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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們送了，消費滿一百兩就送一雙襪子。”朱由校想了想說道。
“這倒是可以試試，一旦推廣開來，我們就可以賣真絲襪子了。”小小點頭說道。
小小很久以前就聽朱由校談過這種買贈的銷售模式，只是鳳求凰的銷售火爆，以前根本就用不到這種模式，現在爲了推廣新式襪子，第一次使用到了這種買贈模式。
“朕也是這麼想到。襪子先期暫時只能使用這樣的方法來推廣。”朱由校說道。
“陛下，還有一事需要您指點。”小小懇求道。
“有什麼事儘管說？”朱由校說道。
“我在十月十五日準備召開鳳求凰的招商會議，這件事您是知道的，但是目前報名的人太多，我不知道應該在哪裡舉辦纔好？”小小說道。
“目前報名的人有多少？”朱由校問道。
“截止到昨天，報名的人數已經超過五百人了，而且這幾天報名的人越來越多，我預計到九月底報名截止，人數會達到八百人以上。”小小回答道。
“這個簡單，就在皇家藝術院舉辦招商會。”朱由校毫不猶豫地說道。
“這……似乎有點不好吧，畢竟……”小小輕聲說道。
皇家藝術院自從舉辦戲劇比賽之後，名聲響徹整個帝國。只是戲劇比賽期間正好遇上了大地震，朱由校並沒有參加這場比賽，朱由校當時也沒想到利用戲劇比賽弄一個賑災義演，就連最後的頒獎也是皇家藝術學院的院正去頒發的。
皇家藝術院的名聲讓小小有些擔心如果在皇家藝術院舉辦招商會的話，會招來非議。
“沒什麼，鳳求凰朕纔是大股東，皇家藝術院也是朕的，自然是可以在裡面舉辦招商會的，到時候你出一筆場地費就好了。”朱由校打斷小小的話，不以爲然地說道。
朱由校的大部分決定都會招到朝廷官員的反對，他現在已經非常適應這種狀態，這完全得益於他從事這麼多年的業務鍛煉出來的。
“那好吧。”對小小來說，如果能在皇家藝術院舉辦鳳求凰的招商會，這絕對是一次高大上的招商會，完全配得上鳳求凰這個品牌。
“檔次一定做起來，還可以在招商會現場再舉辦一次鳳求凰的模特秀。”朱由校建議道。
“諾。我一定不會讓陛下失望的。”小小顯得越來越自信了。
朱由校也對小小的狀態非常滿意，他心裡更有一種成就感。
“陛下，皇后娘娘最近似乎有些不開心。”小小見朱由校心情不錯，她硬着頭皮說了句原本不是應該她說的話。
“哦，寶珠怎麼啦？”朱由校疑惑地問道。這個時代，尤其是在皇宮，就算是皇后不開心也很少會給皇上甩臉色，朱由校並沒有察覺到張嫣更往常有什麼不同。
“這……”小小欲言又止。
朱由校見狀說道：“說吧，朕恕你無罪。”
“我聽說宮裡有人謠傳皇后娘娘無法生育，將來肯定要抱養其他妃嬪生的孩子。甚至還有人謠傳因皇后無法生育，陛下您遲早要廢后重立的。”小小輕聲說道。
“你聽誰說的？”朱由校冷聲問道。
“我是聽娘娘身邊的宮女們說的。”小小回答道。
“傳王禮乾。”朱由校氣憤地說道。
……
王體乾此時剛回宮不久，聽到朱由校的召喚，立刻就趕了過來。
“王體乾，朕聽聞宮裡有人謠傳皇后無法生育，朕甚至要廢后，可有此事？”朱由校問道。
“臣聽下面的人說過，有人謠傳皇后無法生育，但廢后一事，臣確實沒有聽說。”王禮乾跪倒在地說道。
“看來這些謠言有可能是真的咯。”朱由校冷聲說道。
王禮乾不敢答話，朱由校正在氣頭上，他在等朱由校做決定。
“查，朕要知道是誰在散佈的這些謠言？”朱由校氣憤地說道。
“諾。”
王禮乾正準備離開之時，朱由校又阻止道：“算了，傳朕的口諭，今天之前的事情，朕既往不咎，以後如果膽敢非議皇后者，一律杖三十，如果再犯，杖一百，皇后永遠都是朕的皇后，無論何時，朕都不會廢后。”
朱由校意識到這一查說不定就是一場腥風血雨，甚至可能會讓這一件小事變成一件大事，他才趕忙又阻止王禮乾。
“諾。”
“小小，跟朕去看看寶珠。”朱由校說道。
“諾。”
……
此時張嫣正在坤寧宮跟張妍聊天。張妍這段時間來皇宮愈發勤密了，有時候還會在宮中留宿。
“朕剛剛纔知道宮裡的謠傳，委屈你了，寶珠。”朱由校輕聲說道。
“皇上，您可要爲娘娘做主啊。”張妍見狀說道。
張嫣瞪了一眼張妍，說道：“皇上爲國事操勞，豈可因妾的事再勞煩皇上，妾相信謠言止於智者。”
“這個事情先按朕的辦法來處理，朕已經下了道口諭。”朱由校輕聲說道。
“諾。”張嫣躬身回答道。
“寶珠，你放心，朕的皇后永遠都只會是你。”朱由校肯定地說道。
“皇上，太醫說過，妾傷了根本，可能真的無法生育。”張嫣輕聲說道。
“對你來說是不幸的，但對朕來說說不定是一個幸事。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朱由校安慰道。
“皇上爲何如此說？”張嫣詫異地問道。
“以後你會明白的，不要有太大的負擔。明日隨朕去孤兒院看看。”朱由校輕聲說道。
“諾，妾謝皇上隆恩！”張嫣說道。
……
朱由校已經濟養院更名爲孤兒院，孤兒院的人數一直維持在三萬左右，孤兒院一直是皇家藝術學院的學生主要來源，也是太醫學院婦科和瘟疫科的主要學生來源。
但孤兒院最大的作用還是爲朱由校服務，爲朱由校培養完全忠於朱由校的人。
這是張嫣第二次來孤兒院，她感覺這次跟上次相比，這個孤兒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但在物在人上都發生了變化，尤其是這些孤兒們看到朱由校的時候，眼睛除了敬畏，開始有了一絲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