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整個僵住大腦“哐當”死機一片,一瞬不瞬盯着他那略帶輕/佻的眼神,猛地反應過來手上還拿着他的貼身衣物。
臉瞬間爆紅,爲了緩解氣氛,她支支吾吾開口:“那個……我在幫你整理衣服。”
“嗯。”沈言薄依舊靠在那,那雙黑眸也依舊噙着那抹意味深長,令人不得不往歪處想的光芒。
實在是無法無視這樣的眸光,白池將手中收納袋鏈子拉上,又低垂着腦袋將行李箱釦上拉上拉鍊,佯裝鎮定開口:“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在你拉開拉鍊那一刻。”他低低的聲音中又帶着一些極淡笑意,內/‘褲’算的了什麼,曾經的他們已經赤誠相見過多少回
可惜,她都已經忘了。
白池這臉更燙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如果他那個時候就已經站在那,那剛剛她拿着‘褲’‘褲’發呆是怎麼回事?天啊,她都做了什麼?
在他的眼裡,她會不會已經變成‘色’/‘女’一枚?
當她還暗暗悔恨自己的那些不是時,沈言薄已經走到她跟前,她還渾然不知。
“池池……。”
他居高臨下的站在她跟前,溫軟的聲音格外動聽。
白池心底一顫,她是半蹲着視線落在那那雙穿着居家拖鞋的大腳上,竟然又開起了小岔。
平時她能所注意到的細節無非都是最帥氣的一面,突兀的盯着那雙穿着拖鞋的大腳,竟然覺得有些滑稽、可愛的如此接地氣?
“想什麼呢?”見她沒有反應,沈言薄緩緩彎下腰將她扶起。
見他雙手正搭在自己肩上,白池有些窘迫的搖了搖頭,趕緊心虛回答:“沒什麼,沒什麼?”
“嗯?”
見她眼神帶着幾分故意閃躲之意,沈言薄修長的手指順勢輕輕捏上她的下巴,讓她無法再閃躲清亮的黑眸帶着溫柔和認真,緩緩說了一句:“池池…我會等你,等你主動的那一天。”
“呃…。”
白池怔住,定定的凝視着他眼底的柔軟和認真。
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隔天,等沈言薄車子緩緩駛出別墅去上班以後,白池也換好衣服從樓上下來。
正在打掃衛生的張蘭芝見白池挎着包包從樓上下來,面帶笑容隨口問了句:“太太,這是要出‘門’去啊。”
“恩恩。”白池同樣笑着點點頭,看了看時間又說着:“李嬸,中午就別做飯了,我可能不回來吃了。”
張蘭芝和李安是夫妻,白池一直糾結着該怎麼叫他們,雖然是僱來的傭人,可畢竟在年紀上比她們都大一輪,直接稱呼名字有點怪,索‘性’叫李叔、李嬸比較順口貼切。
“好的。”李嬸應了聲繼續打掃衛生。
“那我先走咯。”
到玄關處換了鞋,她直接向目的地奔去。
三月下旬的天氣已經漸漸回暖,陽光明媚又不是那樣格外乾燥,微風徐徐甚是清爽。
白池和崔閃閃約的地點在一家休閒水吧裡邊,這會正是上班時間裡面的顧客寥寥無幾,她們挑了個最靠窗的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