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態度夠囂張,也放肆,並且十分無禮!
程筱筱不悅的抿了抿脣,給旁邊的小玉藤使了一個眼色。
憤怒的方氏兄弟霍然起身,剛想要衝出去,卻見到小玉藤淡然的伸出玉手,五指緊扣形成一個小爪子,對着門輕輕一拉,‘碰’的一聲響,房門被打開了。
入眼的便是一位表情定格的年輕公子爺,只見他瞪着眼珠子,微張着嘴巴,愣愣的望着雅間裡的人。
雅間裡的人出處他的意外,尤其是兩位他沒有見過的絕色佳麗,更是讓他身子一震,眼中流露出熾熱的光芒,立即收起了那白癡似的表情,毫不客氣的邁步而入。
“兩位小姐,請教芳名,小生正是公孫家族的嫡系少爺,名叫公孫浩宕,請兩位小姐,多多指教!”
眼裡只有兩位美人兒,這位公孫大少爺,完全將方氏兄妹徹底無視了。
公孫家族?
程筱筱和小玉藤立即知是十大家族,排名第二的公孫氏,難怪這位公孫少爺如此囂張,並且毫不將方氏兄妹放在眼裡。
年紀大約二十多歲,長得油頭粉臉,到是一張好樣貌,只是臉色蒼白得有點不正常,像是元氣大減的樣子,怎麼看都像是娘娘腔,並不討人喜歡。
大怒的方熙誠,他剛想要開口,耳邊卻響起程筱筱的聲音,“表哥,別急,交給小玉藤玩吧!”
不僅方熙誠聽見,方熙賢和方童鈺亦同樣聽到程筱筱傳來的聲音。
緊張而又憤怒的他們立即安靜下來,因爲他們知道,等一下倒黴的人肯定不是小玉藤。
在這兩天時間,他們知道小玉藤可不是善茬的人,惹到她的手中,那個下場啊,可不是一個慘字可以形容。
在這一刻,方氏兄妹突然幸災樂禍起來。
小玉藤隨之明白了程筱筱的心思,可愛的玉顏露出甜美的笑容,翻手間,一把小號的蒼蠅拍出現在她的小手之中,直指眼前跑進來的傢伙。
“小子,你丫的是不是毛病?你家長輩死光了不成,沒教你什麼叫禮貌,沒叫你別亂闖別人的地盤麼,知不知道死字怎麼樣寫,要不要本姑奶奶教你寫一寫?”
毒舌咒罵,眼前的這位公孫少爺臉色大變,份尊貴的他何時被人這樣辱罵過,氣得他臉色發青,怒指着她道:“死丫頭片子,小娘皮,是不是想要找死,信不信本大爺將你碎屍萬斷,叫你死爲葬身之地,敢惹我公孫家族,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呸,小王八蛋,瞧你氣血不佳,腎心衰弱,一副被酒色掏空身子的樣子,就知道你這個小王八糕子不是什麼好人,整天吃丹藥,也不怕吃死!”
小玉藤小臉蛋露出鄙視之色,那小樣,要有嫌棄就有多嫌棄,彷彿眼前的不是風流瀟灑的公子少爺,而是一位糟老頭子。
然而,小玉藤的隨口一番話,不僅讓公孫浩宕大吃一驚,就是方氏兄妹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尤其是本人公孫浩宕,他百分之百保證,第一次見到這個小丫頭片子,她竟然能將他的身體和生活作風完全看透,這怎麼不叫他吃驚。
吃驚歸吃驚,他好歹也是十大家族的人,就算是爲人紈絝不羈,多少心機還是有的。
他想都沒有想,直接否決:“一片胡言,敢辱罵本少爺,看本少爺今天怎麼收拾你!”
