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戴彤沉默良久，大家全都翹首以盼盯着她：“別告訴我們你沒有，不許糊弄我們，必須絕對真實性，放心吧我們只有羨慕不嫉妒！”
“我知道，我正在考慮說哪件好？”
衆：“……好欠扁啊！”
白雲裳忽然拉開椅子：“不好意思，我上一趟洗手間。”
“白老師，你不會是臨陣脫逃吧，不行哦，如果瓶子轉到你的位置，你的問題我們都會幫你留下來的……”
“好的。”白雲裳從容微笑，聽着後面繼續笑開的鬧鬨嗓音，推門走出去。
沒有進洗手間，而是站在酒店的外廊式露臺上，點了一根菸。
夜風吹起她的劉海，輕撫着她的臉，她躁動壓抑的心情好久才平息，深深吐出一口氣。
沒什麼不好的，司空澤野，謝謝你將我內心殘存的最後一絲幻想都擊滅。
也許這樣對彼此纔是最好的。
露臺門被拉開，有人進來了。
白雲裳機警地站直身子，轉過身看到進來的是一對陌生情侶，她真的有點神經質了。
在洗手間洗了一把臉，回去的時候在她的位置上積了幾個問題。
“白老師，我可是把問題都一條條記下來了，你要回答的，不許賴賬。”
白雲裳擦着手，拿起紙條看。
“第一個問題，說一件你男朋友表現得最愛你的事？”
白雲裳沉默地想了想。
其她女孩打鬨道：“不會是也像戴彤一樣有那麼多浪漫事蹟？想這麼久……”
白雲裳笑笑：“不是，是因爲實在沒有什麼可想的。”
“不會吧，白老師長得這麼漂亮……原來跟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
“嗯，我想到了。”白雲裳舉起手中的戒指，“應該是他對我求婚的時候。”
女孩們的表情上分明顯着“好老土哦，只要結婚的女人都會被求婚啊”，但是嘴裡還要誇獎：“哇，有老公的女人就是幸福，太浪漫了。”
“第二個問題，你的初戀是什麼時候？”
白雲裳想，莫流原也算她的初戀吧：“很小就是了，不過確立關係大概是18歲的夏天？時間有點遠，記不太清了。”
“青梅竹馬？”
“是的。”
“怎麼會記不清，這麼重要的事。爲什麼跟他分手呢？”
白雲裳剛要說，沒有分手，就是她的現任。
目光飛快地在司空澤野的臉上一晃，打住話題：“你現在問了我幾個問題，這個也算？”
“這個不算……”
“下一個問題。”
鄭戴彤好奇心作祟，但又知道逼問無效，只得說第三個問題：“你的第一次kiss是什麼時候？”
“也是18歲的夏天，跟初戀確立關係的時候。”
“那蛻變女人的第一次是？”
白雲裳：“……20歲生日前。”
“是跟你的初戀？”
“……不是。”
“那是你的現任？”
白雲裳睫毛輕顫，撒謊了：“是吧。”
鄭戴彤新奇地繼續問道：“爲什麼分手跟現在這個結婚啊？是初戀的原因，還是現任你先生跟你情投意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