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危險!”
見李大猛神色陡變,李關芸和詩方圓同時發出預警。
不過,可惜的是,已經來不及了。
幾乎是兩女發出預警的同一時間,李大猛的掌中突然灑出一把白色的粉末。
“迷藥!”
李關緋驚呼,趕緊伸手捂住自己的口鼻。
但是,李大猛使出的迷藥粉末太過厲害,李關緋剛剛來得及捂住口鼻就覺得眼前一黑。
下一秒,李大猛霍然出手,將正要栽倒在地的女妖精李關緋抓住,悍然掐住女妖精李關緋的喉嚨。
“李大猛,你卑鄙!”
李關芸和詩方圓見狀,急眼了,各自揮掌,紛紛準備朝李大猛撲去。
“都給我住手!”
李大猛獰笑,用力掐住李關緋的脖子,說:“難道你們想害死緋兒嗎?”
“你……”李關芸和詩方圓聽了他的話,頓時沒轍。
“芸兒,詩詩,我知道你們都想要我的命。”李大猛冷着臉,猙獰地笑着,“芸兒,你想要爲你媽媽報仇,詩詩,你想爲你的族人報仇,緋兒是想爲她的母親報仇,你們都想殺了我,可又怎樣呢?你們現在敢踏前一步嗎?都給我老實待着,否則,我要了緋兒的命!”
李大猛此時是抵在牆壁上的,說這話的時候,他按了一下牆壁上的機關。
轟隆!
伴隨着一聲悶響,他所倚靠的那面牆打開一道暗門,暗門內漆黑一片,是一條幽深的隧道。
李大猛不敢有片刻的停留,抓起李關緋就鑽進隧道,不僅如此,他從兜裡不停掏出白色的粉末灑在隧道里。
粉末的濃度很高,將原本伸手不見五指的隧道都映成了白色,濃煙一般的白色煙塵自隧道口撲出來,很明顯,隧道里事先就安裝了電扇。
李關芸和詩方圓本來是要去追擊劫殺李大猛的,但是,隧道口撲出來的白色粉末實在是太濃了,她們即使是捂着口鼻的,但此時也已經感覺到一陣頭昏眼花。
而此時,李大猛已經消失在隧道中。
情急之下,兩女趕緊轉身逃出大堂,並呼救:“週末,快點,李大猛逃跑了……”
咣噹!
大門被兩女從裡面打開。
“什麼?”庭院中的週末聽了兩女的話,臉色大變,趕緊衝進大堂裡。
“毒煙!”
聞到空氣中瀰漫的刺鼻氣味,週末眉頭緊皺。
倉促之際,他乾脆以暗勁覆蓋自己的全身,阻隔毒煙迷藥,然後一個閃身衝進隧道里。
李大猛不愧是李家的家主,做事從不留餘地。這條逃命的隧道做的非常巧妙,他每走過一段隧道,隧道就坍塌,堵住了週末的去路。
無奈之下,週末重新回到大堂裡。
“寶寶,通知下去,將整個李家大院都封了!”
“好!”聽了週末的話,所有人都動起來,在女悍匪祁寶寶、周小沫、獨龍等的有序安排下,衆人開始包圍李家大院的出口。
甚至於,就連門外的祁家軍團都被祁寶寶調動,迅速包圍李家大院的所有出口。
然而,李大猛實在是太狡猾了,他那條逃命隧道是秘密修建的,知道這條隧道的,估計除了他之外就沒有活人。
也因此,即使週末安排人把所有李家大院的進出口都封住了,可一直到深夜,還是沒有發現李大猛和李關緋的行蹤。
已經是初冬,帝都的夜很冷很冷。
週末一個人蹲在李家大院的後院門口,他嘴裡叼着一根菸,自顧自地抽。
月中,北方的月很圓,但因爲霧氣有些重,所以,圓月看上去朦朦朧朧的,給人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
蹲在院門口,週末的腦子裡盡是秦大能的日記本里記錄的事情,他的思維,始終停在醫院大樓被炸燬的地方。
他能夠想像得到,自己的生父、生母、奶奶被火焰吞噬的慘象。
他也能夠想像得到,在最危機的時刻,爺爺李玄冥不顧一切將剛剛出生的他抱在懷裡,以血肉之軀保護他,並悍然從窗前跳下。
因爲孩子的出生,原本非常幸福的一家人聚在醫院裡,本來應該是很美的畫面,但是就因爲李玄機的一己之私,這一卻都被毀了,毀在了瀰漫的硝煙中。
一想到那硝煙瀰漫的一幕,週末就不自覺的感覺到一陣頭痛。
冷月下,小青年一邊抽菸,一邊流着眼淚。
他仰着頭,不想讓自己的眼淚落下。
混沌的蒼穹中,有點點星光,每一顆都是那麼朦朧。
“爸爸,媽媽,爺爺,奶奶……”
細數着蒼穹之巔的點點繁星,週末喃喃自語,他嘗試着去呼喚自己的親生父母,自己的奶奶,還有那位已經躺在了墳包包裡的糟老頭子。
以前週末總愛埋怨,埋怨周名學愛抽菸、愛喝酒,這習慣不好,對身體不好。
可週名學的脾氣很倔,不管週末怎麼說,周名學繼續悶頭抽菸,繼續喝得爛醉如泥。
在週末的印象裡,周名學幾乎每天每晚都是醉着的,唯一的一次例外是週末中考的時候以全康城第一名的成績進入康城中學高中部。
以前週末總搞不懂周名學爲什麼要用菸酒糟蹋自己的身體,要不是周名學沒日沒夜的抽菸喝酒,估計也不會六十歲不到就躺進墳包包裡。
“爺爺,你可真傻啊!”