說罷,他根本不顧及這裡是慕容家族的生意,當然以他公孫家的少爺身份,還真的沒有將十大家族最未位的慕容家族放在眼裡。
動手就是充滿了殺招,拍出一掌,朝小玉藤的胸口而來。
見他動手,小玉藤冷冷一笑,隨手將手中的蒼蠅拍迎着對方而去,只聽一聲悶響這公孫少爺頓時倒飛了出去,直接摔出門外砸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兩人動手的速度太快了,快得大家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公孫家族的侍衛終於回過神來趕緊將地上的人扶了起來,公孫浩宕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更是駭然的看着雅間裡的小玉藤。
看似毫無修爲的小丫頭片子,竟然讓他毫無反抗之力,他可是武尊巔峰,一步之遙就成爲武神,給他的感覺就像是蚍蜉撼樹,他動不了眼前的小丫頭。
伸手抹了一把嘴角邊的血跡,他眼中流露出兇殘的光芒,殺意沖天,甩手就給旁邊的人一個大耳光,怒斥:“死人,飯桶,還不快給少爺快上,將這兩個臭丫頭,給我往死裡整,本少爺一定要這兩個死丫頭,求生不得,求死無門,不將她們的皮扒下來,骨頭拆掉,本少爺就不姓公孫!”
“是!”
衆侍衛們不敢怠慢,一擁而上,個個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的表情,衝着程筱筱和小玉藤而來。
卻不知,公孫浩宕剛纔口吐狂言,已經被小玉藤烈入了必殺名單,小小的身子,散發出寒徹骨的冷意。
面對衝上來的侍衛,小玉藤縱身一躍,手中小扇子揮了幾十道殘影。
方氏兄妹臉上都露出了一絲不忍,閉上了眼睛,後果是怎麼樣,他們早就知道了。
“嘭!嘭!嘭——”
瞬間,一連串的悶響響起,一道道身影又朝門外摔出去,彷彿是疊羅漢般成了人堆,他們嘴裡發出一陣陣的慘叫。
然而,剛纔站在門外的孫公大少爺,很不幸成了最下面的一位,被十幾位侍衛壓在下面,本來已經受傷的他竟然被壓得想叫都叫不出來!
這時,在一樓的方家侍衛終於趕了過來,看到門口處的人堆,個個又驚又怒,驚的是有人打擾了主子和貴客吃飯,怒的是這些人不長眼,連方家的人都敢惹。
尤其是是看到滿臉寒意的小玉藤和她手中的小扇子,他們不由自主想到昨天上午,在方家發生的事情,心中發顫。
這些不長眼的傢伙,惹誰不行啊,專門惹小魔女,簡直是就找死的節奏。
小玉藤得到吩咐,並沒有下死手,公孫家族的侍衛只是受些傷罷了,他們很快一個個爬起來。
被壓在最下面的公孫少爺,差點扁了,有氣進沒氣出,直到侍衛七手八腳的讓他服下了丹藥,好一會兒,才恢復一些,被扶了起來。
公孫浩宕先賞給衆侍衛一個響亮的耳光,然後才指着雅間坐着一動不動的人,怒聲道:“好,方氏家族,很好,你們給老子等着!”
“切,本姑奶奶怕你不成,有本事你就來,見你一次,本姑奶奶就打你一次,滾遠一點!”
小玉藤狂妄的揚了揚手中的小扇子,反而威脅對方,一點面子都不給公孫少爺。
氣得臉色紅白交錯的公孫浩宕掉頭就帶着人離開,他那帶着仇恨的眼神,程筱筱看得一清二楚。
雖說是公孫家族,要比方家要強大一些,但是程筱筱同樣不放在眼裡,家族而已,真的不知死活敢動手的話,她也不介意叫那些仙獸們去公孫家族玩一玩。
正好自己也需要在清央城揚名呢!
“少爺,小姐,表小姐——”
方家的侍衛小心翼翼的向雅間裡的人打了一聲招呼,剛纔他們真的沒有想到是有人惹到了自家少爺和小姐。
誰不知道這裡是慕容家的酒樓,何況自家少爺和小姐又是與慕容家聯姻,誰都不會輕易招惹他們。
可以說,每次方氏兄妹在這裡吃飯,從來沒有出現一次意外,偏偏這次請兩位表小姐吃飯,發生等事情,而他們也沒有在第一時間出現,唯恐眼前的主子遷怒到自己身上。
“行了,行了,沒你們的事情,快下去吃你們的飯吧!”小玉藤知道侍衛們的心態,揮手就叫他們離開。
本來想要喝斥幾句的方熙誠,將到了嘴邊的話兒又咽了一下去,不管怎麼樣,小玉藤的面子要給,於是對着侍衛沉聲吩咐:“還不下去?”
“是,小的告退!”
