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不落小子、三葉學坊橋大學士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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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朝鮮朝廷的態度,朱由校現在已經在考慮修通從成都府到緬撾省的馳道了,只有交通便利了,纔能有效地統治緬撾省,南征東籲王朝。
“下次北伐,朕要求朝鮮國也派出軍隊參與,同時朝鮮國派出的軍隊,朕依然會按帝國軍人的餉銀標準提供餉銀,戰死者同樣享受帝國的撫卹,帝國也會統一支付銀元給你們。”朱由校說道。
“謝陛下隆恩!”以前朝鮮出兵都是義務出兵的,這次不但提供俸祿還有撫卹讓朝鮮人好感倍增。朱由校此舉就是希望朝鮮能派出更多的軍隊參戰。
“不知陛下準備何時北伐?需要多少兵馬?”李倧問道。
“北伐時間並不確定,兵馬當然是越多越好,但絕不可濫竽充數,朕會再送一批武器給你們,你們一定要勤家操練。”朱由校說道。收了李倧這麼多禮物,朱由校決定將遼東淘汰下來的火器全部送給朝鮮。
“臣一定不會辜負陛下的期望。”李倧說道。
“如此甚好。”朱由校滿意地說道。這次北伐後金讓朱由校最心疼的不是金錢,而是人員的損失,這使得朱由校意識有必要借用他人的力量,減少自己的人員犧牲。
……
1631年,天啓十一年,朱由校在朝鮮渡過了新元。
正月初三,朱由校便從仁川起航前往上海。朱由校離開之時,將李倧送來的宮女以及所有的東西全部都帶走了。
“朕在景福宮住得非常滿意,在海上有諸多的不便,朕決定將景福宮的物品帶走,方便在海上使用。”朱由校臨走時對李倧微笑着說道。
李倧剛開始對朱由校的這個決定還非常的高興,朱由校能喜歡朝鮮的物品讓他感到非常榮幸。待李倧送完朱由校之後,回到景福宮之時才發現景福宮像被洗劫了一樣,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朱由校拿走了。
李倧原本打算等朱由校回大明之後,搬到景福宮來住的,他也想沾沾朱由校的龍氣,但看現在景福宮的慘狀,他只得又無奈地回到了昌德宮。
回大明的路上,一路都是順風順水的,初八便到達了上海。
經過幾年的時間,上海從一個小縣已經發展成了帝國最大的港口城市。爲了迎接朱由校的到來,上海港暫時嚴禁其他船隻在上海港靠岸。雖然朱由校沒有機會見證海上的繁華,但朱由校有機會見識到了這個時代上海的繁華。
朱由校巡幸過大明的許多的城市,上海絕對是他去過的城市中最爲繁華的一個城市,朱由校甚至感覺與京師也不相上下。
朱由校沒有另外修建行宮,而是住到江南富商江演的府中。現在江演極力參與大明的海貿,他不但參與了張國紀的商隊,而且還組建了一支自己的商隊,現在江演已經是江南一帶最有名的商人之一,他在上海的府邸,也是當地最有名的園林建築——谷陽園。
園林佈局以一泓池水爲中心,環池三面皆爲曲廊亭榭,園內古木蔥籠,亭臺密佈,朱由校也甚是喜歡這樣的江南園林建築。
在到達上海的第二天,朱由校就接見了江南一地的官員。
“松江府的發展讓朕非常的滿意,可見當年的開埠政策是正確的,接下來朕會允許帝國之內所有的海港城市開埠。”朱由微笑着校說道。
“陛下聖明!”衆官員一起高呼道。朱由校挾大勝後金的餘威,使得他的決定現在無人敢反對。
“朕決定從明年起順天府,應天府,松江府三府由中央的直接管轄,屬於中央的直轄府,與各承宣布政使司平級,三府的知府均爲從二品,用銀印。”朱由校說道。
對於這個朱由校的決定,衆官員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順天府、應天府兩府知府原本都是正三品,用銀印,這就只提了一級還好說,但是松江府知府原本可只有正四品,這一下行政級別可就提了三級。
“應天府從南直劃出來之後,南直應該如何處理?”來宗道問道。內閣七名成員有三名此刻也已經趕到了上海。
“南直可以分爲江蘇承宣布政使司以及安徽承宣布政使司。”朱由校想了想說道。
“臣以爲江蘇藩司的治所可設在蘇州,安徽藩司的治所可設在鳳陽。”周應秋贊成道。
“臣附議。”此時立刻就有人贊成道。
……
朱由校的這個決定獲得了大多數人的支持,至此南直這個全帝國的最大省被一分爲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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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漣在此事上極有經驗,朕會讓督察院來協助處理此事的。”朱由校接着說道。
聽到朱由校的這個決定,在場的許多官員都倒吸了一口冷氣,楊漣現在在官場上有“屠夫”的惡名,犯在他手上的官員已經是數以百計了,凡是他去的地方肯定都會引起官場的地震。
朱由校的這句話,讓接下來的聊天就有點沉悶了。
“職方郎中李繼貞上疏延綏一帶連年災荒,請求賑災。”郭允厚說道。
“此事不是由內閣負責的嗎?”朱由校疑惑地問道。
“爲了支持北伐後金,國庫這兩年的積蓄已經耗空,賑災之事迫在眉睫,臣請陛下動用彩票局的儲備金以及公益金進行賑災。”郭允厚說道。
“彩票局的儲備金不能動,如果萬一兌現不了勢必讓彩票失去公信力,公益金之事可以召小小前來商議,待會朕帶你去找小小商議此事。”朱由校說道。
“如此甚好。”郭允厚點頭說道。
“帝國去年國庫收入達到多少銀元?”朱由校問道。
“具體的數據還沒有出來,但是預計可以達到三千五百萬兩銀元,但可以肯定沒有任何盈餘,而且就今年來說,一定是會入不敷出的,光是北伐後金前後共計花費近五百萬兩銀元。”郭允厚說道。
“五百萬兩能擊敗後金也是值得的。”朱由校說道。朱由校在遼東說的三百萬兩,和郭允厚說的五百萬兩是沒有區別的,朱由校的數據是直接花費,而郭允厚說的數據包括了戰前和戰後所有的開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