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叔,我來說吧,這一段時間,在陳小友身上發生的事情,可謂是一個又一個的奇蹟,同樣,也說明了陳小友觀察力的強大,以及在古玩文物上的天賦,恩,我從頭開始說吧。”聽到老爺子的話語,高存志笑着說道,對於陳逸近段以來的事情,他非常的清楚,現在能夠藉此機會,將其引薦給其他古玩界前輩,這是他十分樂意見到的事情。
於是,高存志便從陳逸賣給齊天辰玉佩說起,然後是碧璽,康熙五彩瓷器,興朝通寶,還有關山月以及那方明代硯臺這兩件傳家之寶,完全的說了一遍,只不過,那一件財神擺件以及其中的田黃石,卻是沒有提及。
聽到高存志這番話語,現場衆人不禁對陳逸投出了驚異的目光,如此多的珍貴之物,竟是這小夥子一人發現的,簡直就是一件一件的奇蹟啊。
而魏華遠也是不禁爲陳逸的這些成就感到驚歎,只不過隨即轉變成了恨意,原來這小子扮豬吃老虎,剛纔的事情,估計就是這小子給齊天辰支的招,想起剛纔自己無地自容的模樣,魏華遠內心便是涌現出一股怒氣,只是現在在鄭老這裡,他不得不忍了下去。
看向陳逸,他的目光中充滿着嫉妒,他沒有想到竟真的像齊天辰所說,高存志與這二人的關係匪淺,甚至於現在陳逸還得到了鄭老的賞識。
發生在他身上的這件事情,倒成了陳逸上位認識鄭老的機會,魏華遠咬着牙,心中後悔萬分,不該如此張揚衝動。
“高叔,我不過是憑藉運氣而已,實在當不起您和鄭老的這番誇讚。”聽到高存志將他的故事從頭講到了尾,陳逸不由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在如此多的古玩界人士面前,他根本算不上什麼,太過的耀眼,只會引發一些麻煩而已。
說完話後,陳逸忽然發現似乎有一道目光正緊緊的盯着自己,擡頭向着目光所在位置一看,整個人一愣,因爲這道目光的主人,正是站在鄭老身旁的沈羽君。
此時沈羽君面上帶着驚訝,向他看來,當見到陳逸向自己望來時,她面上出現了一抹慌亂之色,連忙低下頭移開目光,面上浮現出輕微的紅暈,沒有想到她的救命恩人會是一個古玩收藏家,怪不得當時拿了一袋碎瓷片。
“碧璽,五彩瓷器,興朝通寶,兩件傳家之寶,每一件都是難得之物,陳小友,就如同存志所說,你的觀察力非常強大,在古玩上的天賦更是讓人驚訝,一次兩次或許是運氣,如此多,這就是你的能力了,所以,如老鄭所說,你無須謙虛。”那位之前開口詢問陳逸信息的老爺子面上帶着驚訝,笑着說道。
“多謝馮老教誨,我知道了,在您幾位面前,我取得的成績不值一提,如果不謙虛求教,那麼我現在的成就,反而會成爲制約我發展的東西。”陳逸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聽到陳逸這番話語,馮老等人頓時一愣,然後思索了一會,不由大笑,“哈哈,陳小友所言極有道理啊,僅僅只是因爲這點成就,便驕傲自滿,這無疑會讓你沒有了繼續學習的念頭,轉而投入到享受別人羨慕的目光之中,我收回剛纔的話,陳小友能夠在這種情況之下,依然能保持頭腦冷靜,爲自己以後的發展設想,簡直讓人驚訝。”
“哈哈,陳小友,我也收回剛纔的話。”鄭老哈哈一笑,面上充滿了欣賞之意。
“這小夥子很不錯啊,淘到了這麼多寶貝還知道謙虛,哪像有些人,有了一幅畫,便開始炫耀,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最後炫耀不成,卻悲摧的知道了是件贗品,這小夥子卻是比他強了不知道多少倍啊。”這時,圍觀的一些人不斷的小聲議論着,對於魏華遠這種炫耀之人,他們自然看不慣,這跟仇富是一樣的道理。
