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刷卡開門。
進了房間,楚輕歌發現客廳的燈還是關着的。
以往,不管是在家還是在哪兒,她不回家,葉庭珩都習慣留着客廳的燈,等她回家。
今天一進房間,一片漆黑。
她輕輕蹙了下眉,正要觀察一下週圍的情況,葉寒之突然攬住了她的腰,身體一轉,把她壓在了一側牆上,吻上了她。
脣齒被撬開,楚輕歌輕輕顫了一下,攥緊了葉寒之腰側的衣服。
她攥着他腰側的衣服,拉了他一下,沒有拉動,過了一會兒,又輕哼反抗了一下。
“葉寒之”
葉寒之在她脣上輕輕咬了一下,稍稍退開了一些,抵着她的額頭。
房間沒有開燈,一片漆黑,只有彼此溼熱的氣息。
葉寒之一下一下輕啄她的嘴脣。
“孩子們”楚輕歌想躲,但是被葉寒之按着後腦勺,躲不開。
“另給他們開了一間房。”葉寒之摸着她的臉,又親了親她的側臉。
“你”楚輕歌感受到了來自葉寒之的危險感。
一種隱隱的狠勁在向她壓了過來。
“夫人太美,有點忍不住。”葉寒之親了親她的眼睛。
“我就今天美嗎?”楚輕歌淡聲道。
“每天都美,所以不讓我碰的時候,我很煎熬。”葉寒之的手在她腰上摩挲着,“更何況今天更美,美得勾人。”
楚輕歌輕笑了一聲:“又不是第一次這一身妝造。”
“上次就想了,但是那兩個小的太礙眼了。”葉寒之也笑了笑道。
“你自己帶過來的怪誰。”
“怪我。”葉寒之讓楚輕歌摟着自己的脖子,然後往上提了她一下,讓她雙腿環住了自己的腰。
一隻手託着她的腿,另一隻手按着她的後腦勺,細細密密地吻着她。
黑夜中曖昧升溫。
葉寒之抱着楚輕歌走了兩步,把房卡插上,燈打開了。
整個房間亮了起來。
葉寒之和楚輕歌都不適地閉了閉眼睛。
等兩人再次睜開眼睛,楚輕歌的眼底氤氳着一層水汽,面色染紅,薄脣有些發腫,惹人得心癢。
葉寒之深深地看着,狹長的雙眸染着慾望,熱的發燙,眼尾血紅。
他低低地笑了一聲,抱着楚輕歌去了臥室。
把人放在牀上,俯身壓下。
楚輕歌擡手按住了他的肩,沒讓他的吻落下。
葉寒之眸光閃了閃,呼吸有些重,但還是很耐心地問了一句:“怎麼了?”
楚輕歌眼底的神色清明瞭一些:“我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
這種時候,這句話.只是品這幾個字,讓人心底燎火,曖昧無邊。
但是楚輕歌的神色,還有這句話的語調,顯然說的這個“想法”與風月之事無關。
“什麼?”葉寒之握着她的手指,親了親她的指尖。
“尚官突然給我加戲.你乾的吧。”
葉寒之笑着不說話。
楚輕歌眯了眯眼睛。
葉寒之老實交代道:“這個時候算賬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楚輕歌還是看着他。
葉寒之和她對視了一會兒,突然把她的兩隻手按在了頭頂,俯身在她側頸親着:“想看你再穿一次今天的衣服。想來想去,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讓你再拍一場那天的戲。”
“別咬。”楚輕歌道。
葉寒之用脣輕輕碰了碰,一隻手慢慢解着她衣服上的盤扣:“所以聯繫尚官,豐富了一下人設劇情。”
“又付錢了?”楚輕歌的聲音有些啞。
“尚官預算不夠,我支援了一點。”葉寒之的呼吸越發沉重。
楚輕歌:“.”
“輕歌,別想了。”葉寒之道,“多想想我吧。”
“燈”
“開着。”葉寒之有點控制不住自己,尾音有點發狠。
房間大亮,曖昧升溫。
楚輕歌的意識一點一點沉陷,突然,刺啦一聲,布料被撕開的聲音,喚醒了她的一點意識。
剛掙扎了一下,又是一聲響。
“葉寒.”
喊他的名字,卻因爲急促的換氣,最後的字被隱沒在了嗓子裡.
任何有關楚輕歌的事情,葉寒之都會做好計劃。
比如他折騰人會選擇時間。
楚輕歌第二天上午半天沒有戲,要處理一些研究院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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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葉寒之就選擇了在她有休息日的時候,對她下手。
連補拍戲份的時間都和尚官商量好。
能保證楚輕歌重新穿上旗袍,又能保證楚輕歌第二天的休息。
第二天,楚輕歌醒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了。
房間的窗簾拉着,只留了一點縫隙。
她睜眼,先看見了葉寒之的腰。
人有些木地看了一會兒,然後伸手掐了一把。
葉寒之正靠在牀頭,腿上放着電腦,手裡拿着研究院的文件,幫她處理研究院的事情。突然腰上一疼,他輕輕吸了一口氣。
一偏頭,正看見了小丫頭那罪惡的手,還有冷冷的眼神。
葉寒之一笑,摸了一下她的臉:“醒了?”
楚輕歌拍開了他的手,閉上眼睛不理他。
葉寒之把文件和電腦都放在牀頭櫃上,躺下,把她抱在懷裡親了親:“小丫頭,你知道你這像是什麼嗎?”
楚輕歌沒有理他,但是腦袋在他肩上蹭了蹭。
“特別像渣女。”葉寒之笑道,“下牀不認人。”
楚輕歌張嘴在他鎖骨上咬了一口。
葉寒之又把她抱緊了一些,沒敢用力在她耳廓上咬了一下:“小丫頭,你怎麼這麼愛咬人了。”
楚輕歌還是沒有說話,在他懷裡窩了一會兒,動了動道:“去衛生間。”
“好。”葉寒之放開了她一些,又在她眼睛上親了一下。
楚輕歌起身,繫了一下睡袍的帶子。
昨晚葉寒之給她洗得澡,穿得睡袍。睡了一晚,睡袍有點鬆開了。
整理好,她下牀。
走了兩步,就站在原地不動了。
葉寒之馬上下牀,走到她身邊:“怎麼了?”
楚輕歌看了他一眼,頓了頓道:“沒事。”
然後手在後腰上按着進了衛生間。
葉寒之看着她揉着腰,眼神閃了一下。
昨天晚上,他是有點過分了。
楚輕歌進了衛生間,鎖門。轉身往裡走的時候,看見了洗衣簍裡扔着的那件破碎旗袍。
瞬間,她腦袋裡就閃過了很多畫面。
昨天晚上,葉寒之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異常興奮。
以前還知道剋制,現在是越發地狠了。
後來,她實在有點受不了,想逃。
但是又被拉了回來。
楚輕歌拽了條浴巾扔進了洗衣簍裡把那被撕了的旗袍蓋上。
這人怎麼年齡越大,越來勁了。
而她現在還不知道的是,某人不止越發來勁了,還愛上了撕衣服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