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個元妃,水寫月沒有絲毫的興趣。
只是感嘆一句,男人果然都是不可靠的,前一秒說愛你的男人,下一秒就可以這麼寵幸另一個女人,果然,男人在牀上說的話,那都是屁話,信不得的。
只是水香老是在耳邊說什麼皇上怎麼又不來了,讓水寫月也上上心什麼的。
只是水香哪裡知道,不說水寫月尚未對軒轅煌動心,就算是動了心,依照水家大小姐的驕傲和教養,也是不可能做出爭寵的事情來的。
再說了,現在已經部署好了一切,就等着出逃了,這個時候水寫月怎麼可能因爲一個男人而壞了她的大計?
對於水香的牢騷,水寫月不予理會,因爲,當木一告訴她,水香事實上是月家的暗探的時候,對於水香,水寫月也就沒有什麼感情了。連從小買來的小丫鬟都是暗探,那麼月家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算計自己的啊。所以,水香必須要死的。
幽冥派人飛鷹傳書,說是已經回了他的老巢,一切都是安好的,只是叮囑水寫月自己注意身體而已。
至於風傲文和龍浩宇,這兩個曾經讓水寫月意亂情迷的男人,最近也沒有出現在她面前。
對於這些,水寫月倒是並不怎麼在意,反正,他們都是不重要的人。
只是那個玄玉倒是常來這裡跟水寫月嘮嗑,一邊抱怨皇上寵幸元妃,忘恩
負義,一遍呢又在抱怨皇上居然讓他這個安逸王參理朝政。這都是什麼世道,不知道自己是安逸王嗎?想當初安逸王的封號還是皇上親自給的,怎麼就這樣對他了呢?太不公平了。
水寫月的生活依舊十分的安逸,後宮的妃子常來請安倒也相安無事。那位新晉的元妃因爲有蕭妃的前車之鑑也是不敢來鳳棲宮撒野。
至於皇太后,只要是皇太后傳召,水寫月一概以身體不適爲由。若是強行讓太醫來整治,那麼她水寫月就吃點藥,將自己的身體弄成一副得了風寒,並且還很有可能傳染的樣子。如此,皇太后的刁難也少了。
因爲皇太后最近的視線轉向了後宮中嬪妃的肚子上,皇上二十五歲,卻是膝下尤虛,皇太后能不着急嗎?
因此呢,皇太后組織了一次後宮全體嬪妃的診脈大會,勒令太醫們給后妃調理身體。
如此,不過兩個月的功夫,元妃阮薇雅便傳出了喜脈。
即是如此,趁着後宮的視線都在阮薇雅身上,此時倒是不失爲一個絕好的逃跑時機。
只是,在一切都準備好之後,軒轅煌居然下旨秋闈,並且還要皇后隨行。
這樣的話,那就一切都要重新部署,但是好處也不是沒有,圍場行宮的戒備總不會有皇宮那麼森嚴,就算是要逃跑,那也是十分方便的。看來,軒轅煌倒不是那麼沒有用處。
水寫月傳令給木一,早早的在行宮做好的準備。
行宮裡的生活沒有想象中那麼難熬,水寫月不可能初到行宮就逃跑,總是要有個緩衝期限的。
白天裡男人們去圍場狩獵,女人嘛,隨行的女人不多,水寫月又是懶怠的性子,倒是白天睡覺,晚上和木一商量大計。
同樣是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在木一準備好了一具和她身材相仿,穿着一樣的女子後,水寫月果斷的打暈了水香,將她們二人放入了火海,並且灑下了促進燃燒的無味的藥物,以確保那具屍體會被燒的面目全非。
而此時,皇宮中,鳳棲宮的寢室中,放着先皇留下的那一張空白的聖旨,上面有先皇的簽名和玉璽大印。
此舉只是給軒轅煌一種她放棄這章聖旨的假象,願意留在鳳汐不再反抗,只是造化弄人而已。
而這邊軒轅煌看到燒成灰燼的行宮南苑,以及兩具屍體,纔開始後悔起來。
爲什麼要寵幸阮薇雅,爲什麼要讓水寫月難堪,爲什麼就這麼放棄她的心?不是說好要讓她愛上自己的嗎?怎麼就這麼放棄了呢?
其實,不僅是他,看還有風傲文,龍浩宇和玄玉。玄玉宣佈從此和他的皇兄絕交,而兩外兩個人身爲臣子,雖然無權說些什麼,倒是心裡有了怨懟,不過這不影響他們的感情,只是幾個大男人一起傷感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