其中一人,立即上前將房門給關了起來,其中一位守在門外,免得於發生什麼意外,剩下的其他人便下樓離去。
剛纔打鬧並不激烈,只是幾句爭吵聲和慘叫聲而已,並沒有什麼客人跑出來圍觀,最重要的是二樓雅間的客人都是有點身份之人,他們一般都會自視清高,不會做這種特意爲觀之事。
至於酒樓的侍衛他們根本沒有趕過來,因爲並非是激擊破壞酒樓,這種小吵小鬧,酒樓的人都不怎麼樣過問。
像這種事情差不多天天都上演,酒樓的人也都習慣了,除非是大事情,纔會引出酒樓的人來干涉。
所以,這場鬧劇來得快,去得也快,根本沒人理會!
“表妹,對不起,不想到——”
方熙誠歉意的向程筱筱解釋,小玉藤卻打斷他的話,道:“表少爺,這與你無關呀,小主不會怪你的,再說,那個小王八蛋太欺負人了,真的是該將他給滅了!”
小玉藤對壞人,永遠都是殺氣騰騰的,程筱筱好笑的拍了拍她的手,道:“好了,別讓外人壞了咱們的興趣!”
“表妹說的對,爲那個壞人生氣,不值得!”方童鈺反眉開眼笑的接話題。
見到程筱筱和小玉藤都不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方氏兄弟也放心下來,其實,他們主要是怕讓她們不開心,至於公孫浩宕,他們也懶得生氣,都習慣對方的行爲品性了。
她們的閒聊一會兒,店小二將酒席送上來,一桌香噴噴的美食擺在面前,大家餓了,也沒客氣,開始用食起來。
用餐一般都不會閒聊,幾人默默的吃着東西,坐在程筱筱斜對面的方熙賢,總是有意無意的凝視她,眼裡時爾閃過一抹愛慕的神采。
程筱筱當作不知道,小玉藤看在眼裡,樂在心上,心中也想看看,他是否也能整出什麼好玩的事情出來。
“咚咚咚咚——”
突然響起敲門聲,裡面的人不用看也知道是什麼人,方童鈺露出驚訝之色,放下筷子的她道:“怎麼姑姑和姑父他們來了!”
“請進——”
方熙誠剛喊一聲,房門便被侍衛推開,方秋敏一家人便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之中。
“姑姑,姑父,表弟,表妹!”
“姑父和姑姑來了!”
“姑姑,姑父!”
兄妹三人不約而同起身迎接,程筱筱雖然沒有見過舅爺爺的女兒,怎麼算也是親戚關係,她跟着起身,只有小玉藤仍然抓着筷子,繼續吃菜,彷彿不知道有客人上門。
她的與衆不同,自然是引來大家好奇又帶着善意的目光,程筱筱無奈的拉了拉這個不着調的丫頭。
“熙誠,這位就是我大姑姑的孫女兒,是吧!”
方秋敏的目光落在程筱筱身上,畢竟程筱筱與奶奶相似,自然也是比較與方家的人相似,方秋敏在她身上看到了熟悉的感覺,哪怕是第一次見到她。
“你好,表姑姑,我就是程筱筱!”向她們夫妻微微欠身行禮,接着又向她身邊的中年男子道:“見過表姑父!”
“好俏美的表侄女!”慕容文翰含笑的點了點頭,眼中閃過驚歎。
小小年紀已經是神祖巔峰,修爲比自己還要高一點,難怪她到方氏家族鬧翻天,卻無人敢惹她們。
“表侄女,你真漂亮啊,不但比我這個表姑姑漂亮,把你們的那些表妹也比下去了,我看啊,你就是我們清央城,最漂亮的姑娘!”
方秋敏笑眯眯的拉過程筱筱,一邊打量着她一邊讚美,雖然語氣有些調侃,表情卻相當肯定。
程筱筱無奈的笑道:“表姑姑,有你這樣自誇自家人的麼?也不怕傳出去讓人笑話。”
“哈哈哈,誰會笑話,只會贊同我的眼光,表侄女就是有這傾國之姿,我絕不是自誇自家人!”
