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九歌沒話找話,先前不覺有什麼,現在倒覺得尷尬了,尤其現在她的一雙手還放在他的小腹上,她咳了咳,乾乾的道:“你出了一身的汗,我幫你擦擦,擦擦…。”
“小兔崽子,也不害臊!”他的聲音清越中帶着絲絲暗啞,像是一把絲線,勾勾纏纏到人心裡去,加上他此時慵懶而魅惑的姿態,任是九歌再怎麼不通男女之事也被他撩撥得臉色微微發紅,愣愣的瞧着他。
陸旗安瞧着她着呆呆的傻模樣,無奈道:“以後這種事讓吳媽做就好!”
九歌疑惑,“可吳媽也是女的啊?有什麼不一樣嗎?”
陸旗安撫額,“吳媽從小看着我長大,相當於我半個母親,而你…。還是個毛都沒長全的丫頭,能一樣嗎?”
九歌委屈,“以前又不是沒給你擦過!”
陸旗安再次撫額,這丫頭到底有沒有搞清楚他話中的重點,“好了,一邊呆着去!”
九歌莫名覺得委屈,她猛地站起來,紅着眼眶悶悶道:“陸旗安,你真是…。真是太壞了!”說着一把將溼毛巾扔在了他的臉上,轉身就跑了。
陸旗安擰眉將毛巾扔到一邊,“小兔崽子越發出息了,皮癢了是麼?”
九歌生了一宿的悶氣,第二天還是早早起來給陸旗安做飯,她就是這麼沒出息,想和他冷戰,但又不忍心讓他餓肚子,想在他飯裡下點佐料吧又怕他吃壞了肚子進醫院,糾結來糾結去,不知不覺一頓早飯已經做好了。
早飯很簡單,小米粥,素包子,醬黃瓜,九歌擺好碗筷,磨磨蹭蹭的溜進主臥去叫人起來吃飯,陸旗安的手機卻在這時響了起來,九歌走過去一看,是顧朗聲的電話。
九歌知道顧朗聲是陸旗安的死黨,他們倒是經常見面,只是沒說過幾句話,九歌知道陸旗安的這幾個好朋友從不把她放在眼裡,只當她是陸旗安的小保姆,對待她的態度和對待他們身邊的小貓小狗一樣輕賤,九歌明白自己的身份,故也並不去招惹他們,只安分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照顧好她家陸大少爺。只是這會電話一直響個不停,陸旗安又絲毫沒有要接的意思,九歌怕顧朗聲真的有什麼重要事,只好接起來。
“旗安哥哥…。”電話那頭卻是個嬌滴滴的女生,九歌一愣,猜想聲音的主人應該是顧朗聲的妹妹顧潤聲,陸旗安的愛慕者。
“旗安哥哥?旗安哥哥你在嗎?”對方又叫了幾聲,九歌清了清嗓子說道:“他還在睡覺!”
“你。你是誰?”對方提高了嗓音,頓了頓,了悟一般的尖聲叫嚷道:“九歌!怎麼是你接的電話?旗安哥哥呢?讓他接電話!”
“我說了,他在睡覺!”
“我信你纔怪!”顧潤聲冷笑幾聲,問道:“旗安哥哥昨晚喝醉了是你送他回去的?”
“是。”
“你別妄想趁人之危,是不是打算趁着旗安哥哥酒醉你想做點什麼好讓他對你負責?告訴你不要癡心妄想了,就憑你?也妄想進陸家的大門!你連給旗安哥哥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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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你那些齷蹉心思!”九歌揉着額角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回身看了眼依舊躺在牀上呼呼大睡的男人,九歌衝他比劃了兩下拳頭,因爲他,她不知道被多少女人視爲眼中釘肉中刺,每每隔上一段時間就會有女人找上門來對她大放厥詞,讓她趕緊捲鋪蓋走人,還特鄙夷的衝她開支票,你不就想要點錢嗎?一個小保姆!
她爲此煩惱了好久,這錢到底收不收呀?看着好誘人!
陸旗安這個時候給她出謀劃策,說,“收下吧,我還能節省一筆開支!”
“那我要不要捲鋪蓋走人啊,既收了人家的錢就要答應人家的要求呀?做人要講信用!”
“信用是個什麼東西?沒聽說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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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審覈,在努力存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