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歌淡淡一笑後,更加小心翼翼的拆下那些芯片。
當此時,系統提升:“觸發隱藏任務,取得美女歡心、讚賞,成功秀了技能。現在發放獎勵,天才點數20點;學習卡3張……”
這次獎勵的一如既往,很多;但是方歌全然不在意。反而覺得這些擋住自己的視線了,因爲他正在逐漸嘗試,靠自己熟練技能,而脫離對全能系統的依賴。
許紫煙見方歌如此的謹慎小心,便也不敢再打擾。她還以爲有什麼危險性,殊不知方歌只是擔心破壞了這些硬件設備而已。
等方歌將所有拆完準備用巨獸一塊皮毛打包之時,又聽許紫煙說:“難道你準備把這些帶回去嗎?”
“不可以嗎?”方歌只是這樣問道。
許紫煙急忙解釋道:“沒有啊!可以呢。然後你怎麼突然會想到來救我了?現在要走了嗎?難道你不陪我去取天缺石了嗎?”
“你是十萬個爲什麼嗎?”大概是因爲葉輕塵的事情,讓方歌覺得心煩了。
被方歌這麼一說,許紫煙才羞澀的低下頭,尷尬的笑了笑,“沒有啊!我不是十萬個爲什麼,就是好奇。”
“你不要問那麼多。”方歌自然是有心幫她拿到天缺石,畢竟她中了那屍毒了,“讓我想想看。”
方歌說讓自己想想看,其實只是爲了把大腦放空一下,去考慮該如何取捨。畢竟,葉輕塵更爲重要。
想了一會後,方歌見許紫煙那笑盈盈的模樣,心中不禁浮現出了一個猜疑:“她會不會不是許紫煙?爲什麼性格變了這麼多?和我當初認識的她完全是兩個樣子。”
當此時,彈框又出現在他眼前,只見全能機器回覆道:“這是少女墜入愛河的表現,情竇初開的樣子。只有在自己心愛的人,纔會表現出這種溫柔的模樣。”
看完之後,方歌將右手一揮,便是掃去了擋在眼前的透明彈框。但許紫煙並不知道有那個彈框,還問道:“怎麼了?有蚊子嗎?”
“不要這麼煩可以嗎?”
方歌這話讓許紫煙低下頭,陷入了沉默。過了幾分鐘後,他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不應該對一個女生這種態度,即便自己再如何心煩意亂。
“對不起。”方歌終於說出了這三個字。
卻不見許紫煙高興,更是聽她說:“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的,我們之間不需要說那個。”
“不,需要的。謝謝你。”方歌故意用這種客套的話和她保持距離。
說完之後,他便獨自回首,看向這個模擬真實卻又感覺迷幻的空間。根據系統的分析,不難可知:這是人造的,而非地底本身天然形成的。
也就是說,要取得天缺石,可能必須是從人類手裡奪得。
或者那些不是人類,但也是同人類智商一樣高的靈長類動物。
這就難對付的!因爲一直以來,智商纔是最厲害的武器。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許紫煙忽然走過來打斷了方歌的思緒。
方歌此時有些飄忽,自己都不清楚腦海裡究竟在思考什麼。聽到許紫煙這麼說,他便是按捺不住心裡的疑惑,問道:“那你說說看,我在想什麼?”
“你在想你老婆,對嗎?”
許紫煙這點說的倒是,方歌最想的確實就是葉輕塵。也是因爲葉輕塵,而阻礙了自己出手的速度,更是影響了思維的“轉速”。
點了點頭後,方歌還是理智的向全能機器命令道:“幫我找出天缺石的所在位置。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等到它,幫我想辦法。”
怎知系統發佈一張地圖之後,又給了方歌一系列方案讓方歌自己選擇。很多時候,太多選擇就會變得沒有選擇。
“我只要一個最佳的辦法。”
隨着方歌這一次的命令,那地圖終於通過虛擬成像,在那逐漸融化的冰面之上,顯示了一些光標。更是用語音播報,道:“目前已經經歷過了傳說中的雪獸一關,要拿到天缺石,還需要經過一個萬人窟。照理說,應該還有神獸在守着天缺石。”
方歌也不再在心裡多說。他放棄了拆下的設備,帶着許紫煙照着那些光標走。潛意識裡只認爲:“該怎樣就怎樣吧!反正我一定能夠順利通過,取得天缺石。”
之後他便在指引下,和許紫煙來到了一個洞窟。這或許就是系統所講的“萬人窟”吧!有許多精美的浮雕,形貌類似於敦煌莫高窟。
可是萬人在哪兒?
而且眼前除了這個窟,就沒有路了。
“我們會不會走錯啊?”許紫煙問道。
方歌緩緩搖了搖頭,覺得這些倒像是地底裡的藝術精品,而不是用高科技投影出來的幻象那麼簡單。特別是當手指頭摸在浮雕出的花紋時,感覺都極其的真實。
而且系統也沒有現實說這些不是假的。
就當方歌的手指觸碰到一個花蕾的時候,感覺那中指擦過的浮雕,有些刺痛的感覺。那便是猶如被針紮了一樣的痛。
於是他將那明明纔剛掠過的手指重新摸了回去,往花蕾狠狠按下去。這一刻,針扎的柑橘更是明顯,方歌的手指頭甚至流出了血。
不過那浮雕的花蕾也跟着陷入牆體裡了。
許紫煙站在一旁,開始施展了法術,似乎是想壓抑體內的屍毒一般。
轉瞬間,忽然間牆上浮雕的那幅畫裡的人都跑出來了。那是一場古代戰役吧!爲什麼那些人會突然跑出來呢?嘩的一聲,涌了出來。
當聽到那聲音時,方歌立即閃到了許紫煙身旁,將許紫煙給推開了。然後他便獨自面對着那成千上萬將士的包圍,紋絲不動的佇立。
此刻,他低着頭,心道:“這些會不會是我的幻覺呢?如果不是的話,牆裡浮雕的人怎麼可能跑出來?莫非,這是地底世界裡的畫壁?”
與此同時,葉輕塵被抓到一個廢舊的工廠上,讓那些人給綁在了一根木柱子上,腳底下踩着一輛車的車頂。由於車頂被潑了油,所以她總是不能站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