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尼和修文回來了,倆人的笑容都是很無奈。
他們倆人遭遇了霍盟的冷拒,雖然他們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但當他們說出自己的目的後,霍盟直接回絕,戰爭一旦開始便不能停止。
李科等人來到羅納要塞已經半個月了,雖然其間霍盟並沒有再發動進攻,但是他卻沒有退兵的意思,很顯然,他在等待補給部隊。
“我建立了一個組織,現在你們願意加入這個組織嗎?這個組織的目的很簡單,阻止戰爭。”
“爲什麼不玩耍一下呢?”坦尼說道。
這個活了幾百年的老怪物可是最喜歡熱鬧,否則,他不死的生命該多麼枯燥。
“我不反對。”修文說道。
“那麼咱們現在便解決這場戰爭!再有兩日,亞特帝國的大部隊便到了。”
“我已經將那些不聽話的小傢伙馴服,並且給他們改良了一下,壽命提升了很多,現在那些猴子都是咱們的。”坦尼說道。
......
數十萬軍隊,全部扎着白布,他們這是再宣誓,不佔領要塞便是死亡,密密麻麻的軍隊駐紮在羅納要塞之外。
“怎麼樣?休息好了沒有?”李科問道。
“好了。”修文緩慢的睜開了雙眼,那雙血紅的雙眼釋放出兩道紅光。
“那麼開始吧,我給你提供能量。”
風雲突變,修文的身體消失,只剩下了那雙猩紅的眼睛。
“開始詛咒吧。”
剎那間,巨大的幻術展開,籠罩了方圓數千裡的地域,蘭尼半個帝國,亞特帝國全部的將士,士兵全部被籠罩。
史前未有過的,遠遠超過禁咒威力的幻術開始展現他的威力,號稱,一人滅一國。
只要修文願意,可以瞬間殺掉兩個大國,數十個小國全部的生命,無論人或者其他動物。
經過十多日的奔波,伊摩德終於回到了羅納要塞。
羅納要塞自從建設以來,爲了防止亞特蘭大帝國派兵攻佔不斷的加強城防建設,現在的規模絲毫不比不落城、陵水城這些大國的都城差,即便普通的日子裡,高聳的城牆上不時有巡邏兵走過,絲毫也不放鬆對周圍的警惕。
羅納要塞位於亞太大陸的中心地帶,交通四通八達,又處於黑水河和甘藍江的交匯處,水運也十分興盛,再加上優惠的稅收政策和寬鬆的法制,逐漸超越南部聯盟的商貿城成爲亞太大陸的經濟中心。每日進出羅納要塞的人超過百萬,是目前亞太大陸上人口流量最大的城市之一。而每月初的市集更是聚集了無數商家的目光,天南地北的奇珍異寶都能夠在這裡找到。
真的恢復平靜了!
霍盟竟然真的撤兵了,這已經是半個月以前的事情,而亞特帝國與蘭尼帝國的戰爭似乎也平息了下來。
亞特帝國和蘭尼帝國到底發生了什麼?
伊摩德也隨着人流緩緩走進城裡默默觀察着羅納要塞的整體佈局。
羅納要塞的中心是一個能容納十萬人的巨大廣場,廣場的正中矗立着一個十多米高的第一代城主的石像。石像必是出自名家之手,音容相貌刻畫的栩栩如生,遠遠看去就彷彿真正的城主就站在那裡一樣。每天來這裡瞻仰“神醫城主”的人絡繹不絕。
伊摩德站在廣場的一角,不時的聽見羅納要塞的本地人在向外來者介紹着城主種種富有傳奇的事蹟。由此也能看出羅納要塞的人對城主是發自內心的崇敬,這與其他國家百姓對君主的敬畏可說是天壤之別了。
很久以前,伊摩德便喜歡上了這裡,其他國家大都禁止百姓議論朝政,嚴厲的國家對於敢公然對朝廷的政策提出異議的百姓大多直接逮捕或者暗殺,所以那些地方的百姓整日裡難得見到真心的笑容,相互之間也是虛假的客套。
可這裡不一樣。你不但可以公然談論羅納要塞的政策,官員是否奉公守法,就連城主今天穿的衣服是黑色還是白色都可以堂而皇之的猜測,更有甚者還下了賭注。不過羅納要塞對於賭博是有嚴格規定的,本地人不論出身的好壞,不論財富的多寡,賭注的大小都受到了嚴格的限定,只要超出允許的範圍一律遣送出羅納要塞,從此不許在羅納要塞落戶。
民風的開放並未使羅納要塞的治安限於混亂,羅納要塞的人都自覺遵守這裡的法規。合治委員會對於這方面的管理是非常嚴格的,一經發現有破壞羅納要塞治安的人必定嚴懲,而羅納要塞的正式居民也都積極配合合治委員會的調查,甚至會主動提供線索。所以遵紀守法已經成爲所有進入羅納要塞的人的共識,自律已經成爲羅納要塞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伊摩德不禁有些羨慕城主了,能把一個如此大的城市管理得這麼好,所有居民的凝聚力這麼強,決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所有國家的帝王都希望自己的臣民能夠全心擁護自己的統治,可沒有幾個帝王能做到羅納要塞這樣的程度。自己將來要建立的國家能達到羅納要塞的程度嗎?伊摩德心中沒有絲毫的把握。
“伊摩德?”一個不確定的聲音在伊摩德耳邊響起,回頭一看竟然是侯冬。
“真的是你!剛纔看到你的背影我都不大敢認你,所以只是隨便叫了一句,心裡早就做好不是你的準備了。見到你了真好,嘿嘿。”侯冬確定是伊摩德後,十分高興的說道,他也是戰爭職業者,不過比起赫赫有名的德魯伊,他還差得遠。
“伊摩德你沒什麼事了吧?失蹤了這麼長的時間,可把我們一衆兄弟給嚇壞了。我們差不多把那個村莊方圓百里內都翻了一個遍,也沒有你的消息。當時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會失蹤呢?”
侯冬一見到伊摩德,便忍不住向他抱怨自從他離開後大家急迫的心情,聽的伊摩德心中感動不已,除了貝爾迪尼,自己還有這些朋友不是嗎?
侯冬見伊摩德一直沒有開口說話並不感到奇怪,原來在團隊中的時候伊摩德就甚少說話,所以他就自顧自的說起來。“說起來真是稀奇,那日發生的事情,你是沒有看到,天空中那個巨大的眼睛將所有人都籠罩了起來,好像做夢一樣,我本來已經戰死,但之後又醒了過來,彷彿做了一個可怕的夢,緊接着亞特蘭大帝國的軍隊便退兵了。”說着,侯冬還特意輕撫了幾下心口。
看着侯冬做作的樣子,伊摩德搖頭苦笑不語。和侯冬在一起,你不用擔心氣氛會陷入沉默,更不會擔心沒有笑聲出現,因爲他就是一個寂寞的破壞者,笑聲的製造人。
見伊摩德還是沒說話,侯冬的自信心終於受到打擊。“伊摩德,你倒是說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