“姑姑說的對,表妹比我們漂亮多了!”方童鈺也笑眯眯的插話。
接下來,程筱筱認識慕容家姐弟,慕容家兩位姐姐芳名分別叫慕容依菡和慕容依如,至於那位僅十五歲的小表弟,名叫慕容子浚,姐弟三人長相都不俗,身上也有大家子弟的氣勢。
顯然慕容家姐弟也聽說過程筱筱和小玉藤的事情,經過介紹,熱情的與她們聊起來。
特別是小玉藤,只不過是十三四歲,與慕容姐妹聊得不亦樂乎,大家也含笑的看着她們。
屬於方秋敏一家人還沒有用餐就急得趕過來,所以桌面上的東西撤了下去,吩咐店小二重新再上一桌酒席。
十來人在雅間談笑風聲,推杯換盞,好不歡快和熱鬧。
天機殿總部!
糟老頭兒看着一直沉迷在雕像之中無法自拔的徒弟,除了鬱悶得往嘴裡灌酒之外,只剩下無奈的嘆氣。
再次狠狠的灌了一口靈酒,糟老頭將酒壺甩進空間戒指,雙手撕開空間,踏步而入,當他再次出現時,已經到達了莫玄尊的面前。
正好,莫玄尊又將程筱筱嬌媚的樣子雕刻出來,他正露出滿意的笑容,心好大好,見到糟老頭師父出現,他也沒有生氣發飆。
若是他正在雕刻的時候,有人敢打擾他,後果會很嚴重。
糟老頭看着一堆堆的玉像,恐怕最少有幾萬只了吧,以前雕刻的應該早就收起來了。
“徒兒,你就準備這樣過日子了?你不想恢復你原來的記憶,你就不想去找你這位心上人?你不想她在哪兒?你整天雕刻這些有什麼用?僅僅是你在這裡對她的懷念?”
糟老頭兒一口氣,丟出好幾個問題,其實,他真的不想說這些話,因爲他知道,將這些話出來,自己的徒兒會很快離開,但是,不說的話,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不管徒兒的感情生活怎麼樣,他都不允許自己的徒兒浪費了他的天賦。
聽到糟老頭兒的一串責問,莫玄尊呆住了,他微垂下眸子,注視着這些千姿百媚的玉像,他陷入沉思之中,在恍惚之間,他看到了白衣倩影,她含笑而來,衝着他喊道:“算盤子,你在哪兒,爲什麼還不來找我,我在等你,你知道嗎,我等你,我一直在等你,等你——”
“筱筱——”忍住輕暱喊了一聲,莫玄尊猛然擡起關淶,立即眼前的所有玉像收入自己的空間戒指,接着站了起來,沉聲道:“糟老頭師父,我明白了,我會以最快的速度,突然神尊,然後去找我娘子!”
糟老頭怔了一下,看着眼前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徒弟,他眼神有些複雜,點頭道:“好,你現在就進入第一代殿主的洞府去閉關,沒有突破,不許出來!”
“沒問題,不用三個月,我定會突破!”
在這些年,莫玄尊的修爲更是突飛猛進,如果不是這些日子他沉醉在玉像之中,他早該突破晉升到神尊。
點了點頭,糟老頭兒似乎並不意外,道:“待你離開之時,我要親自考覈你的天機之術,若是你不過關,同樣不能離開!”
“放心,絕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莫玄尊丟下這句話,他踏入虛空離去,去第一代天機殿主中留下來的洞府。
徒弟是被點醒了,糟老頭卻沒有開心,反而眼中閃過一片迷茫,自言自語的道:“是福,是禍?難測也,難測也——”
在天機殿主的門外,莫雨澤和容靜詩向守門的童子詢問自己的師父在不在。
沒待兩位童子迴應,他們耳邊響起師父讓他們入殿的聲音,同時,剛纔關閉的殿門緩緩打開。
夫妻兩人目不斜視的進入大殿,殿門再次緩緩關閉,進來後的他們見到自己的師父盤坐在蒲團之上,立即跪在他面前,低頭道:“弟子莫雨澤(容靜詩)拜見恩師!”
“好了,坐下吧!”殿主大人慢慢睜開眼睛,他左右兩旁立即出現一隻蒲團,正是賜給他們夫妻坐的地方。
兩人不敢怠慢,尊敬地道:“謝謝師父!”起身各自走到一邊盤膝而坐。
殿主大人露出淡淡的微笑,道:“你們很用功,石室裡的書籍你們都看了吧,以前你們在的天機分部,應該沒那麼齊全,知道的應該比較少。”
“是的,恩師,許多天機之術,我們都是第一次知道有這種神通,謝謝恩師栽培!”莫雨澤眼中流露出喜色,認真的道謝。
容靜詩跟着道:“弟子謝過恩師照顧!”
