雲海的眼眸中全是幸福柔情,林忠鶴問道:“主上,您畫的這幅畫應該就是您和雲兒姑娘在普羅旺斯的時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