聽到了這些話語,其他一些人望向魏華遠的面上滿是嘲諷,讓魏華遠面上一熱,彷彿有些度日如年,他內心的後悔越來越大,這簡直讓他成爲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這二位老爺子的話語,讓陳逸有些不知道怎麼去接,看到手中的盒子,他頓時一笑,然後雙手將盒子遞給了鄭老,“鄭老,這是我給您老準備的禮物,希望您老能夠喜歡,祝您老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多謝陳小友了,陳小友準備的禮物,要看上一看了。”鄭老笑了笑,接過盒子,輕輕打開一看,面上露出了濃濃的笑意,直接將那一塊玉牌拿了出來。
“老鄭,你撿到寶了,這陳小友果然是用心準備了禮物,象牙白玉百壽雕牌,看起來還有包漿,似乎是傳世之物,這難得一見啊。”看到鄭老從盒中拿出來的百壽玉牌,一旁的馮老看了兩眼,有些驚異的說道。
鄭老頓時點了點頭,把玩着玉牌,面上露出了滿意之色,“老馮,這確實是傳世之物,根據上面的雕工以及包漿的程度,這應該是清代玉器,陳小友,你準備的禮物我非常滿意,多謝你的一片心意。”
“鄭老,您能夠喜歡,這就是我最大的願望。”陳逸面上帶着笑容,朝着鄭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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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件難得的百壽玉牌,我怎麼會不滿意呢,呵呵,陳小友,不知這玉牌是不是你從古玩市場淘來的,花了多少錢呢。”鄭老面帶好奇的問道。
陳逸點了點頭,“鄭老,這玉牌確實是我從古玩市場淘來的,只不過無論多少價錢,只要您老滿意,都是值得的。”
“哈哈,滿意,陳小友在魚龍混雜的古玩市場中,還能淘到如此一個物件,足以說明你的眼力和對玉器的瞭解,不錯,很不錯,哈哈。”鄭老連聲大笑,不知是感覺玉牌不錯,還是感覺陳逸很不錯。
“咳,鄭老,這是我送給您老的禮物,一件白玉龍紋玉佩,雖然比不上逸哥的好,但我也要祝您老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這時,齊天辰也是不甘示弱,拿出了自己的禮物。
“齊小友,同樣多謝你的祝福,不知你父親是誰。”鄭老接過齊天辰的禮物,謝過之後,笑着問道。
齊天辰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說道:“咳,鄭老,我爸叫齊山青,人送外號房地產界古玩教授。”鄭老問了,他自然要說,反正他爸在古玩界名聲也就那樣了,與其遮遮掩掩,不如大方的說出來。
“哈哈,原來是房地產界古玩教授齊山青,齊小友性格非常灑脫,讓人敬佩。”聽到齊天辰的話語,現場頓時一片大笑,鄭老笑過之後,不禁對齊天辰如此大方說出自己父親的外號與名字,表示自己的敬佩。
一陣歡笑聲過後,高存志拍了拍手,“好了,都散了吧,壽宴馬上就要開始了,不要都圍在房間裡了。”
隨後,幾位老爺子與陳逸交流了一會,便進入了別墅裡面的房間之中,高存志笑了笑,誇獎陳逸做得不錯,讓他隨意一些,不要拘束,之後,便也離開,去負責壽宴的事宜。
沈羽君看着陳逸的背影,剛想上前打個招呼,卻是被父母拉了過去,認識一些古玩界的前輩,讓沈羽君面上露出了無奈之色,無法找出合適的理由,只得跟父母前去,而其身旁的那位十三四歲的小姑娘,看了看陳逸,又看了看自己的姐姐,眨了眨眼,充滿着古靈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