“你們兩人都是我的弟子,這些都是爲師應該教你們的,說吧,這次你們前來找爲師,是否有什麼困難?還是遇見了什麼難題?”
“恩師,弟子確實是有一事相求,望恩師相助!”
說到這裡,莫雨澤又起身而立,走到殿主面前,雙膝而跪,容靜詩亦如此,跟着跪在自己夫君身邊,兩人滿臉誠懇的望着自己的恩師。
主殿大人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收起,他似乎意料到自己的兩位徒弟會說什麼,表情略顯無奈,輕聲道:“你們先說說看,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你們想爲師怎麼樣幫助你們!”
“恩師應該還不知道弟子夫妻並非是蒼海大陸之人,我們來自比較小大陸,我們最高的修爲只不過是武帝,而且武帝修爲根本都是我們天機殿的人!”
莫雨澤跪在恩師面前,輕聲訴說着自己的來歷,“我們的修爲雖然不高,日子倒也平靜,我們夫妻有一個孩兒名叫莫玄尊,只是我們天命註定不許擁有自己的孩子,我們捨不得拋棄他,便在衆師叔們逆天改命相助之下,幫這個孩子換了一個身份,然後我們再接回來收成徒弟,我那孩子雖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卻生性善,尤其是天機之術,天賦異稟,我們師祖出言,玄尊是幾十萬年來,天賦最好的弟子。”
殿主大人這時才明白,原來自己的小師叔還是他們的親骨肉,追人都追到這裡來了,似乎平靜的殿主大人心中忍不住嘰咕:你家小子當然是天賦最好,若是不天賦異稟,他豈會在那小小的大陸天機分部,意外進入師祖的神識傳承!
當然,莫雨澤夫妻並不知道自己的恩師心中的想法,所以繼續敘說,“尊兒很出色,僅僅十八歲就晉升武帝,成爲新一代殿主,完全繼承了天機之術,在他二十歲那一年,他找到喜歡的人,那個女孩同樣很出色,我們都很喜歡,準備爲他們舉辦婚禮,但是在二年前,突然出現一位紅衣姑娘,將我家尊兒抓走,我們想盡辦法來到了蒼海大陸,同時希望尊兒在這裡,我們想要找到他。”
“恩師,蒼海大陸實在是太大了,憑弟子夫妻之力,根本無法儘快找到他,因爲我們是至親關係,隱約覺得他在蒼海大陸,但是他在哪兒,我們也不知道,所以求恩師想想辦法,幫我們找到尊兒!”
莫雨澤的話剛落下,旁邊的容靜詩向殿主大人磕了一個響頭,道:“恩師,弟子懇求您相助,只要找回我們尊兒,我們夫妻願意一生報答恩師!”
“你們起來吧!”
殿主大人壓下波動的情緒,儘量用平靜的語氣道:“你們的事情,爲師清楚了,這件事情交給爲師處理,你們的修爲現在太低,武尊修爲出去不會安全,所以你們還是安心在這裡修煉,將修爲提高,至於你們的兒子,肯定會與你們相見,這一點,你們大可放心!”
“謝謝恩師!”
“恩師,弟子不會讓恩師失望,尊兒的事情,就拜託恩師了!”
“好了,你們就別再跪着,起來吧!”殿主大人和藹的望着他們。
兒子成爲師父的小師叔,而小師叔的父母又成了師侄的恩師,這關係實在是有點亂!
“你們在修爲或者天機神通方面,是否有什麼疑惑難解之處?若是有的話,你們可以說出來,爲師指點你們!”
“是的,恩師,弟子在修爲方面有幾個問題,第一個就是——”
莫雨澤夫妻都有不同的問題,向殿主大人詢問解惑,一個時辰之後,兩人才告辭離開大殿。
待他們離開之後,殿主大人的視線落在右則最後方,似笑非笑的望闃現出真身的人,道:“怎麼樣,聽見了吧,你徒弟搶的人還是我兩人徒弟的兒子,你自己說說看,怎麼辦!”
