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張國二月的天氣十分清爽,有一隻大鷹,正高高的飛翔在藍藍的晴空上。從牠的視野中,可以看到那高聳的那古野城的屋檐。
那古野城對於尾張國下四郡來說,有着十分超然的地位。因爲這是尾張國的大貓織田信秀早年作爲一個小城主發跡的居城,同時,也是尾張國下四郡的中心點!
早在信子元服的那天起,這座位於清州城東南面的平城,就作爲了信子的封地,由尾張國的大貓織田信秀賜給了暴力大齡蘿莉。十分有趣的一件事是,信子的封地、王天邪的封地,都與尾張國下四郡名義上的最高統領人-織田大和守信友所僅餘的三分之一座清州城的距離一樣!更甚者,兩人的封地,與清州城形成了一個傾斜的等邊三角形,與清州城遙遙相對。
另一件令人難以理解的事情就是,早在差不多一年半以前,也就是王天邪舉行元服禮,正式搬進了山內館的封地那天,尾張國的大貓織田信秀便決定遷居到緊挨着熱田神宮附近的古渡城。而且,他完全沒有通知織田信友自己將搬走,直到他離開了清州城的範圍,織田信友才得知清州城內的織田家一門衆,就剩下他自己這一門了!
在這裡,我們不得不再次講一講地理知識了。首先,讓我們從清州城向着正東南方畫一條直線,便會抵達熱田神宮,而古渡城恰恰是在這條直線靠近熱田神宮方向的大約五分之一左右的位置。
而那古野城,在這條直線剩餘部分的一半的右邊對開不遠處,清州城的東南偏東位置,與清州城、古渡城斜斜的遙遙相對。有趣的是,從清州城攻打那古野城的距離、從古渡城攻打那古野城的距離,相差絕不超過半個時辰。
這也意味着,如果要從清州城進攻古渡城,則那古野城是其必經之路,而,從清州城出兵的時候開始計算,則古渡城的援軍會與敵軍同時間抵達那古野城,使那古野城成爲主戰場!
這時,大家會問一個問題,既然這樣的話,那王天邪的封地山內館及以“尾張國的孤兒收留所”爲中心,佔地一千石是在哪裡?
剛纔我們提到過,王天邪的山內館封地,在清州城的正東稍微偏北的地方,如果從地圖上看的話,大家就會發現一個十分奇特的現象:王天邪的山內館、信子的那古野城、織田信秀的古渡城是呈一條垂直線的,山內館在最北邊,中間是那古野城,最南面是古渡城。而山內館和那古野城遙遙的與清州城形成了一個銳角!可以說,三座城形成了一個十分奇妙的防禦圈!?? 帶着鬼姬闖戰國62
這也導致了織田信友壓根兒就不敢離開清州城,因爲不論他想哪個方向走,都會受到至少兩路的攻擊!更甚者,織田信友連清州城的本丸天守羣都不敢進入,在織田信秀搬走以後任由本丸天守羣空置。
爲什麼?他怕呀!織田信秀走的時候,可是完全沒有通知他,萬一織田信秀以他擅自搬進了本丸爲名義,發兵來打他,那不就糟了!
大家明白了宏觀的地理位置後,我們現在把視線放回那古野城。那古野城的右邊,是荒神森林;左邊,是八王寺的樹林以及其所連接着的天王樹林。
由於信子的荒誕作風,以及時不時的惡作劇,城下町只有寥寥幾乎的農戶。這附近並沒有象樣的高山,前面的平松山和小松山都只不過是小山丘。因此,信子的封地雖然佔地面積挺廣闊的,但耕地卻是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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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請問,這裡是不是住有一位吉法師公子?”一個年約四十,體格魁梧,衣着頗爲氣派,看裝束明顯是流浪武士的中年人,向在田裡面工作的農夫大呼道。
“看大人的裝束,您是城裡出來的武士大人呀?”農夫並沒有回答對方的問話,反而停下手,拿着鋤頭站起來問對方另一個問題。
“哈,哈,不是,不是!在下只不過是一個流浪漢罷了。”流浪武士貌似豪爽的大笑着回答農夫的問話。
“哦,那你既然是個流浪漢,爲什麼還要問城裡的這位大阿呆的事情呢?”農夫充滿好奇的問道。
“這位老兄,我要找的吉法師公子,就是原那古野城城主織田彈正忠信秀先生的公子呀!”流浪武士解釋道。
“是的,就是那個令人頭痛的大呆瓜呀,說起來,你爲什麼要問他的事情呢?”農夫明顯已經點燃了熊熊燃燒的八卦之魂,不斷的追問着。
