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親自到門口迎接陳飛塵的到來,這一幕也多少讓暗中觀察的人震驚,當然很快這個消息反饋給了他們身後的大佬領導們後,同樣是震驚。高山能如此客氣親自到門口迎接,這很能說明問題,高山是什麼人?他的資格非常老,可以說整個黨內,沒有幾個能值得他親自到門口迎接。
陳飛塵享受到了,他看到高山在門口迎接他。高山很客氣說道:“飛塵同志啊,你來我這應該提前說一聲嘛,也好讓我有所準備,你看,這很讓我意外啊!哈哈。”
陳飛塵微笑說道:“高書記您不是在家嗎?看來我很對嘛。”
高山眯了眯眼說道:“看來飛塵同志的消息就是靈通啊,我的行蹤都瞞不過你啊。”
陳飛塵哈哈笑道:“高書記的生活習慣、作息時間那都不是秘密嘛,這我稍微注意點我不就知道了嗎?呵呵,高書記就是大忙人啊,我也只能找這個時間來拜訪高書記了。”
高山呵呵笑道:“請,到裡面說話,這外面冷啊!飛塵同志你的身體剛剛恢復,還是需要好好保養的,可別凍壞了,否則主席知道了,可是要找我問責的,誰不知道你陳飛塵同志,現在深得主席信任啊。”
陳飛塵笑眯眯說道:“主席的信任就是我陳飛塵同志對國家的忠誠,說明我陳飛塵還需要更加的努力,不能辜負主席的信任。”
高山笑的更加燦爛了,陳飛塵笑了笑邁步首先走了大門,高山也是微笑着陪同着走了進去。很快,大門被關上了,門口還有兩名戰士負責把手警戒,陳飛塵的車子旁同樣有着警衛戰士負責警戒。
在高山書房外,趙偉和另外一名警衛在警戒着,而高山的秘書同樣和一名警衛模樣的人在另一邊負責把手警戒着,這雙方的人都是暗自戒備着對方,耳朵都是高高豎起,只要裡面有什麼動靜,可以想象他們雙方估計會立即衝進去。
裡面就沒有外面那麼緊張了,裡面相反還是很輕鬆的,高山與陳飛塵現在纔剛剛開始談話,所以內容都是些生活上的瑣事,互相關心之類的話題。
高山這時想起什麼說道:“飛塵同志,你這次來東北,就不想想回老家一趟?你可是出來參軍之後就一直沒回過老家啊,你就不回去看看村長他們嗎?我可是聽消息說他們可都是盼着你回去看望他們啊,他們可都知道你陳飛塵同志現在當大官了啊。”
陳飛塵確實被高山給提醒了,他也想着回老家去看望下養大自己的村長,可是,卻不是現在。更讓陳飛塵注意的是高山這個時候說這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陳飛塵突然發現高山現在是自己老家的父母官啊,要是高山起什麼壞心思的話,那麼。。。。。。
想到這陳飛塵眼睛一冷,他冷冷對着高山說道:“高書記,您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高山倒是很是平靜說道:“沒什麼其他意思,就是要讓飛塵同志你知道,這人啊,還是要有良心的,是誰辛苦把你拉扯大的?這點你可是要記住的,孝道是我們中華民族的美德,如果連個孝字都沒做到,還談什麼忠呢?”
陳飛塵冷笑一聲說道:“自古忠孝難以兩全,我會在適當的時候回去的,不過,高書記,你怎麼關心我的生活,這讓我很是感激啊!所以我的老家那裡還是需要你高書記勞煩下的,安全、生活方面還需要高書記你多關心下,要是他們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就很懷疑高書記的領導水平以及能力了。”
好嘛,自己剛剛露出一點威脅意思,他陳飛塵就立即來個裸的威脅。高山都被陳飛塵這麼一個不按理出牌的人給弄的有點惱火。
高山很乾脆說道:“我高山是一視同仁,不會因爲那裡是你陳飛塵同志的家鄉就會區別對待,政策還是一樣的政策,如果那裡真的有什麼意外發生,那麼我也只能說聲抱歉,生活就是如此,有意外很正常。”
陳飛塵淡然說道:“嗯,要是意外的話,那確實是沒話說,高書記你剛纔說的話很對、很有道理啊,生活嘛,總免不了意外的,只要是人總會碰到意外的,像我一樣,以前不是碰到意外了嗎?這身體剛好,所以高書記您啊,也要注意點,不要讓意外降臨到你的頭上,要是有什麼意外的話,那對於我們黨來說可是一個巨大的損失啊!”
