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靈公國出面了嗎?呵呵,有意思了。”莫小川笑了笑,“讓他進來吧。”
飛魚令出去片刻,便引領一隊人來到聖玄堂。
“在下雪靈公國公使,何兆友。你就是那玄聖殿殿主?好大的架子。”何兆友看着莫小川,面無表情地說道。
“何公使難道沒聽說過,我的地盤我做主嗎?何公使是何來意,直說便是,本座可沒時間與你扯皮。”莫小川淡淡地說道。
“放肆,敢如此對何公使說話,簡直肥了你的狗膽。”何兆友身後,一名修者見狀跳了出來,遠遠指着莫小川喝斥道。
這名修者聲音剛落,一道淡淡的身影飄過。
“咔嚓”
“啊”
這名修者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這叫聲,讓人心膽只生毛。
“我們家殿主最煩別人拿手指他。這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再有下次,扭斷的就是你的脖子了。”陸阿牛陰森森地對那修者說道。
“老牛,贊,從此以後,魚哥牆者不扶,就服你了。只是,你搶了哥的生意,有些不地道啊。”飛魚令衝陸阿牛豎起了大拇指。
“其實,我覺得,老牛應該直接對脖子下手。這樣,我們就不用受噪音迫害了。”習安志唯恐天下不亂。
“老牛這次做的不徹底,那胳膊也指殿主,你應該折了他的胳膊。”蔣右也評頭論足。
何兆友氣的肺都快炸了。他是什麼身份,那可是雪靈公國公使,代表着雪靈公國的臉面。別說是在雪靈公國了,就算是去其他公國,也從來都沒有被人如此無視過。
可是,雪靈公國這一個小小的,完全可以說微不足道的小城,竟然吃了這麼大一個憋。
“莫小川,這就是你玄聖殿弟子的作風。難道你不該給我一個交待嗎?”何兆友氣息外放,聖玄堂風雲波動,戰意迸發。
莫小川輕輕擺了擺手,何兆友所有氣息,如同泥牛入海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你想要什麼交待?你應該慶幸剛纔出手的是他們,如果換作是我,他現在還能不能喘氣,都兩說呢?”
“我早就告訴過你,有事說事,別在我面前擺譜。你偏生不信邪。現在信了。”
“你——”何兆友努力壓制自己的暴怒,“你可知道得罪雪靈公國的後果?”
“能有什麼後果?”莫小川漫不經心地問道。
“整個雪靈公國都不會有玄聖殿立足之地。”何兆友傲然說道。
“那我倒想試試。”莫小川無所謂地說道。
霸氣側露!睥睨天下!
這是陸阿牛,飛魚令,血羅玉等人對莫小川的評價。同時,也激起了他們體內好戰因子,讓他們熱血沸騰。
而杜雲玉等原來天水城家族一衆老祖,則是心頭猛顫。
我的爺啊,那可是雪靈公國。可不是外面那些勢力。雪靈公國所掌握的力量,實在是太恐怖了。
所有雪靈公國範圍內宗門家族,雪靈公國都有權調動。
莫小川這一舉動,等於是將玄聖殿逼上了風口浪尖。
在雪靈公國,舉世皆敵。
何兆友雙眼一凝,深深看向莫小川:“舉世皆敵,難道你不怕?”
“呵呵……如果我怕的話,難道就不舉世皆敵了。任何敢對玄聖殿伸爪子的人,最後都會發現,這世間,真沒有賣後悔藥的地方。”
莫小川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
“哈哈哈……好好好,說的妙。直得浮一大白。”何兆友突然仰天大笑,然後,拿出一個酒杯,彈向莫小川。
飛魚令,陸阿牛,血羅玉等人,正要上前接過。
莫小川揮手製止了他們,然後,手一伸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好酒。請坐。”
“喬公子讓我代他向莫殿主帶個好。”何兆友坐下之後,拱手衝莫小川說道。
“難得喬飛揚還記得我,這小子,恐怕又不懷好意吧?”莫小川笑着拿出一個酒壺,丟給何兆友。
剎那間,整個聖玄堂響起一片吞嚥口水的聲音。
莫小川拿出的東西,可都是絕品啊。把這些人的嘴巴都養刁了。
“人人都有份,看你們一個個沒出息的樣子。”莫小川哭笑不得地白了衆人一眼,好像自己虧待了他們一樣。
“嘿嘿,還不是殿主您把我們的味蕾都養刁了。”
“殿主出品,必屬絕品,情不自抑,情不自抑啊。”
“今天的口福都得益於何公使啊,我們跟着何公使沾光了。”
剛纔劍撥駑張,這會冰雪消融。衆人忐忑的心終於放下來了。所以氣氛也高漲起來。
何兆友看着聖玄殿一衆玄聖殿衆人,感覺有些弄不懂,這那是一個宗門應該出現的場景啊。每個宗門議事的時候,不都是一付死氣沉沉,緊張兮兮的模樣嗎?
還有,莫小川拿出的東西,真的就那麼讓人垂涎,還是說,這些人都在行阿諛奉承,溜鬚拍馬之能事。
何兆友疑惑地拿起酒壺,給自己斟了一杯。
透骨的清香,讓神魂都迷醉起來。數年前因爲強行突破而導致的神魂傷勢,也有恢復的跡象。
何兆友頓時驚駭莫名地看向莫小川。
當初,喬飛揚回富雲城的時候,路過雪靈城,曾告訴他,如果他的神魂傷勢想徹底治好。
或許,落雲城的玄聖殿殿主莫小川會有辦法。
當初,他還沒怎麼放在心上。畢竟,神魂傷勢,無論在任何地方來說,都是非常棘手的。一個小小落雲城的勢力,名不見經傳,又能有什麼辦法。
何兆友一直以爲,喬飛揚之所以如此說,應該是與莫小川交情不錯,想託付自己照看一下落雲城玄聖殿。
沒想到自己剛剛交待下去,關注落雲城玄聖殿的發展。天水城卻又憑空冒出一個玄聖殿,他們殿主的名字同樣叫莫小川。
而且,據雪靈國得到的消息稱,玄聖殿殿主莫小川手裡,有着一個可以讓人快速提升修爲的法寶。也是突破風雷峽谷,前往更強大地域的根本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