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番外——
白雲裳還是去了莫斯科,司空澤野則回了法國。
她依然想要遊覽芭蕾之都,而澤野需要處理司空皓然的後事……
莫斯科的冬天是冰雪的季節。在冰天雪地裡,女人們腳蹬長統靴,腿穿單絲襪,身着超短裙,外套一件銀狐或蘭狐段大衣,是莫斯科冬天一景。
不過莫斯科風硬,必須戴帽子。
白雲裳喜歡雪,喜歡享受踩在碎雪上的感覺。
在這裡她一天24個小時都跟司空澤野保持着通話狀態。
他們有可能聊,有可能都忙着自己的事。
不聊時,她能通過司空澤野給她的特訊耳機,聽到他的每一個舉動,由此猜測他在做什麼。
司空澤野亦然。
到了晚上,白雲裳旅遊疲累一天躺上大牀,而司空澤野也應酬結束,是他們的聯絡時間。
聊天的內容大多是白雲裳在莫斯科的遭遇。
“莫斯科人善飲伏特加酒。喜喝紅茶加糖、蜂蜜或果醬。”
“是麼,”那端司空澤野剛忙完了一個喪禮宴會,雖然疲憊,卻強打起精神問她,“有沒有給我帶一些特產?”
“有的,我買了很多。”
“我會喜歡。”
“我想也是。”白雲裳笑笑說,“莫斯科人很愛幫助人,男人大多很紳士,注重儀表,很愛乾淨,衣着整潔。出門旅行總要帶熨斗。參加晚會、觀看演出,莫斯科人習慣穿晚禮服,尤其是看芭蕾舞劇,顯得特別高貴。”
“看來幫助你的紳士有很多。”頓了頓,他補充道,“包括那個喜歡帶熨斗旅遊的先生。”
白雲裳微微詫異:“你怎麼知道?”
這耳機僅可以聽到彼此的聲音,否則什麼聲音都聽得見太嘈雜了。
所以白雲裳每次被搭訕,怕司空澤野吃醋,她儘量都不說話。
“你以爲有什麼事能瞞過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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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對他們一個也沒有興趣。”
“你通常會怎麼拒絕那些既幫助你,又對你有興趣的紳士?”
白雲裳舉起手,盯着手指上的婚戒:“我告訴他們我是有夫之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