“呃,你明知道他是原城主的兒子,現任的那古野城城主,你作爲他的領民,竟然還敢稱他爲呆瓜,難道你和他之間有什麼瓜葛?”流浪的武士一邊苦笑,一邊摘下頭上的斗笠。
“哎,別提了,在這裡呀,沒有一個百姓不怨恨那個呆瓜的。你肯定想象不到,就在不久前,他帶了許多孩子來到我們的瓜田,糟蹋了五六十個瓜之後就跑掉了!”農夫一副苦臉的樣子訴苦道。
“啊,原來如此,他曾經帶着一羣孩子來到你們的田地裡搗蛋呀。”流浪武士一副恍然大悟般的說道。
“唉,我可不是因爲你是流浪漢才告訴你這些事情的,只要一想到那個呆瓜竟然是我們的城主,我們就無心工作了……全村子裡的人都和我的想法一樣。對了,現在他大概已經吃飽了正在河裡面游泳呢,要不然的話就是在若宮的樹林裡睡午覺吧!”農夫說道。?? 帶着鬼姬闖戰國62
“若宮的樹林嗎?”武士好奇地問道。
“是呀,只要站在城牆邊就可以看到那個樹林了。”農夫指了指遠處的城牆說道。
“哦,好的,謝謝你了,在下打擾了。”武士一邊說一邊戴好自己的斗笠,向着農夫所指的方向走去。
“嗯,這世間的事真是無奇不有呀,真是萬萬想不到,織田信秀那樣一個器量頗大的人,夫人又那麼精明,爲什麼會生出這種小孩子呢?”流浪武士一邊感嘆,一邊仰望天空吱吱喳喳飛過的飛鳥,然後將視線移向深綠的樹林。
“來到這裡就可以見到他了嗎?”武士自言自語的邁入林中。
正午的樹林顯得一片寧靜,武士一邊四處觀望,一邊走在林間的小道上。可能是長時間沒有人打理的緣故,兩旁的小草長得十分茂盛,比這個身高大約一米六左右的武士還高。
其實大家都知道啦,日本人的身高,普遍不超過一米六,所以,嗯,讓路邊的小草們一起深深地鄙視他。
“嗯?前面有人?”出於常年練武,武士十分敏銳地察覺林中除了自己外還有其它人。
“啊,看那些身影,大概都是些孩子吧!”原來在這條只容一人的林間小道遠處盡頭的樹蔭下,出現了一堆身影。這名奇怪的武士隨即徐徐地撥開林間的小草,以十分緩慢的步伐向前前進,在即將要接近時,他小心翼翼的隱藏到一棵古樹的後面,遙遙的觀望起來。
這……這到底……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映入中年武士眼簾的,是一處小空地。小空地的四周都是參天古樹,茂密的枝葉令空地顯得十分陰涼。在空地的正中央畫着一個大約一米多兩米的圓圈兒,兩個小孩子正在圈內比賽相撲!
其實如果是兩個男孩兒的話,這個武士並不會表現得十分驚訝。可是,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哪怕你換了一副氪金狗眼並睜大了你的眼珠兒子去看,圓圈兒裡的這兩個小孩子,都是兩隻目測不過十三、四歲的大蘿莉呀!
而且……而且……有誰來告訴我,爲神馬這兩隻大蘿莉的衣着,與相撲男孩們的穿著一模一樣呀有木有!可不是嗎,圓圈兒裡的兩隻大蘿莉,上半身和下半身都像男孩子那樣赤着的,就連腳部也是赤着,只是在腰間圍了一條兜襠布,而且,系法還是和男孩子的一模一樣呀有木有!
在圓圈兒內的兩隻大蘿莉,彼此的眼神皆十分嚴肅。她們都各自翹着自己的股部,兩隻眼睛一眨都不眨的互相盯着對方,腳掌尖着地,雙膝外張,穩腰並將雙肩放鬆,雙手放在膝蓋上,上身挺的筆直以維持重心。她們的皮膚十分的白皙,小臉蛋兒上面因爲憋氣而有些紅通通的,十分誘人。
“還沒有,還沒有,繼續盯着對方,繼續盯着對方,拿出你們的氣勢來!”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傳來,把流浪武士關注在兩隻大蘿莉身上的目光拉了回來。
流浪武士順着聲音望去,才發現除了圓圈兒內的兩隻大蘿莉外,還有一名少年坐在稍遠處的一顆大石頭上,同時還有許多類似打扮的大蘿莉們,正分成兩邊,一聲不吭的圍坐在少年的周圍!
剛纔出聲的,恰恰是被一羣蘿莉圍坐在中間的那個少年。
這個少年看起來大約十四、五歲,用夾子束着的頭髮朝上綁在頭頂的正中央,他同樣赤『裸』着上半身,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傷的緣故,一圈圈的繃帶從腋下位置開始緊緊地裹着少年微微浮起的胸部直至他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