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和杜歌去接見一下張煌言吧,我就不見了,考驗一下他,如果他對此有微詞,那麼隨便給他一個官職打發了他算了,如果他能忠實的執行你提出的任務,那麼以後就重用他,畢竟一個失敗之人,咱們又不是剛開始發展的劉皇叔,需要三顧茅廬,求賢若渴。”
已經擁有龐大勢力的張強真的對張煌言這個歷史失敗者是沒有任何的膜拜的心情。
如果他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明軍將領,想着自己開山自立,那麼張煌言這種能文能武的人才肯定是需要了,求賢若渴了。
現在好幾個省都是自己的地盤,華夏軍的地盤,擁兵三十萬,還有衆多的守備兵這種預備役一般的兵力近十萬,以及多達四五十萬的民兵部隊,這種冷兵器低級部隊,近百萬軍隊,還是戰鬥力和素質比較其他勢力都很強大的勢力,對於他來說,張煌言不過是一個人才罷了。
把事情交給了古月笙,張強繼續擺弄他的軍官養成計劃。
經過半個月的篩選,半個月的集中,一個月時間的審覈,最終大約有近三萬八千精銳士兵和軍官集中到了中樞金華府府城。
在府城郊外一片平坦的山谷裡面,各種軍用物資,各種教學用的物資,以及人手都已經到位。
山谷裡面建設的比較好的是軍官們的營地,木板房,渣石路,餐廳宿舍,校場,教室,馬廄,倉庫,商店,打鐵鋪,還有一座道教的道觀,應有盡有,就像一座兼具防禦功能的山寨要塞的城鎮。
圍繞着城鎮周邊的空地,山林,平原上,是近十座可以駐紮三千二百兵力的土木堡壘型的軍營,軍營空地上是帳篷,帳篷一排排整齊的排列着,帳篷對面就是校場,南面是教室和和教室住所,都是木板房,軍營另一邊是倉庫,馬廄,糧草堆積點,以及一百多營地守備民兵的軍營,軍營旁邊就是管理這所軍營的軍官的磚石住所。
在這些軍營的旁邊就是一片沼澤森林,另一邊是河谷山地,在另一邊是一片空地,這些地方周邊都有當地守備團的騎兵和士兵巡邏隊,不遠處的縣城就是原先的東陽縣城,中樞軍隊大營。
往南北走十幾裡地進山就是金華府的兵工廠駐地了。
此時,這片方圓三十里範圍內,人聲鼎沸,軍馬穿梭,大車小車往來不已,是不是的可以看到穿着銀色鎧甲的騎兵排着整齊的縱隊,奔馳過來,奔馳過去,巡邏在道路邊上,是不是的還能看到一隊穿着新式嶄新的藍色軍裝的守備營士兵走上一段路,然後又轉回去了。
這片地方看不到一個百姓,因爲都被清空了,關鍵的路口都被插上軍事禁地,閒人莫入,違者後果自負,同時還有各種類似後世警告標誌牌上面用形象的小人書描寫人物的圖畫畫出警示牌的意思。
這裡能穿着百姓的衣服來往穿梭的只有軍情部的情報人員和民情部的情報人員才能行動,否則一律不說任何事情,開槍格殺,或者用弓箭射殺,抓住的帶回本部門審問,真的是百姓,就罰款了事,不是百姓,就扔給刑部的人員,定罪下大牢,或者扔到懲戒營裡面,交給中樞懲戒營衙門去提走,送到俘虜營裡面去。
張強的親衛營護送着張強來到了這裡,放慢腳步,看着沿途的風光和士兵們,一種自豪之情悠然而生,這就是強大的華夏軍,自己這麼多年來終於成長爲一個人上人,終於爲百姓和國家做成了一件好事情,正因爲自己的努力,才讓這片戰亂不休的土地恢復了往日的繁華,欣欣向榮,並且日益強大起來。
陪同張強來到軍校的還有在中樞的各級官員。
首相周粥,副首相朱大典,國防尚書魏無忌,浙江州巡撫張名振,吏部尚書金聲,戶部尚書萬思元,兵部尚書弗朗西斯,兵部副尚書侍郎塞巴斯蒂安,吏部尚書錢秉鐙,工商部尚書朱盼盼,民情部長黃韜,軍情部部長米林,以及剛調職的陳函輝農業部尚書,陳函輝老邁了,在農業部尚書位置上不過是養老而已。
其他人都在外地,各司其職,無法趕回來。
外交部張亮正在出使南明國,南明國根據系統給他的關係圖譜,已經屬於警惕級別的關係了。
如果從來沒有發生過交集,那麼關係就是冷淡,如果是對你不瞭解,但本身處於一些懷疑,不懷好意的,就是意味深長,如果有這重大分歧,但還不至於開戰,就是警惕了。
南明國和華夏軍隨着南明國境遇的好轉,並且地盤越來越大,瓊州島,雷州半島,廣東州一半,廣西全境,雲南一小半,雲貴州一小半,並且已經把部隊派到了四山和陝甘,湖南州邊境交界的夔州府長江沿線一帶,同大金國清軍作戰,將勢力延伸到北方的南明國已經對華夏軍轉變了外交態度,雙方開始了冷戰,就像一對曾經熱戀的戀人,出現了一些分歧和矛盾,因此關係變得冷淡,甚至有一些大事而非的問題不能解決,比如誰是將來大明江山的正統,誰主宰天下,這樣的問題,除了戰爭以外,沒有人可以坐下來談成。
就像曾經有一個名人說的,如果再戰爭中得不到的領土別想從談判桌上讓我讓步。
衆人一邊說笑,一邊交談着,這麼多年來大家都是各忙各的,從來沒有好好聚在一起說過一些體己的話,這時候聚在一起,曾經跟着張強奮鬥過的老一輩人們都歡喜不已,軍校的成立雖然很重要,很嚴肅,可也無法阻擋他們敘舊的熱情。
張強也一樣,魏無忌幾年不曾坐下來說過更多的話,他戍守金陵府,防備着強大的清軍,一直等到雙方力量對比逆轉,張強才把他調回中樞,正式履行他的本職工作。
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說,看完沿途風光,張強才發現當初那個愣頭小夥子,已經變成了中年大叔模樣,老態龍鍾的樣子了,而自己也從一個小青年模樣,快成了一個近三十而立的大青年。
兩個人一邊走,一邊感慨萬千,回憶往昔。
之後又對此次軍校的成立說着彼此的意見。
當三萬八千多人排隊站在張強和他的面前的時候,兩個人激動不已,這是他們曾經一起努力的成果,這些年輕人,或者軍中精銳以後將是華夏軍的未來和骨幹。
在周粥的主持下,兩個人分別上臺講話,慷慨激昂,把那些華夏軍的精銳骨幹們說的熱血沸騰,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
儀式過後,張強隨意的一撇,看到了正用崇拜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朱盼盼,不由的心中一陣小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