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侄女兒的房間,鄭玉兒有瞬間失神,乖乖,原來侄女兒這房間居然這麼漂亮啊,這纔是女孩子應該住的地方嘛,這孩子太敗家了,瞧瞧,居然整個房間都鋪着軟軟的不知道材質的地毯,不但看着舒服,踩在上面更是柔軟的很,大姐也太寵她了吧!
房間裡的傢俱不多,但看在鄭玉兒眼裡,有她說不上來的好看,她甚至驚訝的現這間房子裡的傢俱和裝飾的材料她一樣都不認得!話說她這些年看過的好東西可不少,可是竟然不認識侄女兒房間裡的一件傢俱的材料,這怎麼可能?
就是那一張雕花的,看着相當大氣又不失雅緻的古式木牀,她都不知道那是用什麼木頭,聞着有淡淡的香味兒,也不知道是什麼香,牀上鋪着淺綠色的繡花被褥,繡着活靈活現的蝴蝶花,看着不像是機器能織出來的,她根本看不出這被褥用的是什麼布料,摸就又柔又軟又滑,
一張漂亮的月白色電腦桌上放着一臺臺式電腦,和一支晶瑩剔透的翠綠色的筆筒,還有放着兩隻小巧又精緻的花盆,她也不認識裡面是種的什麼花,看着就給人一種舒心的的感覺;書桌旁邊是一純同樣是月白色的梳妝檯,上面沒放別的東西,只有幾隻大大小小好飾盒子。
另外就是一隻大大的月白色衣櫃了,好像也是木頭雕着花紋的樣子,衣櫃並沒有完全關閉,露出裡面的漂亮衣裳,嘖嘖,好多衣服啊,這侄女兒好像以後都不呆在老家吧,怎麼還放這麼多衣服在這兒呢,真是浪費啊
陽臺上擺着幾盆已經慢慢盛開的菊花,什麼品種的,鄭玉兒也不認識,也覺得挺好看的,不過,她是搞不懂爲啥在自己的房間還要種花兒,外面的花兒不是多了去了嘛,真是不知道怎麼說這個侄女兒的好。
雖然鄭玉兒並不認識劉紫凝房間裡的傢俱擺設的材質,但並不防礙她知道這些都是好東西,放在一個小孩子家家的房間裡,她覺得完全就是一種浪費的行爲,也是大姐和大姐夫寵這孩子,什麼好東西都緊着她,真不知道她們爲啥要對女兒這麼好?
不自覺的,鄭玉兒就走到了梳妝檯前,打開了最上面的一個盒子,看着裡面放着的各種漂亮的的飾,閃閃亮啊,這麼多真金白銀的飾誒,只一眼,鄭玉兒就驚呆了,天吶,這位大侄女兒膽子也太大了吧,這麼多真金白銀啊,就這樣隨意的放在家裡,都不怕被人偷了去了嗎?
迫不及待的打開第二個盒子,裡面是一些以珍珠爲主的飾,第三個盒子裡是以水晶爲主的飾,第四個盒子裡是以玉石爲主的飾,第五個盒子裡是以寶石爲主的飾,第六個盒子裡是以鑽石爲主的飾,隨着一個個盒子被打開,鄭玉兒眼都紅了。
這些東西如果全部都屬於自己就好了,鄭玉兒看着眼前差點晃瞎了她的眼的飾,想要據爲己有的念頭越來越濃,這些東西反正侄女兒從來沒戴過,放在這裡也是浪費,不如先借給自己戴?大不了等侄女兒以後長大了,她再還給她就是了。
想到這裡,鄭玉兒這纔想起自己是同侄女一起到她房間來的,沒經她允許就私自打開了她的飾盒,略微有點尷尬,乾巴巴的道:“那個,呵呵,小凝啊,三姨只是有點好奇,就,就沒經你的同意打開了你的飾盒子,三姨就是有點好奇,好奇,呵呵。”
“喔,沒事兒呢,三姨呀,我這些寶貝好看吧?這裡呀,有好多都是過年過節的時候別人送的,不過我不大喜歡戴,所以就放在家裡了。”假裝沒看到三姨眼裡滿滿的貪婪之色,劉紫凝不怎麼在意的說着,然後換來三姨噴火的眼神。
是哪個冤太頭啊,居然送這死丫頭這麼多漂亮飾,怎麼就沒人送給她呢,哼,既然你不喜歡戴,那就先給喜歡戴的人戴着吧,想到這裡,鄭玉兒努力使自己面帶親切的笑容道:“好看好看,小凝吶,這麼多飾你放在家裡不戴多可惜,多浪費呀,三姨瞧着這些飾很是喜歡,不如你借給三姨戴着玩罷?”
