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飛塵召集特種作戰部隊六個軍軍長開會,四位司令部領導與6個軍軍長在會議室裡舉行了長達4個小時的秘密會議。
第10軍是六個軍中戰鬥力最強的一個軍,而第33軍是最弱的一個軍,但是陳飛塵對這個軍卻是抱以期望最高的一個軍。這點在會議結束之後已經是與會的各位都深知肚明的。
第33軍是唯一一個沒有坦克師的作戰部隊,但是卻又是唯一一個兵種作戰最爲齊全的一個軍。所謂的作戰兵種齊全的意思就是33軍有專門的狙擊部隊,有專門的附屬空軍部隊,這都是超過其他5個軍的配備的。
陳飛塵也在會議室裡說的很清楚,第33軍就是特種作戰部隊的刀鋒部隊,第10軍是重拳部隊。其餘四個軍也都有自己的作戰特點,陳飛塵就是要訓練出每個軍都有絕活的特種作戰部隊,而不是千篇一律的特種作戰部隊。
在座的6個軍軍長哪怕是孫立等人在開會前腦子裡想的更多還是圍繞這機械化來展開訓練,而會議結束後他們的腦子思路一下子被打開,或者說是受到了陳飛塵的思想理念的強烈衝擊。孫立都被陳飛塵的一句話給深深震撼。
陳飛塵說道;“機械化的作用就是快速,無論是增援還是突進,所以我們的特種作戰部隊不是機械化部隊,機械化部隊只是我們特種作戰部隊的一個基本。”
散會後,第33軍軍長李年被陳飛塵喊進了辦公室。兩人分別落座後,陳飛塵對着李年說道:“咱們好久沒見了吧,這次把你調到33軍擔任軍長,從職務上來看是平調,但工作量卻很大,如果33軍能拉出來成軍,那麼你的未來我別的不敢保證什麼,但是我這個司令員的位置必定有你。”
李年朗聲道:“司令員,當初您是軍長的時候,我是一師副師長,您是兵團司令員的時候,我是第3軍參謀長,我一直都是您的部下,我的意思就是隻要司令員您一聲命令,無論叫我幹啥我都聽您的。”
陳飛塵呵呵笑了笑,他說道:“你可以這樣想,但我也要從我的角度來考慮問題,如果我不調你過來擔任33軍軍長的話,你就是第3軍的軍長,你要工作輕鬆的多,我調你過來擔任這第33軍軍長的目的就是你是最合適的人選,你有豪爾的膽氣,也有王大山的勇猛,同樣也有不亞於其他同志的謀略,我很看好你,我不想讓你走我的老路,第3軍已經是定型的部隊,他的特定以及作風已經深深刻上了我陳飛塵的烙印,這不利於你的成長,我讓你擔任33軍軍長的最大的目的就是希望你能在33軍刻上你李年的烙印,你知道了嗎?”
李年聽了神情一震,同時就是心底裡涌現一股激動情緒,激動裡包含着對陳飛塵看重的激動也有自己能一展抱負的激動。他激動說道:“是,司令員,我一定好好幹!一定拉出不輸給第3軍的部隊。”
陳飛塵搖搖頭說道:“你說錯了。”
李年一愣,接着陳飛塵就說道:“不是不輸給第3軍,第3軍與第33軍風格不同,今後執行的作戰任務也不會相同,所以沒有可比性,你需要的不是與第3軍一較長短,而是成爲特種作戰部隊的王牌,真正的王牌!我希望看到你將來能率領馳騁域外,能打敗美蘇這樣的強國特種部隊。”
李年聽了起身大聲說道:“是,我明白了!我這就回部隊,訓練部隊。”說完,李年就朝陳飛塵敬禮之後,轉身踏步離開。
陳飛塵沒有喊住他,該說的都說了,陳飛塵說這番話就是給李年提氣,要把他一點沒有擔任第3軍的不忿給吹散,只有這樣第33軍纔會有一個真正合適的軍長。
第33軍陳飛塵定位的就是空降部隊與後世的三角洲作戰部隊結合的特種作戰部隊,陳飛塵把三個運輸大隊以及一個航空團撥給第33軍指揮,就是這個原因,將來的作戰部隊必須要有空軍支持,陳飛塵還想將來有航母的話,還想把海軍也調撥一個小型艦隊輔助第33軍,只有海陸空結合作戰的部隊纔是強軍。
忙完這些之後,陳飛塵自然開始規劃沙漠化做戰部隊一些準備計劃工作。要建立沙漠化作戰部隊就必須要建立一個訓練基地,還要建立完善的後勤補給以及空中救援輔助部隊,這裡面涉及的東西很多很多,當然也需要一大筆的錢。
這還是一些基本條件,如果沙漠化作戰部隊訓練成軍那花費的錢財就更加大,這筆錢從哪裡來,還有承擔被上面知曉之後的懲處的風險。