高山這次笑不出來了,也平靜不下來了。陳飛塵這麼說就是很明顯的和自己做對了,高山總算還是平靜下來,但是這語氣也變了,他很冷淡說道:“好了,我們現在閒話也說了這麼多了,也該說說正事了。”
陳飛塵淡淡說道:“好啊,不知道高書記有什麼指教?”
高山很直接說道:“這次你們軍隊進行整肅軍紀,我想問的是有沒有牽扯到地方上同志?如果是,那麼我也需要進行整肅紀律,這不是什麼小事啊。”
陳飛塵微微一笑,他說道:“地方上的事情,我是軍人,不能過多評價什麼,但是我要說的是,地方上有什麼問題,你高大書記會不知道?該怎麼做,恐怕你高書記早就有了決定所以,就不要問我軍隊上什麼事情了?你高書記雖然是東北局書記,但是軍隊上的事情到底還是歸我們軍委管理,你說對不對高書記?”
高山有點陰沉說道:“這個是自然,但是我是東北局書記,名義上軍隊出了什麼問題,我還是有權力過問的,何況我也沒有插手你們軍隊上的事情,如果牽扯到地方上的幹部,那麼我就可以過問了吧,地方上的同志如果違反紀律的話,那麼也是我們負責來處理,你說對不對?這一碼歸一碼,如果你們先破例的話,那麼我們該怎麼自處?也破例?也跨系統辦事?”
陳飛塵哈哈大笑起來,這笑的很是突然,這高山也是糊塗了,這陳飛塵今天是怎麼了?腦子有問題?不會啊!
高山還沒有想清楚,陳飛塵就收住了笑聲,陳飛塵沉聲說道:“我這次整肅軍紀是主席授命的,凡是和軍隊違紀有關的人,我有權直接拿人,如果你高書記有意見,你不要找我,你找我也沒用,你我之間的關係誰都知道,你可以找主席嘛,主席他說什麼,我陳飛塵就遵照指示辦理,除了這個,對不起,恕我陳飛塵不能答應你高書記這些要求。”
“你!”高書記終於忍不住怒火,他手指着陳飛塵厲聲說道:“陳飛塵,難道你就真的要這麼和我對着幹?難道你就不知道朋友的含義?多個朋友就多條路,這個道理你會不懂?”
陳飛塵站起來斷然說道:“高書記,我提醒你,你我之間要是交朋友的話,那就是違反原則的,也是觸犯紀律的,我們不是在交朋友,我們就是在結黨,什麼是結黨?我想你比我更加清楚這倆個字是什麼意思,朋友?難道還比黨大?難道還比主席的命令重要嗎?私誼可以講,但是有些友誼不結也罷!你想做什麼,我知道,但是我要是知道了還犯傻答應你的話,那麼我就愚蠢,我陳飛塵還年青,好日子還沒呆夠,我兒子還沒出世,我做父親的日子一天還沒到,所以和你高書記交朋友,那就免了吧,我陳飛塵不怕鬥爭,但也不主動挑起鬥爭,權力是好東西,但是我不會踏着同事或者是領導部下的屍體去獲取,該是我的總歸是我的,何況主席在,你高山還有什麼花頭?!我這裡勸誡你一句,老老實實在工作崗位上做事,那麼你還有個留名青史的結局,否則,遺臭萬年離你也不遠了!”
“放肆!”高山咆哮着把手中的茶杯摔碎在了地上,高山怒吼說道:“你陳飛塵是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指手畫腳的,你有什麼資格來說教我?你真的以爲你是個人物了?告訴你我要整倒你是分分秒秒的事情,別以爲上次你能躲過去沒事就真的沒事了!對於主席我雖然不敢動,但是動你陳飛塵,哼哼,那是輕而易舉。”
剛說完,門被撞開了,趙偉兩人以及高山秘書兩人同時進來,他們分別站在自己首長面前,護着首長,他們手中都拔出了手槍,都虎視眈眈看着對方。
陳飛塵輕輕推了推趙偉,趙偉隨即讓出自己的身位,陳飛塵看着被自己秘書護住的高山淡淡說道:“我陳飛塵好歹也是經歷了好幾場血戰的人,子彈不是沒見過,如果你高山有種儘管來,但是我同樣也要奉勸你一句,善遊者溺!你也要注意點,論刺殺,我不比你差!還有就是你千萬別來惹火我!否則我讓你永世不得翻身,我讓你全家都永無安寧,我陳飛塵說的出就做的到,今後你有什麼花樣儘管來!我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