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任睜大了眼睛,他沒有想到花姐會突然來這一處,看着近在咫尺的花姐緊閉着鳳眼,炙熱的鼻息不斷的打在他的臉龐上,孟任知道,花姐的心是火熱而激動的。
花姐的嬌脣是如此的柔軟,花姐的吐息是如此的芳芬,孟任感覺自己已經迷醉在了其中。
他的心中有種衝動,有種想要將花姐的嬌脣含着的衝動。
他微微的張嘴,用自己的嘴脣含住了花姐的嬌脣。
他感覺到花姐的身體在顫動顫抖着,同時花姐的鼻息變的更加的炙熱而劇烈起來。
“嚀…”李梨花喉嚨深處發出一道聲音,她緩緩睜開美目,鳳眼美目中似乎要滴出水來,媚眼如絲,看着孟任的面龐,柔情似水。
然後,她伸出了她的丁香小舌,輕輕的探出,輕舔着孟任的嘴脣,孟任的牙齒。
然後伸出,伸入孟任的嘴中,在孟任的嘴中打轉着。
兩人沉浸在這曖昧的氣息之中,兩人的腦海中浮現出了那晚喝醉清酒後的衝動,那越軌的行爲。
兩人呼吸都是變的沉重了起來,兩人的手都是緊緊的將對方抱住,在兩人的身上游走着,撫摸着。
兩人的身體貼的越來越緊,扭動着,摩擦着,動作也是越來越大。
不過就在這個關頭,孟任的腦海中閃過一道白色的身影,這道白色身影從腦海中閃過,孟任甚至都沒有看到這道白色身影長的什麼樣子,但是整個人卻是有種從頭涼到腳的感覺。
全身的火熱,激情都是消失不見,變的平靜了下來。
孟任的變化,李梨花顯然也感覺到了,她快速的離開了孟任的懷抱,低着頭,默默不語,同時心中自責不已:‘我這是怎麼了,我這是怎麼了?我可是孟任的領路人,孟任可是相當於我半個弟子。’
可越是這樣想,李梨花越是感覺到心頭有一朵情火在燃燒,撩拔着她本來就不平靜的心。
‘我這是怎麼了?我這是怎麼了?花姐可是我的領路人,是我的半個師傅,是我的姐姐。’孟任同樣低下頭去,深深自責着
,就好像做出了事情的孩子一樣。
師傅,徒弟,姐姐,弟弟,這道倫理道德線終究將李梨花和孟任隔離着,兩人心中始終突破不了這條線。
沉默,還是沉默。
兩人靜靜無聲,只是能夠輕微的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足足兩柱香的時間過後。
李梨花纔是率先擡起頭來,此時她的嬌豔容顏上面絲毫看不到一絲異樣,就好像先前的事情未發生異樣,她一下拍在孟任的肩膀上,大聲嚷嚷道:“剛纔你要和老孃說什麼,繼續說!”
孟任被拍的一個機靈,擡起頭來,看着李梨花,見花姐沒有絲毫的異樣,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樣子纔是他心目中的那個花姐。他害怕,他和花姐真的要是突破了那道線,他們的關係還是這般親密不?
李梨花面上雖然平靜,但是心中卻是如颳起了颶風的大海一般,波濤洶涌,她是多麼的想要將心中的一些東西表達出來,可是她不敢,她不敢說什麼,她怕說出來了,一切都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
孟任並不知道李梨花心中所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內心稍微平靜一些後,他手指在地圖上連連點了五處位置。
他所點的五處位置,都是從天罡教山門去天火府的必經之道,不僅如此,那五處位置地處偏僻,荒無人煙,道路的兩旁都是萬丈高峰,非孟任此時能夠飛過去。
“這五處絕對是殺人滅口的好地方,不僅荒無人煙,而且地處天土府和天火府交界處,管理也是最爲混亂的。經常有人在那裡幹着強盜的勾當。”李梨花看了看孟任所指的五處位置,沉聲道。曾經有一段時間,她在天罡教管轄範圍之內到處遊走,對於許多的地方都有所瞭解。
“不錯,正是因爲這樣,所以何奇度和嚴錫山兩人肯定會派不少的人堵在這裡,好等我自投羅網。所以我一定不能從這裡走,而是從這裡…”孟任將手指指向靠向天水府那一邊的道路:“從山門處出發,我不直接往南走,而是先向北走,向天水府那邊方向走。天水府可是何奇度的大本營,他絕對想不到
我敢往那邊走。往北走一段後,我再向東走,一直進入天木府,從天木府中再轉,向南走,到達雷火城。何奇度和嚴錫山兩人不確定我走的時間,也不知道我要去的地方,我繞過他們布的防,他們根本無法找到我的行蹤。”
孟任手指在地圖上划動着,比劃着自己要走的路線。
“這麼麻煩。”李梨花皺了皺眉頭,道:“老孃直接送你過去吧,老孃倒是要看看,誰還敢對你動手。”
如果有李梨花的護送,當然是安全無比,無人敢打他的主意了,不過隨即他就是搖頭道:“花姐,修煉一途,本就是逆天而爲,如果萬般困難都被你們給我解決了,沒有經歷過磨難,我如何突破。花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這次就讓我單獨去闖一闖。我還就不信,前途路上有什麼能夠難倒我孟任的東西。”
孟任語氣堅決,目光堅定,整個人身上充滿了一股自信和一往無前的氣勢。
李梨花看着這樣的孟任,眼神逐漸的迷離,她一隻手捂住胸口,想要壓制住內心的澎湃盪漾。
但是腦海中那個身影,又是逐漸的和孟任的身影重合。
她那好看的鳳眼中漸漸的充滿了淚水。
不過顯然,經過了多次這樣的事情發生後,李梨花對於情緒的控制要比以前好了許多,當雙眼中涌出淚水的瞬間,她轉過了身去。
孟任並未感覺到李梨花的異樣,眼神看向前方,拳頭緊握,他知道,這次外出歷練的途中一定不會風平浪靜,但是任前途再怎樣風險,他都要闖一闖。
然後孟任看向李梨花的後背,臉色嚴肅,十分鄭重的道:“花姐,有一件事情需要拜託你!”
“什麼事情,說吧!”李梨花並未轉身,出聲道,聲音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沙啞。
孟任看了看李梨花的背影,他知道,一般這種情況,花姐的心情都不是很好,不過他就要走了,這件事情必須交代一下,否則他在外面歷練,也是不安心。於是他還是開口道:“花姐,小清現在還在昏迷中,她的事情一切就拜託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