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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田斌將一艘漁船推下海,和幾個海盜跳了上去,一把拉住最後一個海盜的手,將他拉上船。
這幾個傢伙跟着自己出力很大,要不是這幾個傢伙,自己一個人的話,更本抵禦不了那麼多的追殺。
光那些時刻像獵狗一樣追着自己的金華義軍的探子,他就擺脫不了。
果然術業有專攻,海盜們每天干的事情就是和官軍捉迷藏,和官軍的探子玩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的勾當,都是小規模的對抗。
這和在戰場上拉一幫農夫,然後憑着幾個老兵,驅趕他們同明軍打戰不同,打敗了,帶着老兵,丟下那些農夫,只要有這些老兵在,去另一個地方,只要有窮人,隨便幾個小錢,叫喊幾聲,就有一大堆的窮苦人跟着他們。
投降了清軍以後,那些來投的綠林好漢多了,到處都戰亂收攏一些亂兵,潰兵,拉起一支隊伍來,然後用這支隊伍和清軍討價還價,這種事情田斌做到很順,簡直熟練的比賣油翁倒油還要熟練,但擺脫野狗一般的官兵探子追捕,打掃戰場,這種活計,還是海盜們幹掉最好。
而田斌的頭腦和人脈,沒有腦子也屢次三番逃脫不了被俘的命運,甚至死亡的命運,一點運氣家一點頭腦,比起苦哈哈的海盜們,田斌簡直就是專家,人脈,認識到清軍和明軍的人多了,還都是小旗,把總,甚至參將和副總兵級別的,在清軍和明軍地盤上,暢通無阻,就只是在金華義軍的地盤上有點行不通,他不認識多少人啊,而且金華義軍裡面他的名聲臭了。
他被金華義軍通緝了。
如今,按他的猜測,他可能也被清軍通緝了,金華義軍這麼大軍壓境,名以上可是爲了捉拿他啊。
也許上面不會妥協,大清現在可是來勢洶洶,南明岌岌可危,搖搖欲墜,誰都看出來,南明可能不會像南宋那樣撐過百年。
唯一令人頭疼的是大順和大西的兵力還有一戰之力,清軍在他們手裡吃了太多的虧。
但有一條是,敵在我高層,敵在我宣傳部,這樣一個通俗的易懂的事情,每當一個朝廷要亡的時候,他的高層總是內鬥不止,玩命的消耗自己的實力,變現的給敵人攻擊自己找藉口,和神配合敵人,敵人需要拿下那裡,那裡的高層官員一準出問題,或者高程官員總是把那裡最能戰鬥的將領和部隊拆散了,殺了,送給敵人。
敵在我宣傳部,東林黨不遺餘力地破壞大明的團結,使勁的讓大明處於崩潰狀態,以表明沒有他們的支持和幫助,沒有他們當權,大明不會長久。
即便是南明如此危急了,出了那麼多仁人義士,他們也到處聯絡,到處破壞,想要攀上高堂,然後把持朝政,他們的目的是想要挫敗李自成的大順,張獻忠的餘部報銷朝廷的陰謀。
我在前面賣命抵抗敵人,你在後面拼命的想要殺我,拼命的想要把我這堵牆拆掉,這種事情,讓人很無語,卻也是實情。
現在田斌可顧不得這些了,先跑到葡萄牙人那裡再說吧,他感覺整個大明可能沒有他容身之地了,他已經恨透了大明這片土地上的任何人。
去南洋,重新開始,這是他想着的事情。
而無論南洋還是東洋,雖說華人最多,漢人最多,可恨華夏的人中卻是這些人最堅定。
夜風吹拂,划水聲單調的快讓人崩潰。
但幾個人也沒有辦法。
誰讓他們現在是逃難呢?
“田大人,你可真厲害,在金華義軍的手下竟然逃脫了這麼多次,我聽說他們的士兵戰鬥力特別高,就像我們行刺的那一次,幸虧我們沒有第一波被放到前面去,要不然,可能現在我們都只能在黃土裡面緬懷了。”一個名海盜點燃一根旱菸杆上的菸絲,一邊抽着,一邊邀看着無盡的海面。
田斌一邊搖着手裡的木槳,一邊嘆氣道:“是啊,我感覺就像當初大明官兵追着我們打得時候的感覺,還有當初和清兵第一次打的感覺。太厲害了。”
旱菸袋海盜回望岸邊,當然現在什麼都看不到,他們已經離開了海岸很遠了,夜晚的大海上,四周都是海水,黑乎乎的水面,要不是微弱的馬燈燈光,他們肯定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裡,朝着那個方向行進。
“要是可以的話,我真想去哪裡生活,聽說那裡的百姓生活的很好,有田,有學堂,有人保護,沒有耀武揚威的地主,狗腿子,也沒有兇巴巴的兵爺爺們,聽說困難的人家還有官府補貼,官府還派人給人力不夠的人家免費種地,互相幫助。”
田斌望着他,“別聽他們瞎說,哪有那麼好的事情,自古以來官老爺都是要收稅,壓榨你們的,當兵的沒有軍餉,不搶百姓的,難道搶大老爺們的?大老爺們可是有家丁,護院,還有幫閒的人,你們怎麼都鬥不過他們。”
田斌說這些話的時候一點也不臉紅,他們治下的農民也就能吃上飯,還是他們要他們跟着自己走,打明軍纔給吃飯的,他們不用種田,因爲可以搶縣城或者地主家的寨子。
一個海盜划着槳,沒有回頭,插嘴道:“你們沒有聽說嗎,金華義軍的地盤上是免稅的,農民不用交農稅,不用交任何稅,只要出徭役就行了,出徭役還給工錢,還給飯吃,他們收稅只收那些官老爺和商人們的稅,還有關卡通行稅,以及做買賣,有手藝人的稅。”
旱菸袋道:“可惜了,要不是我們有行刺總督的事情,我真的想回去。”
田斌很是惱怒,一旦鬆懈下來,這幾個傢伙馬上就背叛了他,聽他們的意思,好像要去投奔金華義軍,要不是有行刺總督的事情,可能他們就去投奔了。
這怎麼行呢?
他眼珠子轉來轉去,思考着是幹掉他們,還是擺脫他們,脫離了金華義軍的領地範圍,這些人成了他唯一的威脅,只要一個人有機會跑回去告密,那麼以後他無論躲在哪裡都不的安生。
除掉他們,他們是自己以後隱名埋姓生活的最大敵人。
突然,他耳朵裡面聽到什麼響聲。
一名海盜馬上站起來,耳朵不斷的翻動,其他幾名海盜也緊張的不行,旱菸袋在側耳幾秒鐘以後,突然大叫道:“船隊,大隊的船隊,有可能是金華義軍的水師,也有可能是鄭成功的海盜船隊,我們得躲一躲。”
說完,他搶過田斌手裡的木槳,幾個海盜一起整齊的划着槳,小船的速度加快了不少。
“熄燈,”一名海盜衝着田斌道。
“呼呼呼”
“嘩啦啦――”
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幾隻單桅帆船猶如劍魚一般,從黑暗中飛馳而來。
單桅帆船也許不大,可速度很快,身體狹長,比起他們劃定小船,要大多了,速度快多了,帆船憑藉着不是很大的風力,在大海上繞來繞去,很快逼近他們。
藉着帆船上掛着的馬燈,他們已經可以清晰的看到帆船帆布上那類似徽章一般的金華義軍的標誌,紅底金星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