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樣的娜仁,沈從景只是在心裡冷笑。難道眼前這女人,真的以爲自己此時是對她動了心,所以纔會出現在她的面前,纔想要來寵幸這個女人的嗎?沈從景這樣想着,卻是恨不得掐住眼前這個女人那纖細的脖頸。
沈從景此時的心裡,不斷的涌現着那句話。如若不是眼前的這個女人的話,沈從景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失去符長寧?對,現在他看着別人和符長寧那相似的面容來聊表慰藉,整個人像是瘋子一樣,這些錯誤,全部都應該怪在娜仁的身上!
沈從景這樣想着,卻是看着娜仁那張害羞的臉,一下子又是嘩啦一聲,撕裂了娜仁的衣服。
娜仁的心裡,多少還是有幾分緊張的。只是此時她覺得,前些日子裡,大抵是自己誤會了聖上,聖上並不是在有意折磨自己,聖上只是個正常男子……況且聖上還是帝王,這總是會有幾分特殊的癖好的。
娜仁這樣想着,忍不住紅了臉,主動嘟起紅脣,獻上自己的香吻,要把自己獻給沈從景。
沈從景皺眉看着這般放蕩的娜仁,卻是用力抓緊了娜仁的手腕,有些厭惡的看着娜仁,並未親吻下去。娜仁本是閉着眼睛的,此時被沈從景抓疼了手腕,有些吃痛的睜開眼睛,臉上的神情寫滿了不解。
沈從景卻是看着這樣的娜仁,只是在心裡冷哼一聲,更爲粗暴的撕開了娜仁的衣服。這一瞬間,娜仁才發覺,事情好像是和自己想象的有些不大一樣……娜仁這樣想着,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慌張的看着沈從景。她不敢激怒沈從景,不得己用一種帶着幾分懇求的語氣開口道,“聖上?聖上?”她以爲此時沈從景是癔症了,所以想要用着旁的方法,喚醒沈從景的意志來。但是娜仁錯了,此時沈從景的所作所爲分明是有意爲之。
娜仁見到沈從景對自己的呼喚聲無動於衷,臉上頓時慌張的不成樣子。她輕輕的抖動了一下,卻是又帶着幾分哀求的意味,嗓音嬌嗔憨嗲的開口道,“聖上,
您弄疼我了……”
沈從景不管不顧,卻是撕碎了娜仁最後一層用來遮蔽身體的衣物。這已經要進入秋天,秋日裡的風總是有些涼爽。此時娜仁對沈從景赤裸相見,在感受到秋風時,卻是更爲瑟瑟發抖了起來。
娜仁寢宮裡的宮女看到這一幕,都慌張了起來。只是她們面對的,是建蒙的王。所以這些宮女猶豫着,都默不作聲的跪在了地上。現在聖上,不過是在寵幸娜仁而已。雖說這樣的寵幸方式,和以往比起來,有着些許的不同。
不多時,娜仁的尖叫聲,便傳了出來。可惜跪在殿內的宮女們,一個個哪怕是嚇得發抖,卻也是不敢出聲。畢竟這樣的畫面,在過去的三日裡,她們也已經看了不少。這是帝王的後宮,帝王擁有着絕對的主導權。
如若不是這樣的話,爲什麼到現在這個時候,就連是娜仁,也必須要強行忍耐下去?
符長寧和小珠她們攔了一輛馬車,算作十分艱難的朝着自己的目的地,京都而來。誰讓這一路上人煙稀少,別說僱一輛馬車了,連看到一個人,都很是艱難。所以最後看到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車上全是雜草就要去臨近的城時,符長寧才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只是看着那老人詫異的樣子,符長寧也有些頭疼了起來。她在大重時,找到自己的舊屬,自然是件好事。可是沒想到,現在她要回到建蒙的後宮之中,路上帶着這麼五個人,倒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現在還未走入京都,便要面對衆人詫異的目光。
符長寧不得不對着老人解釋,這是自己的姐妹,老人臉上才帶了幾分半信半疑的神情,算是沒有再問下去。因爲小珠蟬衣她們,都盡心盡力的在照顧符長寧,所以這在旁人眼中,覺得此時的符長寧看起來,就是一個大家小姐。試問這要是多大的宅邸,才能讓一個小姐,帶着五個丫頭?所以此時,符長寧因爲帶了小珠蟬衣她們五個人,行動竟然變得稍稍有些不便了起來。她們這一行,最後是莫要引人
注目。如若是太過於引人注目的話,如若是引起沈從景那邊的人的注意倒是還好,如若是引起了符長寧敵對勢力的注意,怕是符長寧真的很難有命活到去見到沈從景。
所以在到了這個邊陲小鎮瑤鎮之後,符長寧先是默不作聲的在老人的荷包裡塞了一錠金子之後,卻是趕快去到了一個裁縫處,找了五件看似沒有任何區別的尋常人家衣服來。
不過小珠她們這裡,符長寧算是千叮嚀萬囑咐,纔算是勸住了這幾個人,要她們對待自己,莫要像是以前那般對待主子的態度。只是話雖然這麼說,做起來卻是頗爲有些困難。就像是小珠和蟬衣她們,總是不由自主的就在符長寧身邊,叫出來主子兩個字。
符長寧無奈的扶着額頭,好在最後終於糾正了過來,讓她們叫自己寧姐。看着這幾個丫頭頗爲窘迫的樣子,符長寧算是暫時的鬆了一口氣。畢竟現在路途遙遠,一切事情,還需要從長計議才行。
不過這邊雖說是解決了符長寧她們之間的主僕關係,一行六人……都是女子,看似還是十分引人注目。就算是裝作姐妹,可是小珠她們幾人皆生的十分美貌,此時符長寧看着衆人不自覺把目光就放在她們身上的樣子,忍不住更爲困頓了起來。
符長寧猶豫了一下,還是帶着小珠她們,先投身到一間客棧之中。符長寧表情嚴肅的看着小珠藍心柔羽蘭芷蟬衣,語氣十分篤定的開口道,“我們這樣不是辦法,必須要找到一個解決之法。”
小珠和藍心功夫不錯,本是想着快些騎馬,回到京都去。可是想起主子身子嬌貴,卻是在心裡,自己打消了這麼一個注意。她們都是被青衣司培養出來的,自然是訓練有素。平日裡也都知道,不管做什麼,這第一件事情,便是要掩人耳目。現在她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引人耳目,自然不是什麼好事情。當務之急,必須是要找到一個解決之法。
只可惜她們五人能夠有限,只知道要解決,去也並無辦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