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魚臺裡面,樓與樓之間崗哨林立,要道上同樣能看到架着的機槍,巡邏隊士兵都牽着狼狗!圍牆每隔五十米就有一名警衛警戒。()釣魚臺安全級別提高到了最高。
釣魚臺警衛不僅有第三大隊警衛,還有第三軍臨時抽調過來的一個營!16號樓被這個營單獨警戒!就是第三大隊的戰士都不能輕易靠近!他們接到軍部的命令就是認令不認人!天王老子來了,也不準放行!
第三軍或者說陳系部隊在京城一向是驕橫!這已經是很平常的事情!主席的漠視也是造成這一現象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自從第三軍與40軍調防之後,第3軍就是如此,要麼不出手,要出手絕對是往死裡整!短短一個多月,第3軍就被京城人士冠上不能惹的名號!
有能力管他們的大佬不想自降身份去管,而想管的同志卻無能爲力,外加上陳飛塵在緬甸戰場如魚得水,捷報頻頻,這越發讓第3軍有了很大的底氣!嘴上都是不離陳飛塵三字。
第三軍有一個很大的底線沒有觸及,那就是不擾民,第三軍對於老百姓絕對又是另外一個樣子,這才讓第三軍能如此在四九城裡威名赫赫,主席都是知道不少關於第三軍的事情。
額麗娜臉色蒼白躺在牀上,四周都是身穿白大褂的大夫、護士!額麗娜在遇襲的時候沒有負傷,但是卻動了胎氣!肚子一陣的疼痛!現在大夫、護士都在緊急救治!在這種情況下,大夫們的意見就是能穩住就儘量穩住,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能早產!
額麗娜好不容易感覺肚子不疼了,她慢慢昏睡過去的時候,一件事情發生!福王,也就是額麗娜的父母一家遇襲!母親傷勢過重已經死亡,福王胸部連中兩彈,正在急救!額麗娜的外甥、外甥女同樣急救!額麗娜的大哥、嫂子當場斃命!這是與釣魚臺同時發生的襲擊。
消息再次被封鎖,額麗娜是第一個不能讓其知曉的人物,陳飛塵睡着了,而回來複命的小夏與小金兩人卻在猶豫,他們都是在猶豫是否要向陳飛塵彙報,方纔中央辦已經過來下達了通知,或者說是嚴令,那就是不能有一句透露給陳飛塵知曉,來人聲稱是主席的親口命令。
連續四次襲擊,對象都是和陳飛塵有關!陳飛塵二次遇襲,而另外二次則是陳飛塵的家人!額麗娜最爲僥倖,沒有發生嚴重意外,而額麗娜的父母、大哥一家卻差點全部斃命,只剩下福王以及倆個孩子還在搶救,生死還未知!可以想像一但陳飛塵知曉的話,那麼陳飛塵的怒火誰能遏制?主席都沒有底!他扣心自問如果是自己,那麼自己也不會忍的住。
就在主席頭疼憤怒之際,又一個消息傳來,李橋急匆匆進來剛想報告的時候,主席搶先說道:“是不是又發生什麼事情了?是不是關於陳飛塵的?”
李橋苦笑點點頭但又搖搖頭,他說道:“肖華同志、張華同志、陳發賢同志住所附近發生槍戰,幸虧我們同志快了一步,否則三位同志十有**也要蒙難!還有一件事,半個小時前,中亞33軍突然包圍特種作戰司令部,孫立等十三名同志被扣!剛剛姚遠司令員打來電話說,西北21、22軍已經包圍了西北各大機場,軍區空軍司令楊飛等八名同志被扣!”
主席臉色難看問道:“問過原因了嗎?”
李橋回答道:“與陳副總長遇襲有關,這是他們的理由!主席。”
這時,汪興走了進來,他走到主席辦公桌前彙報道:“主席,第三軍又有一個團入城了!還有確切消息,第三軍第一師已經登上火車,最遲半個小時就會從出發,半小時就會從西面入城!”
這時,電話響了,鈴聲響遍主席的書房每個角落,主席接起話筒說道:“喂,是我!”
主席聽完之後,主席默默掛斷電話!李橋與汪興都好奇看着主席,主席說道:“就在剛纔,第3軍一個連衝進了陳忠的家,把陳忠抓起來了,還有李靜,也是如此,蔣公府邸已經全部被圍,隨時有可能衝進去抓捕!”
汪興與李橋互相看了一眼後,汪興說道:“陳副總長的命令?”
主席默默點點頭說道:“現在一切跡象都指向了Gm黨!中亞的孫立一批同志已經被扣留!是郭靜忠親自帶隊實施的!”
主席話音剛落,電話又響了。主席再次接起電話聽了起來,很快主席就掛斷了電話,主席說道:“就在方纔,陳飛塵救治的醫院遭到襲擊!五名戰士犧牲!”
