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塵走出了主席的屋子,他走到院落中,他轉身又回頭看了看房門,他面無表情只是看了一會兒,接着他回過頭邁步離開。
主席沒有過多的把精力放在陳飛塵的身上,他現在重視的是空出來的位置,控制起來的委員可以說是已經徹底沒戲了,那麼接替者現在就需要主席考慮,全部按照自己的人選替上,顯然也不可能,至少也要給別人點甜頭!
主席對一些喝過洋墨水、回國後整天怨天尤人,看這不順眼、看那不順眼,自己本身又沒有多大的建樹的幹部同志非常不滿意,這些人其實就是最大的隱患!不是說他們的出發點不好,只能說他們根本就沒有歸屬感,對共產zy的信仰沒有十分牢固!敵人策反的對象更多的就會瞄準他們!
主席對這些人早已經是殺機畢露!完全沒有轉圜的餘地,當初沒有動手,那是時機不成熟,現在動手那是因爲可以借題發揮!既然鐵了心要站在自己的對立面,那麼就清除!
陳飛塵這個時候碰到了李橋,李橋上前和陳飛塵交談了幾句,接着就告辭離開,理由是要向主席彙報一些事情。等李橋離開後,陳飛塵才恍然了,他這才知道主席已經動手清洗了,在前世中主席早就開始了清洗,只不過現在的情況和前世的不同,時間上晚了不少,但畢竟還是發生了!陳飛塵再次想到了文革!這讓他有點壓抑!
文革的初衷是好的,可惜沒有控制住,繼而把國家的元氣過於的喪失!多少精英被埋葬,這都是巨大的損失!如果能控制的住局勢,那麼結果就完全不同!反腐、廉政以及純潔共產思想,這都是發動文革的原因。
陳飛塵低嘆一聲,他有點落寞的坐上車離開了中南海,陳飛塵原本有點振奮的心情此刻當然無存。過了好長一段時間陳飛塵才恢復過來,這個時候車子也抵達了自己的住所。
陳飛塵下車後,他沒有立刻進屋,他而是在院落裡散起步來!他原本的計劃很簡單,那就是抱着不求無功但求無過的想法去上任,可是看到主席已經施展了雷霆手段開始清理隊伍的時候,陳飛塵已經有了新的計劃,他推翻了之前的計劃。
陳飛塵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在大使的位置上發揮出應有的才幹,多撈點功績纔是正經!如果自己能幹出成績,那麼自己插手政事也有了資本,而不是像現在只能侷限在軍隊!和平年代,軍隊的力量不是那麼重要!而從政或者能在這方面有發言的資格的話,那麼也是非常好的事情!這都是能保存自己發展自身的途徑!
陳飛塵想到:自己去美國是不是要趁機把海外的情報網發展壯大起來?可是轉念一想陳飛塵就否決了,原因是自己過去就足夠吸引美國佬的注意力了,自己接見什麼人會不盯緊了?恐怕到時候自己反而會暴露在美的情報人員!
接着陳飛塵又想到:那麼自己是不是該堂堂正正的和美國佬在聯合國上正式較量一下?接着陳飛塵想到了自己前世中國家很少投的否決票,一直都是抗議什麼的!這怎麼也不符合常任理事國的地位!中國該有中國的風範,什麼風範?大國的風範!
陳飛塵心中有了定計之後,他方纔擡頭看向了大門,他這才邁步走向大門打算進屋。
陳飛塵回京的消息在第二天就傳遍了,可是沒有多少人會主動找麻煩,昔日遊行的隊伍沒有了蹤影,大街上行人依舊很多,但是卻有序的多,閒逛的人少了,上下班的人、辦事的多了!有一部分的人是行跡匆匆!抓捕的事情在黨政機關內部不是秘密!
陳飛塵沒有召見陳發賢他們,他只是把肖華、楊志喊了過來小聚了一下,談了沒有多長時間就結束了。當然有心人自然會把情況彙報給各自的首長。
陳飛塵非常的低調,這次不同以往,以前雖然看上去很低調,但是卻頻頻召集在京的部下開會,可是這次卻沒有,直喊了肖華與楊志兩個人!
肖華是接替了陳飛塵出任國防部部長的職務,而楊志是北京軍區司令員,京畿兵權實際的掌握者。北京軍區三個野戰集團軍都是接受楊志的指揮,雖然不是直接指揮,但是都是陳系力量控制的部隊!
衆人都知道陳飛塵是在進行安排,出行之前的安排!衆人都明白陳系已經不同往日,力量削弱的太快!現在也只有這倆人能拿的出場面,還有一些人是遠離京畿,還不足以能威脅中央的決策!這倆人也都是各方眼紅的地方,可是眼紅歸眼紅,但目前是根本動不了的。
倆人離開後,他們都沒有什麼動作,還是和以前一樣,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這也太平靜了一些,可是聯想到主席的雷霆手段,他們也明白了,陳飛塵是不想觸黴頭!
實際情況是如此嗎?顯然不是。陳飛塵的計劃是穩定爲主,但是誰要是敢惹,那麼就必須還擊!陳飛塵的原話是:“我們是軍人,講究的是服從命令,但是也講究快意恩仇,講的是痛快!沒有那麼多道道彎彎!記住可以把一些原先牆頭草們都敲打一下,對於一些實打實的背叛者可以教訓,深刻的教訓,讓所有人知道叛徒是什麼下場!”
陳飛塵是要想殺雞駭猴,他們一直認爲自己對國外的敵人是鐵血無情,對於自己人是仁慈過頭,可是現在也要告訴他們,自己同樣會下狠手!
所謂的叛徒,就是沒有投靠主席,卻投靠其他派系的人士,很多都是中年的年紀,這些人沒有了血氣,有的是自以爲是的經驗!經驗這東西也要看什麼環境,不是什麼都是好的,經驗豐富有時候代表的是多想、瞎想,也可以說是怕死!
陳飛塵也是趁機給主席清理門戶,清理出來的位置也可以全部交給主席來處理,這對於主席而言是有着相當大的優勢的,主席不出意外的話可以說完全同意陳飛塵這個私下的命令。陳飛塵低喃說道:“不是我不發威,而是一但發威你們又要坐不住了,這讓我情以何堪!”
接着陳飛塵又說道:“這樣一來你們也該明白,沒有什麼實力就不要來惹我,惹我就要做好被我報復的準備!我陳某人不是吃齋唸佛的,作爲軍人不可能如此,揮刀入魔方纔顯軍人本色!道理公義不需要,只需要一刀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