中年男人的身影一晃,便出現在殿主大人的身邊,只見他淡淡的開口道:“能怎麼樣,現在都成了這樣子,我們還能讓時間倒流不成?”
“我們是不能讓時間倒流,阻擋事情的發生,只有爲這件事情造成的後果而承擔責任。”
殿主大人神色凝重,接着道:“最重要的是銀鳳這丫頭,太過份了,小兩口正準備成親,她出現將人家的夫君劫走,這個仇結大了,真不知道會鬧成怎麼樣!”
“師兄,應該沒那麼嚴重吧!”中年男子瞅了瞅他,不以爲然的道。
“錯,應該說是十分嚴重!”
殿主大人輕瞥自己的這個師弟一眼,“你剛纔應該聽得很清楚,雨澤說明,小師叔要成親了,卻被銀鳳劫走,而且,小師叔很喜歡她的未婚妻,雨澤夫妻對兒媳婦很滿意,重點他也提出來了,小師叔的未婚妻同樣很出現,你覺得她會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未婚夫失蹤?”
“何況,雨澤夫妻能夠出現在蒼海大陸,小師叔的未婚妻爲何不能?既然她會出現,找到小師叔不過是遲早的問題而已,小師叔恢復了記憶,自然也會想起是誰劫他來到這裡,你覺得這小兩口子會不會罷休?”
說到這裡,殿主大人看着臉色有幾分難看的師弟,好笑的道:“換回是你的話,二師弟,你會不會找罪魁禍首的麻煩?何況女人小氣小心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讓人頭痛的是銀鳳對小師叔也有情意,難怪師祖吩咐我們給銀鳳服用忘情丹,若是銀鳳忘記這段沒有開始的感情,或者不會鬧得太難堪。”
“這個——”
中原男子終於露出苦笑,他年輕的時候,也是經過一場感情的波折,尤其是引得幾位天之嬌女自相殘殺,他至於還是有幾分傷感和愧疚,心愛的人和愛自己的人,全都參合在一起,不能忍讓最終造成了悲劇。
在這一刻,他似乎也看到又一場慘輩要發生,忍不住道:“該如何是好?難道真的要銀鳳服下忘情丹麼?”
殿主大人看得出他不忍心,其實,他何嘗又忍心,讓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服下讓人成爲行屍走肉般的傀儡
。
“對了,近來不少宗門派人前來,都是詢問有關於‘弒魂傭兵團’的前程,我記得我們天機殿分部好像與‘弒魂傭兵團’走得很近。”不想繼續剛纔的問題,殿主大人提起近來的情況。
中年男子自知師兄的意思,他收起凌亂的心思,點頭道:“不錯,‘弒魂傭兵團’在這一年崛起,速度驚人,實力更是強蠻和霸道,已經讓不少勢力坐立不安了!”
“我曾經也爲‘弒魂傭兵團’背後的人盤算了一下,無奈好像是與我們有關係,怎麼也算不清楚,不知究竟是何人建立如此強大傭兵團。”
殿主大人思索起來,接着又搖頭道:“應該不是我們熟悉的人,‘弒魂傭兵團’成員來歷不簡單,若非他們全都是武神的話,我都有點要懷疑,是不是雨澤他們哪兒人跟着過來的。”
“應該不是,剛纔雨澤夫妻說明,他們在的是比較小的大陸,靈氣缺乏,修爲不高,你們看現在的年紀也只不過是武尊便知道實際情況了!”
“這話不錯,‘弒魂傭兵團’的資源來歷也很古怪,無人能查到他們的資源到底來自何方,所有的東西含蘊的靈氣比我們這裡蒼海大陸還要濃厚,各種丹藥,液藥,還有各種靈哭,可見他們需要的資源何其龐大才能在蒼海大陸各城市給拱應。”
“是的,這真的是難解的迷團,這個‘弒魂傭兵團’未免太神秘了,連我們都無法算出來!”
說到這裡,中年男子特意擡目瞅了瞅旁邊的人,道:“殿主,你剛纔不是說各分部的長老與‘弒魂傭兵團’很熟悉麼?”
“不錯,下面傳回來的消息就是這樣,怎麼,你覺得他們能查到‘弒魂傭兵團’的底細?”
“能不能查到他們的底細我不敢說,但是,最起碼想查到他們的傭兵團長應該不是一件特別難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