“你只顧着用菸酒麻痹自己的神經,只顧着自己承受,爲什麼你就不告訴我呢?”
“糟老頭子,你如果把心中的仇恨告訴我聽,我可以和你一起分擔,一起想念爸爸媽媽以及奶奶啊!”
“你真是太自私了,死了都不讓我知道,就這麼躺進了墳包包裡,唉!”
即使週末努力仰着頭,努力不讓自己流淚,但是,冰冷的眼淚還是不自覺的滑落。
“你的爺爺很偉大呢!”
女悍匪祁寶寶如煙雲一般,就這麼突兀的出現了,她站在週末的面前,手裡還拿着一張雪白的紙巾。
此時的週末是蹲在地上的,聞聲識人,他最先看到的是女悍匪祁寶寶的雙腿。
粉紅色沙質長裙下,那雙雪白的美腿吹彈可破。
週末仰頭,女悍匪祁寶寶胸前的飽滿將她的整張俏臉都擋住了。
“你不要怪你的爺爺自私,他是不想讓你活在仇恨裡。”女悍匪祁寶寶注意到週末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胸前,心中微動,第一次,她用這麼溫柔的口吻和週末說話。
“來,讓我幫你擦擦!”
女悍匪祁寶寶說着,主動蹲下,蹲在週末的面前。
即使女悍匪祁寶寶蹲下的時候是雙腿併攏着的,但是,裙底依然上滑了,露出兩截雪白圓潤的大腿,晶瑩剔透,雪白光滑。
怔怔地盯着女悍匪祁寶寶暴露在月色下的雙腿,週末沒有拒絕女悍匪伸來的手,就這麼呆呆的,如同小孩子一般任由女悍匪用紙巾擦拭他的眼角以及臉頰。
“週末,你知道我最欣賞你哪兒嗎?”
一邊幫週末擦拭眼淚,女悍匪祁寶寶一邊幽幽地說。
“哪兒?”週末先是一怔,然後有些木訥地回答,“我的第五條腿?”
“討厭啦!”女悍匪祁寶寶賣萌,天下無雙,她說這話的時候,下意識的用小手擰了一把週末的肩膀,雖然不疼,但足夠撩人,“我和你說正經的呢。”
“我最欣賞的,是你不服輸的精神。”
女悍匪祁寶寶深吸了一口氣後,說:“你曾經是窮,但是,你沒有因爲自己窮就放棄努力,你大雪天的都蹲在路燈下看書,你一個人可以幹好幾個人的活兒,你可以咬着牙一個人與道上那些亡命徒玩命。”
“你有你的骨氣,你從不怕人說什麼,只做你自己,一件老舊的校服穿了一年又一年,別人以爲你是沒錢捨不得換新衣服,但我知道,你有錢,你的銀行卡每天都有錢進賬。你之所以省着,不是摳門,不是吝嗇,是在積蓄力量,在等待一飛沖天。”
“週末,你知道嗎?閆青菜曾經和我說過,她說你是一條龍,一條註定要飛上九天的真龍。”
“可惜啊,你這條真龍太花心了,處處留情呢……”
說到這裡的時候,女悍匪祁寶寶不說了,她伸出青蔥般的食指一點週末的眉心,俏皮可愛。
下一秒,週末抓住祁寶寶的小手。
“幹嘛啊?別想着佔老子的便宜好不好?”女悍匪祁寶寶輕輕掙扎的同時,女悍匪的本性暴露出來。
“寶寶,都這麼久沒見了,難道你不想我嗎?”週末並沒有女悍匪祁寶寶的發飆而放手,相反的,他抓女悍匪祁寶寶的手更加用力了。
“老……老子幹嘛……想你……”女悍匪祁寶寶說話的語氣已經變得支支吾吾起來,很明顯是心口不一,“老子想一條狗都不會想你呢!”
“嘿嘿!”聽了女悍匪祁寶寶的這話,週末乾脆一把將對方拉到自己的懷裡,他的一隻手順勢就搭在了女悍匪祁寶寶裸露在月夜下的大腿上,然後湊到女悍匪祁寶寶耳邊輕輕問了一句,“我是狗,那你是什麼?”
“我……”女悍匪祁寶寶語塞了,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語塞,是因爲週末的話?還是因爲週末那隻手搭在她腿上的手?抑或是週末說話的時候故意在她的耳邊親吻了一口?
“寶寶,穿這麼少不冷嗎?”將手搭在女悍匪祁寶寶的大腿上,感受着女悍匪祁寶寶大腿處的光潔和彈性,週末又小聲問了一句。
“冷啊!當然冷啊!”女悍匪祁寶寶嘟着嘴回答,下意識的,她瞪了週末一眼。
女人永遠不知道,她們瞪眼的時候是最性感的,尤其女悍匪祁寶寶還是水汪汪的桃花眼。
“那你還穿這麼少?”週末又問。
“老子還不是爲了勾搭你?這都半個多月不見了,老子怕我的美貌你淡忘了。”性格使然,女悍匪祁寶寶脫口而出,不過,話剛說完她就後悔了,因爲她分明感覺到週末那隻搭在她大腿上的手再向更深處推進。
“忘不了!”週末一邊說,一邊輕輕將手伸到女悍匪祁寶寶的裙下。
“咿呀……”女悍匪祁寶寶下意識的輕呼出聲,然後趕緊抓住週末的手,說,“混蛋,你快放手!”
“不放。”週末說這話的時候,乾脆將女悍匪祁寶寶整個給摟到了懷裡,抱得很緊很緊的那種,而他那隻伸到了女悍匪祁寶寶裙下的手,更是瞬間突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