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揚城,龍騰學院。
“你說什麼,又有一千五百名學員被其他三大學院給擄去了。混蛋,混蛋。”嚴奚無暴跳如雷。
近三天來,三大學院便輪留在龍騰學院門口擺下擂臺,挑戰龍騰學院學員。
先是一對一,然後,二對二,三對三,到現在的五百學員團戰。
無相,道清,鳳鳴,都歸屬玄聖殿的消息,嚴奚無自然也知道。
開始,他以爲,三大學院用這種方法給龍騰學院難看,逼迫龍騰學院不得不與他們一樣,成爲玄聖殿的附庸。
所以,他下達命令,讓龍騰學院所有學員不必理會三大學院無理取鬧的行爲。
可是,身爲修者,不僅僅是逆天爭命,還要爭一口氣。如果自己都被人欺負到家門口了,還能忍氣吞聲。
那還修的屁的仙,求的狗屁長生。
所以,只要三大學院挑戰,龍騰學院有些血氣的學員,都會應戰。明知不敵,但絕對不會弱了氣勢。
讓龍騰學院想不透的是,三大學院學員,修爲竟然像是吃錯了藥一般,原本是一些名不見經傳的小輩,卻表現出了逆天的實力。
更讓他們瞠目結舌的是,之前被三大學院抓走的龍騰學院學員,經過幾天,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修爲提升了不說,整體實力更是上了幾個臺階。
於是,龍騰學院便出現了荒誕的一幕。
上擂臺的學員,基本都是求着三大學院俘虜,好像,被三大學院俘虜,是非常榮耀的事情。
短短三天時間,龍騰學院竟然損失了近一萬名學院。
如果任由這種情況蔓延下去。龍騰學院早晚會人去院空。
可是,學院根本無力阻止這種事情發生。
逐出學院,這是很多學員巴不得的事情。
“玄聖殿,一定是玄聖殿搞的鬼。混帳,看來,三大學院已經與玄聖殿達成了什麼協議。聯手對付我們龍騰學院了。”
嚴奚無在會議室裡走來走去,焦躁不已。
“院長,那我們該怎麼辦?”副院長範正青小心問道。
“還能怎麼辦?封鎖龍騰學院,只等我們捱過這段艱難的時期,相信,學院或者聖地功勳碑上,都會記上我們的名字。”
嚴奚無雙眼透射出精光。
“恐怕,我們等不到那個時候,龍騰學院便會成爲一座空城。”副院長盧蘭輕嘆一聲。
“是啊,現在,我們龍騰學院,越來越多的學員都甘願自縛受降。畢竟,三大學院學員修爲提升速度實在是太恐怖了。不只是他們,就連我們也忍不住眼紅啊。”
“就想幹驊,孔子軒,金凱樂原來與我們修爲差不多,甚至還略遜色於我們。可是,短短時間,竟然後來者居上,真不知道玄聖殿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
副院長徐涵育感慨不已。
到了他們現在這個地步,想要修爲更進一步,不單單是努力修行就能成的。還有更加高深的功法,輔助修煉的丹藥,實力高深修者的講道等等。
徐涵育所提的幹驊,孔子軒,金凱樂,分別是道清學院,無相學院,鳳鳴學院副院長或者長老,都是與他同一時期的修者。幾人天資相不大,徐涵育甚至還要略高一些。可是,短短几天時間,他們修爲便像是坐了飛劍一般,齊刷刷的提升上來,已經遠遠超出了他。
“哼,這有什麼好羨慕的,短時間內提升修爲的秘法,從天也不是沒有,那可是會損傷根基,影響以後修爲進進展的。等於說,他們將自己追求更強力量的路給堵死了。”
嚴奚無不悅地看了徐涵育一眼,冷哼一聲說道。
“可是,通過昨天的交手,我發現他們身上的力量,正大浩然,綿綿不斷,不像是通過秘法提升上來的。而是修習了更加高深的功法原因。”徐涵育爭辨道。
“哦,徐副院長如此瞭解,難道你與他們互通有無了。”嚴奚無雙眼一眯,盯着徐涵育,狹長的眼簾,透露出危險的光澤。
“互通有無。呵呵……我看,與外界互通有無的,應該是嚴院長你吧。否則,你怎麼對庇護古皇族人這麼上心呢?”
“爲一己之私,而置學院安危於不顧,呵呵……”
徐涵育說到這裡,輕輕搖了搖頭,看向嚴奚無的目光,帶着不屑。
“放肆,你就是這樣與我說話的嗎?混帳,也不看看你什麼身份?如果你想死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成全你。”
嚴奚無被激怒了。
“就是,徐副院長,你這話就有失偏頗了,爲什麼庇護我古皇族人,就是天大的罪過了。難道我古皇族不是從天人類的一份子。”範正青也是一臉不滿地看着徐涵育。
“咯咯……範副院長這個問題,還真的有待商榷呢?”這時,盧蘭嬌聲笑了起來。
“盧副院長,你什麼意思?”範正青臉沉了下來。
“範副院長可曾聽說過這麼一句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誰又敢說誰沒有包藏禍心呢?”盧蘭話裡有話的說道。
“好了,大家都不要吵了。我們龍騰學院現在正是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我們更應該緊密的團結在一起,而不是各進行這種無聊的爭吵。”副院長廉飛塵打着哈哈做起了老好人。
嚴奚無深吸了一口氣,深深地看了盧蘭與徐涵育一眼:“廉院長說的不錯。目前,我們更應該好好想想對策,應付龍騰學院如今面臨的危機。”
“諸位應該知道,如果龍騰學院臣服於玄聖殿的話,那麼,諸位的地位,修煉所需要的資源等等,一切的一切,都會造成很大的損失。甚至連最基本的信任都不可能得到。”
“所以,我奉勸諸位,還是不要自做多情的好。否則,誤人誤己,就算身死,也會留下一身污點,萬古罵名。”
說到這裡,嚴奚無再次看了盧蘭和徐涵育一眼。
然而盧蘭和徐涵育卻老神在在,根本就不曾多注意他分毫,這讓嚴奚無內心殺機再次熾烈不少。
“所以,接下來,我們所做的任何商議,我不希望聽到有任何不同的聲音。”嚴奚無再次冷冷地說道。
“一貫做法,一言堂唄。”徐涵育嗤笑出聲。
“如果真要拿我們的性命去填窟窿,對不起,我們有拒絕的權利。”盧蘭不客氣地說道。
“好,哈哈,既然如此,我們便——”嚴奚無怒極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