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不可能一點兒傷都沒有!”善隊長瞪大了眼睛,滿臉惶恐。
他旁邊的那名男子,緊咬着牙關,握着劍的手,都有些微微發顫。
這種情況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是魔法嗎?什麼魔法能如此的輕易擋下我們這合力一擊,剛剛他爲什麼不用呢?這就是他所說的餘力嗎?
看到兩人的表情,風瀾似乎非常滿意,他把甩在身後的雙手,交叉在面前。
“面對疾風吧!哈撒給!”
“嗯?”安琪有些疑惑,這一路走來,她也沒有想到,風瀾居然還留有一手。
“這是他一直隱藏的魔法咒語嗎?好奇怪啊?”
風瀾心裡也鬆了口氣,還好升級的時候送了一個魔法,而且這『風之障壁』,剛好可以抵擋住兩人的遠程魔法攻擊。
現在是他反擊的時刻,他把交叉在身前的突然甩開。
“正經八百凌厲風!”
一陣巨大的強風吹向兩人,兩人連忙催動魔法抵擋,但他們的衣服,還是有不少處被凌厲的風給劃破了。
這個招式是風瀾隨便喊的,這也根本就不是招式,他只是把聚集在手上的風魔法,給釋放了出去而已。
他只是想用這種方法,對兩人進行干擾。
效果很不錯,兩人把劍橫擋在身前,催動魔力抵擋着這陣『正經八百凌厲風』!
也正是因爲如此,他們也無法在凝神盯着風瀾,等這陣風過去之後,風瀾已經從他們的視野中消失了。
“可惡!人呢,人哪去了!”
“竟會耍這些小把戲,有本事正面跟我們鬥啊!”
兩人像是瘋狂了一般,對周圍大聲叫着。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幽幽的聲音,從他們背後響起。
“可這小把戲,能要了你倆的命!”
善隊長兩人趕忙轉身,風瀾就在他們身後不到一米,他們下意識的把長劍向風瀾刺去,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風瀾雙手快速一揮,兩道淡藍色的光芒閃過。
善隊長兩人隨之哀叫了一聲,身體倒飛出去。
“啊!!!”那名男子倒在地上,他已經拋棄了手中的長劍,雙手捂着胸前那森然的傷口大聲叫着。
“咳!”善隊長落在地上後,又悶哼一聲,他在那一瞬間,改變持續的劍道作出防禦,所以受的傷,要輕很多。
但胸口依然有一道很長的口子,鮮血正潺潺流出。
很快,他胸前的那一片衣服,已經被染成了暗紅色,劇烈疼痛開始讓他的臉上冒出汗珠。
他用手抹了一把胸口上的血液,放在眼下看了一眼,他的臉開始扭曲了,憤怒終於讓他失了智。
他把雙手舉過頭頂,一個巨大的法陣隨之浮現。
“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最終魔法!”
“紅濤炎降!”
魔法吟唱完成,風瀾頭頂也浮現出了一個紅色法陣,無窮盡的濤炎垂直而下。
“哈哈哈!去死吧!變成灰燼吧!”
風瀾看着頭頂落下的火焰,不緊不慢的推出手掌。
“風之緩衝!”
他之所以不用風之障壁,那是因爲善隊長的紅濤炎降魔法並不是短暫性的。
如果他像剛剛用了風之壁障,那情形就會僵持下來,就變成一個消耗魔力的戰鬥,而且他會一直處於被動。
所以說,風之緩衝最適合不過。
濤炎的下降速度明顯變慢,風瀾雙腳被魔力覆蓋,疾風魔法已經被他催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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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的大招嗎,連我的一根頭髮都碰不到!”
善隊長被衝來的風瀾嚇得後退幾步,他滿臉的震驚,剛剛的風之緩衝魔法明明被他輕易的給突破了,爲什麼現擋下了他最得意的魔法。
他想取消魔法,趕緊逃命,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握着拳頭的風瀾,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
“嘭”!
一聲悶響,他的身體倒飛出去。
“咳咳!!”善隊長撞在一棵樹上,強烈的震盪讓他劇烈咳嗽幾聲。
他的隊員,那名男子,也已經把自己的胸口的血給止住了,他趕忙跑了過去,將善隊長給扶了起來。
風瀾臉上帶着笑容,他慢慢的走路過去“做個交易吧,你們幫我作證出來指責許顏良,我可以不殺你們!”
“哼!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善隊長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
“你以爲這樣你就贏了嗎?還差得遠呢!”
“吼?沒想到你們到還是一條忠狗呢,我不喜歡強迫人,既然你們拒絕,那就再見了!”
風瀾再次握拳,身影一閃而去。
“哈哈哈哈!”善隊長突然狂笑,他用魔法在手中凝練成火球,一個接着一個的,向衝來的風瀾扔去。
風瀾不斷的伸手拍開,這些對他根本造不成什麼傷害的火球。
可等他來到兩人剛剛站的位置的時候,卻發現兩人的事情已經不見了。
“啊!”安琪的一聲尖叫聲。
風瀾趕忙扭頭看去,善隊長兩人正拿着劍,對着安琪和散遂亦的喉嚨。
善隊長用佈滿血絲的眼睛看着風瀾“這兩個人好像對你很重要吧?!”
“呵,看來是我真的夠看你們了!”風瀾冷笑,說了一句不着邊兒的話。
“哈哈!!現在的贏家是我們!”善隊長猖狂的大笑着。
“是嗎?她活着,你得好死。她死,你得分八段!”風瀾冷冷的說道。
“哦??哈哈哈哈!”善隊長仰頭大笑,他用着挑釁的語氣問着:“你在威脅我嗎?哈哈哈哈!你到底有沒有搞清楚現在的狀況?!”
說着,善隊長又扯住安琪的頭髮。
“啊!”安琪痛得大叫,她忍着疼痛對風瀾喊着:“快跑……不用管我們!”
風瀾默不吭聲,微眯着眼睛看着得意的善隊長。
“哦?看來你們的感情還不錯嘛?我就讓你們做個亡命的小情侶吧!”善隊長說着,眼中突然露出寒光,他揮着長劍,就要劃斷安琪的脖子。
“住手!”風瀾呵道。
“說吧,你們要做什麼,你們才肯放了他們?!”
善隊長隨即就停了下來,他自然不敢殺安琪,這可是他的保命符。
“自己打斷自己的雙手,我就不會再傷害他們?!”善隊長以威脅的口氣,說出了自己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