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天界,東西南北中五大域中,唯有他南天域貧瘠,修煉資源嚴重匱乏。
所以,在收藏上,他是遠遠不能與其他四域相比的。
這個時候他將君一劍一軍,目的就是爲了不讓莫小川吃虧。
“哈哈……你個柯老頭,在莫兄弟面前,我還能玩什麼手段不成,你可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君一劍轉過頭來,對柯鎮玄笑罵道。
“要度也是度僞君子之腹。”柯鎮玄瞪了君一劍一眼。
“君兄有心了,既然是兄弟之交,我自然也不能讓君兄吃虧。”說着,莫小川將儲物戒指遞還給君一劍。
“莫兄弟,從今以後,你便是我君一劍的生死兄弟。我君一劍被叫了一差不多一輩子僞君子,今日,爲了莫兄弟,我君一劍就君子一次。”君一劍接過儲物戒指之後,眼神之中的震驚之色,被柯鎮玄捕捉到了。自然知道君一劍收穫頗豐。柯鎮玄由衷地替君一劍高興。
畢竟,君一劍高興,就證明,他交給莫小川的東西,絕對沒有半點水分。
“這裡,老哥哥再送莫兄弟一個消息。北天域戮天樓的勢力已經南下,準備攪亂這次的拍賣會,從而促使玄聖殿成爲從矢之的。我已經散修聯盟密切關注此事,誓必不會讓他們攪了這次的盛舉。”君一劍說道。
“什麼?!戮天樓?!那不是鄧虎麾下暗衛嗎?怎麼,鄧虎按捺不住了嗎?他這是對南天域的挑釁嗎?他真以爲,我不敢殺他。莫兄弟莫急,我這便傳令劍隱樓,一旦發現戮天樓的人,格殺勿論。”柯鎮玄眉頭深深皺起,語氣森然。
“如此便謝謝兩位老哥了。北天域自取滅亡,也怪不得我心恨手辣了。還請兩位老哥幫我提供戮天樓的標識與修行功法。”莫小川向柯鎮玄與君一劍道過謝,然後問道。
君一劍和柯鎮玄便將戮天樓標識,與修爲功法的大致情況,介紹給了莫小川。
莫小川沉思片刻,便拿出主意。
“天祥。”莫小川叫道。
“老師。”薛天祥恭敬地應道。
“拍賣映像最醒目的一條,幫我加上,取戮天樓修者首級者,可免入場費進場。將這段映像附於拍賣映像當中。”莫小川說着,便交給薛天祥一枚玉簡。
“是,老師,我這就去辦。”薛天祥轉身離開議玄殿。
“噝。”柯鎮玄與君一劍都抽了一口冷氣。
莫小川這一手,實在是太毒了。如此以來,在整個中天界修者的圍殺之下,戮天樓縱然有天大的能耐,也擺脫不了從中天界除名的結局。
幸好,自己兩人交好了莫小川,並沒有與莫小川爲敵。否則,晚上就算是睡着了,也會做噩夢嚇醒。
“兩位老哥哥,這是我的一點意思。”莫小川說着,拿出兩枚儲物戒指遞給君一劍與柯鎮玄。
“莫兄弟你這是何意,莫非要打哥哥的臉不成。幫兄弟這點小忙還要收兄弟的報酬,這要說出去,還讓老哥哥在圈裡混嗎?”君一劍和柯鎮玄知道,這正是交好莫小川的時候,又豈會因爲這點蠅頭小利,而讓莫小川對他們另有看法。
“哈哈……兩位老哥哥,這可不是給你們的,如果兩位老哥哥出手,兄弟這裡,也只是水酒一杯。然則散修聯盟和劍隱樓的兄弟冒着生命危險,阻殺戮天樓,我們不能讓弟們心寒。這些都是給那些出了力的兄弟準備的。”莫小川大笑道。
“既然如此,我們就厚顏接下了。不過,莫兄弟你放心,這些東西,最後,一定會全部都發放到兄弟們手中。這是老哥哥給你的保證。”君一劍和柯鎮玄見狀,鄭重承諾道。
“哈哈,我們兄弟,還有什麼信不過的呢?”莫小川笑道。
三人又閒聊了些修煉的事情。
莫小川對修煉的見解,給了柯鎮玄與君一劍撥雲見日,茅塞頓開的感覺。使兩人唏噓不已。
片刻,便由莫小川安排兩人一處天地元氣濃郁的靜室,閉關去了。
“兄弟,玄聖殿的拍賣會,要不要去見識一番?”
“我等小人物,入場券都拿不出來,哪有資格去那種地方,還是乖乖的歷練吧。”
“不過,剛剛玄聖殿更新了一條信息,如果拿戮天樓人員的首級,便可以免費進入拍賣場內部,對我們這些小人物來說,可是福音啊。”
“真的假的?”
“你們兄弟,我還能騙你不成。看這是戮天樓的信息,如果身邊有戮天樓的人,信息會自動提示於你。”
“那還等什麼?快去,快去。聽說,拍賣會後,玄聖殿會面向中天界招受門人弟子,如果能加入玄聖殿,拍賣會上的丹藥,法寶,符篆等,說不定我們也有機會享用。”
“殺了他們,那四人是戮天樓的人。”
“啪”嚎叫的修者,後腦勺捱了一巴掌,“媽的,你大呼小叫個屁,別人都知道了,還能輪到我們嗎?”
“老四,就算是死,我們也不能留給敵人全屍。”
“幹他孃的,首級入場券,玄聖殿好狠的心思啊。”
一時間,整個中天界都有修者,在四處尋找戮天樓人員的行蹤。
戮天樓人員也成了過街老鼠,只要一露面,都會被萬千人追殺。他們不要說想方設法去破壞玄聖殿的拍賣會了。在中天界修者的汪洋大海中,他們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就已經很不錯了。
“莫小川!玄聖殿!你們這是逼我親自動手啊。”北域冰原,鄧虎發了瘋,好端端的一座冰宮,在鄧虎的瘋狂中,頓時化作了齏粉,其中還夾雜着凌亂的屍體。
斷斷十天時間,戮天樓便損失慘重。沒死的戮天樓人員,這會兒,連秘地都不敢出。
冰宮不遠處,所有僕役,都戰戰兢兢地跪伏在刺骨的冰寒中,等待着自己的神怒火平息。
終於,鄧虎的怒氣平復了不少。
“給你們四個時辰,將冰宮給我恢復原狀,否則,便都去死吧。”鄧虎陰森森的說完,身形一閃,便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