想到這陳飛塵就沒有心思去想部隊規劃方面的構思,他站起來踱着步考慮。他一直認爲軍人不幹政是因爲生怕出亂子,歷史上藩鎮之亂以及近代的軍閥混戰都是如此,可是現在陳飛塵的思想有了很大的變化。
因爲如果軍人不懂政治那麼這個軍人成長也極其有限,不幹政與懂政治這並不衝突。只有懂政治的軍人來領導軍隊纔是最適合的,就好比現在的自己,自己做什麼就必須要考慮到政治對手,軍隊說起來不是黨政系統,可是軍隊裡設立黨組織這一點就和黨政系統脫離不了干係,都是黨領導下的幹部同志,這點就是相通,如果單單對中央忠心是不合格的,軍人治軍之所以合適那也是爲了防範外行領導內行這一情況發生。
陳飛塵斟酌了又斟酌之後,他決定還是繼續組建2個軍的沙漠化作戰部隊,但是先組成純粹在沙漠作戰的陸戰部隊,其他的類同駕駛坦克等方面的訓練暫時延後。而且對外宣稱也不是正規部隊,依舊是建設爲主的二線輔助部隊。
有了這個決定,沙漠化作戰部隊的組建開始有條不紊建立起來,對外對內都執行嚴格的保密紀律,陳飛塵這個時候在中亞的威信也開始慢慢建立起來。
時間過的很快,大半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時間已經走進55年。在這段時間裡陳飛塵安心在中亞軍區處理軍務,部隊各項訓練工作都開展的很順利。這個時間裡國家的各項政策也開始一個個開始執行,各地也沒有發生什麼大亂子。
陳飛塵雖然注意着中央的動靜,但是卻沒有過分關注,陳飛塵也想通了,該來的總歸要來,自己沒有這麼大的能量來制止,自己只能做好自己的工作,最大限度能維護自己一系人的安全。
這一段時間讓陳飛塵感到高興的是額麗娜又懷孕了,已經有三個月,陳飛塵非常高興,就連兒子也非常高興,一直嚷着有弟弟妹妹可以一起玩了。對此陳飛塵可是苦笑不得,這個小傢伙纔多大?二歲多點,知道什麼?講話纔會剛講利索。
除了這些之外,上海汪知養也徹底在上海站穩了腳跟,本身他就是經濟專家,而上海也依舊與國外通商,上海海關每天進出貨物就是最好的證明。汪知養的臉上笑容也多了很多。
陳飛塵剛剛陪着額麗娜檢查身體回來,額麗娜原本是想繼續到單位上班,可是卻被陳飛塵一聲令下給停止了,參謀部自然是遵照命令執行。
額麗娜剛剛上牀休息,陳飛塵剛剛走出房門外,小吳就過來彙報說孫副總長電話。
陳飛塵接起電話與孫佳琪開始通話,沒多久,陳飛塵就掛上了電話。他坐在沙發上開始思考起來。孫佳琪彙報的消息就是中央已經開始研究討論軍隊軍銜制度,重中之重的自然就是入選名單,這名單都是將軍以上,也就是少將以上。
陳飛塵自然是心動不已,他以前一直都想着受軍銜的時候能當個上將什麼的,可是現在他卻有點不甘心了,一個上將還真不是陳飛塵能滿足的,可是他也知道這肉少狼多的現實。
陳飛塵自然知道前世中十大帥、十大將的名單,還有沒有授銜卻完全有資格授銜的大佬們,這又讓陳飛塵感到自己沒有希望,他就這麼一下子上一下子下的來回過山車。
想了想陳飛塵覺得自己必須要搞點動靜出來,讓主席他們看到自己,否則自己就太被動了。別到時候連上將都沒撈到,那自己不哭死啊!
於是,陳飛塵隨即就開始打電話給了陳發賢、張華、肖華、楊志、於東山、朗可這六位司令員,他把這個消息自然就告訴他們,並要求他們把嘴死死閉上,同樣要求他們鬧點動靜出來,所謂的動靜就是軍隊上要有聲響。
55年的3月21日。張華向中央彙報,緬甸邊境上屢次發現緬甸軍隊越境還時不時挑釁我邊境部隊,緊接着,軍委同一天又接到了來自蒙古軍區司令於東山的電話,他同樣彙報說蘇聯軍隊在蒙古邊境有異動,調動軍隊頻繁。
這一天軍委可以說非常忙碌,一下子這麼多軍區都打電話過來彙報各自的重大情況,陳發賢的彙報雖然沒有涉及外國,但是他彙報的消息則是有叛亂分子搞陰謀叛亂行動。
如果說這一切都還算是可以接受的話,那麼22日陳飛塵上報軍委的情況就是譁然一片。陳飛塵在報告裡聲稱伊朗邊境部隊開槍挑釁我邊境部隊,並雙方部隊在邊境線上上演全武行,儘管沒有互射,但是卻造成伊朗方面三人重傷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