聽着三姨的話,劉紫凝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她三姨到底知不知道這些飾的價值呀,黃金白銀就不說了,那些珍珠呀,寶石呀,玉石呀什麼的,就是原材料也都是價值不菲的東西,更別說這些都是靈兒設計她親手打造出來的了。
不過,嗯,除了設計和費了點製作的時間外,劉紫凝還真心沒花什麼錢,這些飾的材料幾乎都是在空間裡找來的,她閒着的時候就拿來打時間玩兒,擱在這兒的東西其實連她做的零頭都算不上,因爲她的時間實在是太多了些,所以她絕大多數東西都放在空間裡了。
“三姨你這話說得,什麼借不借的呀,這話多見外呀,三姨你瞧瞧你喜歡哪一件?挑出來,做侄女兒的送給三姨就是了,別說什麼借不借的,讓我媽聽到準笑我小氣。”劉紫凝笑笑,雖然說這些東西對她來說不算什麼,但她可沒興趣白白送給眼顯上輩子害了她一家的人。
一,一件?這死丫頭怎麼如此小氣,這麼多好看的飾只讓她選一件?鄭玉兒那親切的笑臉有一瞬間的扭曲,以前沒見過這麼多好東西便罷了,現在親眼看見了這麼多好東西卻只能挑一件,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不行,這麼多好東西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只帶走一件。
想到這裡,鄭玉兒暫時忘了其它事情,只想着如何哭窮把東西全部弄到自己手上再說:“看你這孩子說得,三姨是那種貪便宜的人嗎,怎麼能白白的要侄女兒的東西呢,小凝吶,三姨瞧着你這些飾都很不錯,所以只是想借回去戴着玩兒,三姨是個可憐的,沒嫁個有能幹有本事的好老公。
大姐二姐都是有福氣的,嫁了好人家,日子過得紅紅火火,都住着漂亮的大房子,生活在大城市,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什麼都不用擔心,可憐我家還在這麼個小地方,房子又小又破,吃不好穿不好,還要養倆孩子,供她們上學,你三姨父又不能幹,還經常出去鬼混,沒人幫襯。
三姨這日子過得苦啊,你看看,你看看,三姨連件像樣的飾都沒有,所以小凝吶,三姨也不是那貪小便宜的人,也不說要你送這話,你把這些飾都借給三姨戴戴,等你長大了,長姨再還給你,我知道,這些肯定是你留着當嫁妝的,三姨會好好替你保管的。”
聽了三姨的話,劉紫凝氣樂了,什麼叫大姐二姐都是有福氣的嫁了好人家?難道老媽和二姨自己沒打拼?想那小時候她們起早貪黑的做點小生意積累原始基金,那時候一家人多辛苦啊,哦,看着現在日子好過了,就一句嫁得好就完啦?
什麼叫沒人幫襯,敢情這些年老媽二姨和舅媽時不時的就寄錢給她補貼家用那叫沒人幫襯?她現在站在她的屋子裡不是來拿姐弟給她帶的東西?這樣的話她怎麼說得出口,虧心不虧心吶,虧得老媽二姨舅舅對這個日子過得不太好的妹妹(姐姐)那麼好,可人家纔不記得這些呢!
也不知道三姨這是隨了誰,臉皮這麼厚,真個像養不熟的白眼狼,一點都不念着姐姐弟弟的好,好像姐姐弟弟家的東西就該給她似的,怎麼和蔣心悅那女人差不多?但蔣心悅雖然算計人卻不算計自家親姐妹,當然,不是自家爹媽生的兄弟姐妹照算不誤,可這三姨吧,連這點原則都沒有。
她真是高看三姨了,剛剛在樓下看見她眼裡的激動興奮和算計還以爲她要做什麼呢,結果就被眼前的飾給迷花了眼,貌似都忘了自己的本來目的了,想歸想,劉紫凝遺憾的道:“三姨你可真好,不但不要侄女兒送你一件小玩意兒還準備替我保管這些物品,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早知道我就不該和外公說我有這麼東西了。
外公說,這樣貴重的東西一定要存進銀行保險櫃才安全,三姨,要不一會兒我們下去跟外公說你幫我保存這些東西?”哼哼,看你敢不敢當着你爹的面顛倒黑白,硬想把這些東西‘借’去替我‘保管’。
“啊?那,還,還是算了吧,爸爸說的是,這東西存進銀行更安全。”一聽劉紫凝要下去跟爸爸說,鄭玉兒嚇了一跳,趕緊出聲阻止,這話被自己爸爸聽了,那可不得了,不但會挨一頓臭罵,以後也別想進這個家門兒了,她可不敢觸這個黴頭。
這個死丫頭,不還是個孩子嗎,怎麼這麼難搞定啊,真是小氣,不就是點飾嘛,有什麼大不了的,等我有錢了,一定買比這更多的飾,哼~哦,對了,自己是來找地契的,自己都差點忘了,幸好現在想起來,不然她可虧大了,辛苦一趟啥都撈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