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人剛剛因爲那饕餮的死感到無比疑惑的同時,轉身繼續尋找出口的時候,詭異的一幕發生了,他們剛剛轉身,還沒走過幾步路,自饕餮身上,發出一聲撕天裂地的巨大吼聲,所有人的神經都繃緊了,他們感到無比的害怕,惶恐,沒有那一刻,能比現在更讓人覺得恐慌。
他們原本就對這東西的不堪一擊感到疑惑,此刻,卻是要驗證他們的推測的準確嗎?
幾個人小心翼翼的回頭,渾身發出冷顫來。
當他們看清楚那裡發生了什麼時候,他們的臉色變得鐵青了起來,他們甚至想要殺了自己。
因爲,自那個饕餮的身上,忽然,蹦出一個,他們最不想要見到的一個人————那個客棧的老闆,一個,十惡不赦,卻,忽然之間在那少年的手中逃走的一個人物。、
竟然在這一刻,在這個饕餮的身上,給蹦了出來?
這,何以解釋啊?
其實,那個店老闆更是說不清楚了,自他和那個少年打了一通後,忽然看到那少年手中的乾坤袋,心裡就是忐忑不安了起來,什麼時候了,竟然,會出現這種東西,他嚇得慌了,便急速的找方法逃竄,而浩瀚的黑暗中,他能逃去哪裡,能逃多遠,很快的被七界中的巡邏使發現,將他的轉回道全部堵上了,於是,他只能被困在黑暗中,以此,被魔界的幻境給撿了回來,原本想着自己就已經生死不用擔憂了,可誰知道,連那幻境也不是他的對手,只將他氣得轉身又逃竄,但,誰有能想到,逃到哪裡,那少年跟到哪裡最後,只得將整個身子,被對方一個靈魂給壓制了下來,疼痛難忍至極,他又想要戰勝搶佔他身體的傢伙,於是一來二去,便展現出了原形。
、自此連輪迴道也破了,竟被弄到了這個地方。
原本,他還可以跟這個靈魂鬥久一點的,甚至,他可以趁着那人沒有任何攻擊能力的時候,逼得對方出去的可誰知道,又碰上這麼一羣傢伙,當即,命歸黃土,硬生生的,讓玄陰老祖給撿了個便宜。
不過,這只是他們所知道的,可不是這幫子人能夠理解的,想象,本來一隻龐大至極的怪物,忽然之間,成了這幅摸樣,任誰都想要上前將他給一刀給劈了吧,就算是沒有那勇氣,也不能任由這東西在自己身邊,讓自己心驚膽戰的吧。
想着,所有人手中的東西,已經,再一次的伸出了,並,很快,襲向了對方。
玄陰老祖剛剛醒轉,就看到這一幕,摸摸自己的身子,想了一下大概的過程,他笑了笑。想必,這一場無可避免,不過現在的問題是,他必須先要找到那個小子再說,這些人,等着下次收拾吧。
想着,他的手中猛地,生出一段冷冷的咒語來,轉身就要盤旋身子而離開這裡,追尋那少年的氣息離開的時候,又一眼瞥見了古月兒,當即眉頭一皺,便一溜煙,其身子化作是一層煙霧,直急速的在她的身邊盤旋了一週後,就不見了蹤跡,連古月兒也突然之間消失了。
這個時候,所有的人的臉上都露出一絲笑來,呵呵,沒有人能夠不知道,這其中究竟,能夠發生什麼,。
那老闆,本來就因爲古月兒而受得奇恥大辱,現在見到她,當然會第一時間抱負,將她帶走了。
他們笑笑,一種,事不關己的態度,繼續尋找這裡的出路。
可惜,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那個老闆的靈魂,早已變成了另外一個,而對於古月兒,他也只是出於對蕭劍的緣故,而將其掠了過來,想要帶她一起,進入蕭劍所在的一個時空中,讓兩個人見面和好。
不過,這顯然,不行。
因爲,古月兒也和他們所有的人一樣,將他認作是之前的那個老闆了,於是,一場在他們之間的戰,就拉開了序幕……
再說蕭劍在預言者的府邸上轉悠了大半天,卻是一點收穫都沒有,別說是她本人所住的房間了,在這整個院子中,大大小小的走廊成千上萬,卻是,一個像樣的房間都沒有,如何,能夠找到她所在的房間呢。
“該死,每次都這樣。”蕭劍憤恨的罵了句,眼前,瞧着和之前院子幾乎一模一樣的擺設的景緻,不由的,再嘆了一口氣,想起剛纔那蟲子的話,不由的心中,也是一陣的慌亂。
“難道,那蟲子說的就是這樣意思嗎?”
