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看來我以後是絕對不能喝酒了!”
“雪兒,真的很抱歉,作爲傭人,絕對會盡責盡任的!”
“既然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去找散遂亦他們了,對了雪兒,你回去的時候讓媽媽桑幫我炒份炒飯,微辣多蔥!”
“嗯,果汁話儘量是鮮榨的!暫時就這樣吧,行了,那我就先走了!”
“……嗯?你們怎麼都不說話呢?”
…………
炎雪兒身上燃起火焰,她垂下並甩動着雙臂,身影一搖一晃的向風瀾靠近。
“……幹…乾乾嘛?!”看着炎雪兒被惡鬼附身一樣姿態,風瀾身上的汗毛立起,牙齒開始打顫。
安琪突然伸手將炎雪兒給攔了下來。
風瀾心裡鬆了口氣,他剛想道謝,就看到安琪表情更加恐怖。
安琪臉上陰沉的可怕,她的雙眸泛着紅色的光亮,正在死死的盯着風瀾。而且嘴角上揚,笑容十分詭異,就猶如惡鬼一般。
“安琪姐姐……”風瀾叫着,他儘量保持溫柔與弱小,就像小孩子撒嬌那樣。
可安琪根本就聽不進去,她越靠越緊,同時捏的拳頭“咔咔”作響。
……一陣的哀嚎與求饒聲。
“爲什麼突然打我?”風瀾流下了委屈的淚水,他臉上已經青一塊紫一塊的了。
“子安弟弟,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呦!”
“可我尋思我說的也……”
“嗯?!!!”
“抱歉!”風瀾用土下座的姿勢喊着,他可不想再挨毒打。
“我現在有點理解炎小姐爲什麼總想懲罰你了!”
“???”風瀾不明所以。
“哼!”炎雪兒冷冷的瞥一眼風瀾。
風瀾一個激靈,他問:“把我賣給雪兒到底是什麼意思?”
“嗯……”安琪想了想,說:“你現在不是尋巖隊伍的隊員嘛,一切的行動都是要聽從他的指揮對不對?”
“嗯!”風瀾點了點頭。
“而爲了平息昨天晚上的事,尋巖把這個權利轉讓給了炎小姐,時間直到任務結束。”
“在這有效的期間內,你必須聽從並尊重炎小姐!”
“呃……”風瀾突然變白了,呼吸和動作都定格住了。
“聽到沒有,白癡!”炎雪兒得意的說着。
“行了,事情就是這樣。已經耽誤了很長時間,我要去找我父親了,一會見!”安琪說完就一個人離去了,她也有自己的私心,只想趕緊逃離這裡。
“我怎麼能出手打人呢,他該不會覺得我是個暴力女吧,都怪他,誰讓他說出那麼過分的話……”
沒人知道遠去的安琪,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炎雪兒用腳尖點了點地,呵道:“你還不起來?!”
人要學着接受現實,風瀾緩緩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我現在是要叫您大大小姐呢?還是雪兒呢?”
“你覺得呢!!”
“嘿嘿”風瀾尷尬一笑,他撓了撓頭說:“還是叫雪兒吧,畢竟已經叫習慣了!”
“哼!隨便你!”炎雪兒傲嬌的哼了一聲,她道:“走吧,還待在這裡幹嘛?”
“嘻嘻!”風瀾笑着,就像是又活了過來。
“那咱們現在去哪兒?”
“天已經黑了,還能去哪兒?回去唄!”
“好嘞!”
“你走我前面幹嘛?!”
“身爲傭人,保護您的安危也是必要的!”
“別忘了本小姐現在比你等階高,給我回來,走並齊!”
“那不行!要是有惡人搞突襲,我可以第一時間擋在你的面前!”
“你要違逆我的話嗎?”
“…………”
………………
“子安,我…我絕對不會原諒他!”
“混蛋!我的腿都要跑斷了!”
“咳咳咳、咳!”
“喂!散遂亦,你該不會真的是生病了吧?”爾格疑惑的問。
“咳咳!可能只是普通的咳嗽吧!不礙事的!”散遂亦臉色很難看,他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無礙,又道。
“等今晚子安睡着後,咳咳!咱們三個一定要好好的,咳咳!把他給整的叫爸爸!”
義仁趕緊扶着走路有些搖晃的散遂亦,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表情變得驚愕。
“好燙啊,該不會是真的受到風寒感冒了吧?!”
爾格有些不相信,不是他不擔心散遂亦,而是他們魔士常年吸收魔氣,身體早就可以抵抗寒氣和很多細菌。
只有身體素質原本就特別差的人,纔會四到五年感冒一次,而且都不會特別嚴重,多喝點兒熱水,一兩天就會自動恢復。
爾格也摸了摸散遂亦的額頭,他的手心感受到了很不正常的熱溫。
“我去,還真有可能是感冒了,這情形還挺嚴重的,先找找附近有沒有藥店吧!”
“沒事的,哥們兒以前也感冒過,睡一覺就好了,咱們先回去吧!”散遂亦強裝無礙,說白了,他怕打針。
“這……”兩人都有些不情願,小感冒是小病,但如果嚴重起來是會要人命的。
“還是去醫院看看嘛,吃點藥打一針,這樣安全一點!”
散遂亦聽後更加抗拒了。
“咳咳!沒事,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反正這兩天剛休息,我大不了在牀上躺着,絕對不會影響行程!”
“喂!你該不會是害怕打針吧!”義仁一語戳破。
“呵!”散遂亦強裝鎮定,但表情卻很是尷尬,他說:“怎…怎麼會,我堂堂的七尺男兒,會怕那種東西?”
“那行吧,咱們回去後,先讓安琪幫你檢查一下,然後你就洗個熱水澡就趕快休息吧!”
散遂亦這才點了點頭。
“嗯?你們三個怎麼弄成了這樣?散遂亦,你的臉色好難看啊!”
安琪很巧的碰到了三人,他疑惑的問道。
“哇,是安琪!”
“安琪!散遂亦他好像生病了!”
安琪一聽連忙跑了過去,詢問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咳咳!”散遂亦劇烈的咳嗽。
“好像是感冒了,很嚴重的樣子!”爾格趕緊解釋。
“感冒?”安琪也有些詫異,她用手摸了摸散遂亦的額頭,眉頭微皺。
“安琪,他這感冒嚴不嚴重啊?”義仁在旁邊着急的問。
安琪沒有回答,她又連忙拉過散遂亦的手,開始給散遂亦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