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那邪道人嘿嘿的笑了兩聲,接着說道:“其實對策很簡單,就是在他還沒有說出讓我幫他做什麼事還他人情的時候,我事先做一件我願意做的事,同時又能還他人情的事情。
那這樣一來,他要求我去做的事還沒說,我已經將人情強行還給了他,這樣一來他不就也拿我沒辦法了嗎?”
聽到此處後,簫劍也點了點頭說道:“這的確是個好辦法,可是這跟你擋住我的去路有什麼關係。”
聽到簫劍的話後,那邪道人不由的有些生氣的說道:“你這娃娃,怎麼腦袋這麼不開竅啊。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都想不出來?”
這時候簫劍才忽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接着說道:“原來如此,想必與你打賭的那位朋友在這仙魔谷中身居要職,所以你纔會檔住我的去路,你之所以這麼做就是想阻擋我進入仙魔谷去救我妻子和師傅,以此來還清你對那個人的人情吧。”
聽到此處後,那邪道人才哈哈笑了起來:“不錯不錯,你小子還算是蠻有慧根的,雖然我很欣賞你,但無奈我們站的立場不一樣,所以我必須出來阻你一阻了。”
聽到此處後,簫劍的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屑的微笑接着說道:“你就這麼肯定一定能打的過我?”
簫劍此話一出,那邪道人更大聲的笑了起來:“看來你對我邪道人還是不清楚,我邪道人做事從來不怕能不能辦到,只怕想不想去辦,嘿嘿,我既然站了出來要欄你,那不管我打不打的過你,我的人情就都已經還了。”
聽到此處後,簫劍纔算真正的認識了這個邪道人,簫劍似乎瞭然的點了點頭,隨後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廢話了。”
話音剛落,簫劍右手猛然拍出,只見手中一道濃郁的黑色霧氣,瞬間噴涌而出,以極快的速度向邪道人飛去。”
豈料邪道人的身形極快,那道黑氣還未至邪道人身旁之時,邪道人已經將黑氣所會到達的方位計算了出來,在黑氣到達的前一刻,邪道人猛然躍起,躲過了這一擊,接着只見他袖中猛然飛出幾道金色的光芒。
那光芒很短小,但去勢極快,只聽嗖嗖嗖幾聲,那幾道金色的光芒便向,好在簫劍身形也不慢連忙躲了過去,但就在他躲過去的一剎那,簫劍忽然感覺到有一點不對,那幾道金光簫劍剛纔已經看的清清楚楚了,那是幾道道門經常用的符紙在普通不過的東西,可是在那邪道人手中卻能有如此威力,着實令人驚訝。
但令簫劍更驚訝的還在後面,簫劍剛剛將那幾道金光躲了過去,那幾道金光就打在了簫劍身後的土中,隨後只聽:“砰砰砰”幾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起,那幾道金光居然在瞬間爆炸了,由於爆炸的地點離簫劍實在太接近,一時之間簫劍的身體居然被爆炸所發出的反震之類,給震的飛了起來,身體由於慣性,不由自主的向前飛去。
若是以前這種爆炸聲絕對不會讓簫劍出現這種身體狀況,但是由於簫劍一開始就輕視這邪道人,雖然邪道人人還算不錯,但在修爲上,簫劍卻並沒有對邪道人高看幾眼,隨後在動手之後,簫劍也沒感覺到邪道人有什麼不普通的地方。
可是最令他沒想到的是,幾張普普通通的符紙居然能發生出那麼大的爆炸,所以一直不差,心中疏忽大意,纔會讓那個爆炸給反震了出去。
若是剛纔簫劍沒有閃躲的話,恐怕那幾張符紙爆炸的地方可就變成了簫劍的身上了。
就在這個時候,簫劍忽然發現,在他身體前方的邪道人猛然的向他撲了過來,而那邪道人手中卻打着五根足有二十釐米左右長的銀錐子,那錐子外面用血刻滿了符文,這是一種魔道邪術,只要使用者將這十個錐子插入對手十個周身大穴之上,然後運轉真元,將真元灌入到法器之上,對手身體中的真元必然會四處逆行。
倒是不用自己動手,對手也會走火入魔身亡。
這個法器是邪道人費勁了極大的心血才煉製成功的,煉製的條件極爲苛刻,這也是邪道人最驕傲的一件法器了,這邪道人口上雖然說很欣賞簫劍,但下起手來卻一點也不含糊,盡下死手啊。