汪興與李橋心中的震撼是可想而知的,他們都沒想到怎麼突然間京城變得如此動盪不安起來!這分明不是簡單隻有前國府人士所爲,肯定還有其他勢力介入。
主席拿起電話說道:“接西北軍區姚遠同志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主席說道:“命令,立刻對新疆、蒙古實施軍管!針對對象就是叛亂分子,羈押的叛亂分子從速、從嚴、從重進行處理!”
主席掛斷電話後,又分別打給了中亞軍區王天,緬甸軍區王近山!命令大同小異都是嚴打,對象都是叛亂分子!最後主席打電話給了孫佳琪與劉偉,主席的命令就是收網,把所有在國內的國外間諜組織一網打盡!
其中蘇聯是重要對象!這就是主席的核心意思。孫佳琪與劉偉聯手意味着三部與二部聯手!這纔是真正意義上的軍情局出手!
汪興提醒道:“主席,有很多還沒有確切的證據。”
主席淡淡說道:“現在不需要證據,只要有嫌疑就可以便宜處理!特殊時期特殊對待!現在一切不穩定因素必須儘快清除!否則就要大亂!”
主席接着又冷聲說道:“能被情報部門嚴重懷疑的對象有多少是沒有問題的!以前不處理不代表他們就沒有問題,證據很重要嗎?穩定重於一切。”
接着主席淡淡說道:“陳飛塵同志在清醒的時候轉交給我一句話,你們看看!”說完,主席拿起一張信紙遞給了汪興。
汪興接過看完後,李橋接過看了起來,等李橋把紙放回桌上之後。汪興說道:“陳副總長現在看來怒氣很大!”
李橋接着說道:“有些人實在過分,連家人都不放過!陳副總長用詞上雖然激烈點,但需要理解他的心情!我認爲現在陳副總長必須要對其有所表示。”
主席仔細看了看眼前這兩人,足足一分多鐘,主席一字不吭,直到收回目光之後,主席才說道:“好了,你們出去吧!做好自己工作!不會再動盪下去了,也不會動盪!”
等兩人離開後,主席卻拿起電話打給了一個人,只聽到主席說道:“第三軍能控制的住嗎?”
只聽到電話那頭回答道:“能控制的住,第三軍雖然羣情激奮,但是基層幹部都很冷靜,部隊還沒有亂!陳副總長只要沒發話,第三軍不會作出出格的事情,主席。”
主席點點頭說道:“嗯,我明白了,你在那裡一定要注意第三軍的情況,隨時可以向我彙報!必要的時候,你可以代表我控制住第三軍。”
“是!主席。”
接着主席又打了一個電話,他說道:“軍區現在情況怎麼樣?豪爾同志情緒怎麼樣?”
“主席,豪爾司令員現在一直呆在辦公室裡,還有參謀部的同志都在辦公室裡!已經二個多小時了,我們都不知道具體情況!”
“那麼軍區警備部隊情況怎麼樣?”
“軍區直轄各支警備部隊一直都是唐先正同志親近同志在指揮,而唐先正同志已經明確把部隊交給了豪爾司令員!我們插不進手!”說到最後這位有點慚愧的意味。
主席想了想後說道:“我知道了,有什麼異常情況隨時彙報!”
“是,主席!”
主席掛斷電話,他點燃一支菸,一口口抽着,很快就抽了一半的煙,主席低喃說道:“看來重點還是在軍區,必須要穩住這點!”
說完,他掐滅掉香菸,他拿起電話說道:“接北京軍區司令部,讓豪爾司令員接電話。”
電話通了,主席說道:“豪爾同志嗎?是我啊!你現在馬上到我這裡來一趟!我有些情況要了解一下,現在就過來。”
豪爾掛斷電話後,他猶豫了下後,他拿起電話打給了醫院,可是聽到陳飛塵睡了過去還沒醒。豪爾掛上電話,他摸了摸腦殼,他說道:“備車,去主席那裡,還有告訴孫佳琪那裡,就說主席讓我過去,我不得不過去!”
軍區參謀長點頭說道:“好的,司令員。”
豪爾接着又說道:“如果有什麼大事的話,讓唐先正同志來主持工作!他在,我放心。”
“好的,司令員!”唐先正來主持,沒有什麼問題,唐先正現在在軍區威信相當的高,軍區同志們沒有什麼牴觸情緒。
豪爾坐上車出發前往中南海主席住所。車子剛離開三分鐘,參謀長就衝出大樓,他看到車子已經離開,他跺跺腳說道:“晚了!”
豪爾剛離開後,陳飛塵電話就來了,陳飛塵聽到豪爾離開了,他想了想說道:“去主席那裡沒有什麼事情會發生,這樣可以讓主席安心點,我陳飛塵又不是造反,怕什麼!你們儘管放心!天塌不下來!有什麼事情隨時打過來,我已經吩咐下去了,即使我睡過去了,也會叫醒我!”
“是,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