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就往她腰間處的腰肢······
雲紫蘇雙手環胸,就這樣直直的看着,嘴角卻微微勾起。
“你敢碰一下試試?”
聲音淡淡,語氣中聽不出喜怒。
宮氿寒身子微微一震,那隻修長的手頓了一下。
舞女見狀,心有不甘,便主動扭着腰肢向宮氿寒修長白皙到有些蒼白的手挪去。
誰知······
宮氿寒手立馬讓開,以至於那個舞女身子不穩直接向宮氿寒撲過去了。
“嘭······”
重物落地聲響起了,琴音聲、和樂器聲全部停住。
大家都看着撲在地,模樣十分不堪的舞女,那舞女的臉色則一陣紅一陣白。
剛剛看到屋內進來個公子哥,模樣十分俊秀。
她可是聽說了,寒王妃最喜歡身着男兒裝了,還喜歡跟着寒王一同上陣殺敵。
想必那人就是寒王妃了,畢竟傾城的容貌天下間很難再找到一個。
可是!
要怪就怪寒王妃整日裡只喜歡舞刀弄槍的,興許寒王早就看膩了。
男人嘛!
就喜歡溫熱嫵媚的女人,那樣在牀笫之事上纔有滋有味。
然而!
她看到寒王想攬住她的腰肢的時候,內心已經欣喜若狂了,只要把寒王服侍好了,保不準還能有一個側妃之位。
但是,怎麼也沒想到。
她摔倒了,寒王居然看都不看她一眼。
而且,明明是應該待在寒王身上的,爲什麼卻倒在了地上,連寒王的一個衣角都沒有碰到。
“寒王,奴家的手受傷了,你幫我吹吹。”舞女自己爬起來,指着嬌嫩的手指做出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冷不丁。
一個冷冰的字直接砸到了她的身上。
“滾!”
一下子就被寒王那冷到凍死人的聲音嚇到了,立馬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生怕慢點就不是讓她們滾那麼簡單了。
衆人都走了之後,宮氿寒獨自坐在美人榻,一杯酒接着一杯的喝,彷彿是喝白開水一樣。
雲紫蘇微微皺眉。
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雲紫蘇又不禁將眉頭皺得更緊了,但她沒有上前阻止他。
而是很順手的從聖心鐲裡面掏出一顆防止醉酒的藥丸,剛要往嘴巴里面灌,一下子彷彿想到了什麼,又把藥丸收進聖心鐲之中。
宮氿寒將她的動作盡收眼底,他連喝好幾杯酒之後,就將酒杯隨手一扔,隨後將塞子堵住酒罈子,然後默默閉上了眼睛,從始至終都沒有再看一眼雲紫蘇。
一閉上眼睛的宮氿寒,那晚看到的那一幕又浮現在他的面前。
心中又不禁煩躁起來!
可是過了許久之後。
都不見屋內有任何動靜。
他以爲雲紫蘇走了,隨後站起來往身後一看。
目光微微一怔!
雲紫蘇依舊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就這樣默默的看着他。
“哼!”
長袖一甩,宮氿寒就直直向她走來了,但目光卻不是看着她,來到她身邊之後,就直接與她插身而過。
雖然知道宮氿寒只是在氣她!
可是看到他那樣無視的眼神,心中頓時覺得很揪心,彷彿她的心被人無情狠狠抓住一樣。
雲紫蘇立即回頭大喊:“宮氿寒,你要去哪裡?”
他要出去嗎?
就爲了躲開她?
只見宮氿寒身子一頓,並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
隨後擡腳就走了······
宮氿寒,你個混蛋,想要折騰她吧!
那好啊!就看他能折騰到及時。
隨後擡腳就直接跟了上去······
宮氿寒走得不快也不慢,但任憑雲紫蘇怎麼追趕就是跟不上。
隨後。
他來到曾經她住過的小院落,裡面的東西依舊放在那裡,之前是什麼樣的,現在依舊是什麼樣,就連灰塵也沒有。
宮氿寒哪裡都沒有去,而是直接去了廚房。
說是廚房,其實只不過是她曾經自己搭的小竈臺,還有一把小小的矮木凳,可以坐着燒火。
旁邊那用長長的木塊簡易搭成臺子,用來放菜,和廚房用具。
上面的菜都是她愛吃的。
看來,宮氿寒回來到現在一直都住這裡,就連吃的飯菜也都是她愛吃的飯菜。
心中莫名感動了一把,鼻子一酸!
瞬間想流淚的衝動。
宮氿寒縱然萬般生氣,舉止投足間卻還是顧慮她的。
於是,趕緊上前兩步,一把抱住宮氿寒的腰,把頭埋到他的背上。
眼淚瞬間留了下來。
顯然宮氿寒身子一頓,他愣住一下會兒之後,便擡起手將她環住他腰間的手拿開,隨後自顧自的洗菜做飯去了。
雲紫蘇立馬二話不說。
乖乖的坐在小凳子上生火,和宮氿寒一起做飯。
總之!
他做他的,根本從頭到尾無視雲紫蘇的存在,但做飯的時候是做兩個人的,炒菜也是朝她最愛吃的。
雖然是這樣,但飯菜做好,直到端上桌,宮氿寒依舊一言不發。
雲紫蘇坐在他的對面,要是平時,她早就開動了。
但現在是特殊情況,雲紫蘇只好默默忍着。
可是!
等得實在太久了,宮氿寒依舊沒有落座,她一陣狐疑,向着宮氿寒所在的位置看去。
我去!
人呢?
宮氿寒你這混蛋,既然趁她不注意,偷偷溜了。
於是,立馬匆匆走了出去一看,人早沒影了。
但是,酒味還在。
宮氿寒應該就在不遠的地方。
也許是宮氿寒知道她發現他在附近了,所以下一刻,空氣中的酒味卻一下子突然消失了。
尼瑪!
宮氿寒是在考驗她吧!
好好好,你現在生氣,你是老大,等到你氣消了之後,我們再來好好算算狀。
也許是宮氿寒故意躲着她,所以她幾乎把整個府裡都找遍了,就是不見他的影子。
又累又餓的雲紫蘇,一下子毫無形象癱坐在地上,隨意對着一個地方就是破口大叫。
“宮氿寒,你個大混蛋,你躲着老孃是吧!好啊!你最好一輩子躲着不要出來見我,否則,老孃讓你跪下唱征服。”
說完,雲紫蘇就站起來。
大步向小院落走去,邊走邊喊:“你不理我,那我就走,走得遠遠。”
在書房。
宮氿寒坐在案桌前,修長的大手拿着毛筆在紙上不知道在寫着什麼。
“主子,王妃······”影三硬着頭皮來報。
“她的事不用向我彙報。”
“可是王妃要走了!”
宮氿寒握着毛筆的手一頓,裝作沒聽到,隨後本來還想繼續寫着字的,忽然一下子毛筆狠狠一扔,整個人立即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