簫劍看到那法器後,心中一驚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大意,但此刻簫劍的身體在被震飛當中,根本無法做出反抗的動作,無奈之下,簫劍下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此刻那邪道人正以極快的速度向簫劍撲來,而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簫劍雙腿之中猛然噴涌出一股強大的真元,藉着真元的反震力,簫劍的身體如同火箭一樣,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向前飛去。
這也就是在短時間內,才能到達這個速度,若是時間稍微再長些,恐怕簫劍就得不到他想要的結果了。
也可能是因爲邪道人下手太狠所以纔會得到這個報應,只見邪道人正要撲中簫劍的時候,簫劍的身體卻猛然加速,隨即緊緊在那一霎之間,簫劍頭部,重重?撞到了邪道人的腹部之上,接着邪道人的身體,砰的一聲飛了出去。
由於當時簫劍的身體是斜向上的,所以當簫劍的頭槌撞到邪道人的腹部的時候,邪道人的身體,斜斜的飛到了天空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邪道人的身體重要砰的一聲落了下來,不過好在他修爲高深,所以下落的姿勢並不難看,只是一個一個跳躍低蹲的姿勢着陸而已,但是他的面色可就沒有他着陸姿勢那麼優美了,此刻他的面色慘白,雙眼向外有些凸,口中的鮮血不停的向外流出。
剛纔簫劍那一擊,估計沒有個七八個月,他是修復不了了。
“好,好,好。”那邪道人連聲說了三個好字,隨後繼續用他那嘶啞着的聲音說道:“不愧是敢單槍匹馬就來挑釁仙魔教的人,果然有幾下子。”
邪道人說完之後忽然哇的一聲,一大口淤血從他口中吐了出來,這下他的面色變的要比剛纔紅潤不少了。
這時簫劍緩緩開口問道:“道長,還打嗎?”
只見那邪道人慘然一笑,隨後說道:“勝負已分,還打什麼。這一局你贏了。”
說完之後,簫劍沒怎麼開心,邪道人自己倒笑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在仙魔谷深處有幾個人影迅速的飛來,他們原本都在仙魔谷深處遵守着自己的職責,但是卻都被剛纔的激鬥聲給吸引了過來。
爲首的兩個黑衣人,實力顯然要比其他修士高出不少,他們正是仙魔教的兩大左右護法,本來他們應在自己的寢宮之中的,但是剛纔的打鬥實在是聲響太大,這纔將這二人吸引了過來。
守護仙魔教不但是這一衆仙魔教徒的職責,更是他仙魔教左右護法的職責,若是這仙魔教總壇出了什麼差錯,他們兩個就算是死十萬次也不夠贖罪的。
片刻之後,這羣人已經來到了邪道人的身旁,當他們看到邪道人的情況後,面上都紛紛露出了驚異之色,尤其是爲首的仙魔教左右護法。
邪道人什麼修爲他們很清楚,能將邪道人打成這樣情況的人在修真界屈指可數。所以在看清楚邪道人的情況後,他們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望向了將邪道人達成重傷的簫劍。
看到眼前這個面容清秀身材修長的年輕人之後,其中一位仙魔教護法忽然感覺有點眼熟,這年輕人好像他在哪裡見過似的。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他覺得有些眼熟的年輕人忽然衝着他開口說道:“嘿嘿,大名鼎鼎的仙魔教護法,別來無恙啊。”
一聽到這個聲音後,那個仙魔教忽然頓時如遭雷擊面上露出驚訝之色,這個聲音如此的熟悉,雖然已經過去了很久的時間,但這個聲音的主人他依然記得。
當年那個爲了戀人毅然決然跳下山崖的少年,那個決絕的背影一直刻在他的腦海裡,雖然他也見過不少勇士不少不怕死的匹夫,但惟獨那個少年,讓他覺得有些惋惜,雖然是他將那個少年逼至懸崖的,但若不是立場不同,那個少年他還是有些欣賞的。
“原來是你,那個七絕峰的少年。”仙魔教左護法恍如大悟的說道。的確當年簫劍的年齡不過十五六七,即使是現在他跟仙魔教護法比也不過是個小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