他想着,忽然眼前一亮,嘴角揚起一抹笑後,很快,就撲通一聲,跳進了在假山映襯下,極爲詭異顏色的溪水當中。
就在他的一個跳躍下,濺起無數水花的時候,周圍的假山碧水一下子,就成了另外一片荒廢之地。
詭異,說不出來的詭異之境,一套連着一套,沒個完了。
蕭劍掉進水中,只感到渾身一燙,眼前就是一片的光亮,刺眼至極,一會兒,腳澎的踏在實地上,光亮逐漸的消失,出現在他面前的,竟然是……
一間,閨房。
一間,無與倫比的,閨房。
可以說,沒有哪一件閨房能比這一間更爲讓人一眼看穿。
其,腳下,滿滿的一張青幽色紅砂毯,腳旁俞渝點滴的是幾簇淡白色的小花景緻,不遠處,有一扇看上去半遮半掩的輕曼羅帳,羅帳之內,隱隱可以看見……
蕭劍的心澎的一聲炸響,他連忙轉過頭,不敢再去看。
但,他卻實實在在的忍不住,偷眼去瞧。
只見,那羅曼帳中,隱隱約約,一個身材妖嬈的女子,光潔着身子,斜倚在牀榻之上,似睡非睡,絕豔的容顏幾乎是在羅曼帳這邊都能清晰可見,或者,那女子自有一種魅力能夠將氣息拋灑到任何一個地方。以此,蕭劍自然能夠見識到女子的絕色了。
只見,隱隱中,她閉目沉睡,一手搭於腰際,一手只用兩指支撐額頭的重量,似纖塵脫俗之態,兩道長長睫眉亦似煙華貼上,鼻尖翠色隱隱,猶如精緻的玉器般,添一份稍差,減一分稍不圓,其脣瓣,輕抿,只在嘴角遊絲淺淺的笑顏,卻是傲巨於天地之間的無所謂的雍容姿態,讓人乍看,不覺七尺男兒都要慚愧百般了。
她脖頸潔白如雪,一件透明白色的絲綢衣衫被似有似無的遮蓋着她的身體,卻春花全漏,無一倖免。
蕭劍的喉結哽咽了起來,他從來只見過古月兒一人的身體,那姿態就已經深深的烙在了之間的心底,可那也是在各自雲雨之時,卻從來沒有這麼靜靜的看過她的身體過,再加上,這女子,和古月兒,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能夠形容的,如果,說,古月兒是人界中最美的人兒,那麼,眼前的這位,可說是天上都是難尋的主。
蕭劍的心,如何不會動。
他的嘴角冷抽了兩下,想要壓抑住自己的內心的盪漾,不要再去看了,可是,他那兩雙眼睛,就是不爭氣的,繼續的瞄了過去。
而眼前所見,卻是,女子如雪肌膚,豐滿而略微起伏的雙峰,以及,在這種傾斜半躺着的姿態下,更顯得撩人的雙峰之間的溝壑,……
蕭劍,感覺,自己的鼻息都要流出來了。
他心跳的很快,腳步不穩,似不經意,又似毫無意識的就往前面走去,在他此刻的意識裡,恐怕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將這個女子擁入懷中,將其,佔爲己有,此刻,沒有古月兒,更沒有楚思思,在他的面前,只有一個女子,甚至,連名字都沒有的女子。
就這麼第一眼就被她給迷惑住了。
他的腳步一直在向前,感到有一絲淡淡的女子體香傳來,那體香,不似古月兒所用的花粉之香,也不似楚思思身體自有的一種貴氣之香,就是那麼淡淡的很真實的,來自於一個人體內的香味,這,讓他更爲迷惑,心下更是顫了三分,雙手都不由自主的微微擡起,想要撫摸一下,那女子的清麗容顏,並,很快的,將其攬入自己懷中,傾吞,她的香甜。
就是在這個時候,忽然,他體內的一聲巨大怒吼之力,忽然竄出,嚇得他一個踉蹌,身子傾斜着,向前面倒去卻正巧,他下意識的前行,已經離牀近在咫尺,只他一個踉蹌的摔倒,正巧,就落在了,那珠羅紗帳之上,他又是下意識的用手拽住紗帳,試圖想要穩住自己的身子。
可是他的力氣極大,或者說,那紗帳根本就是一個裝飾,虛空中的裝飾,連裝訂一下都來不及,以至於,被他這麼用力一拽,當即,全部灑落了下來,將那女子,嚴嚴實實的,透明的隱藏在下面。隨着澎的一聲響,蕭劍也隨着羅帳的飄落,而,徹底摔倒了。
臉,竟是成詭異的姿態,直接,在那女子的臉上,觸碰上了。
他的手,又同時,落在了一片柔軟的體溫中。
而幾乎是在同時,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將那礙事的羅帳,抽離出去,接着,便小心翼翼的撫摸上了那女子的細膩容顏,靜靜的,輕輕的,用指尖勾勒着,像是要將對方擁有的刻進自己的靈魂深處一樣。
當,嘴脣被什麼東西輕輕撬起,又有什麼東西,進入了自己的牙齒之中,一股源自於慾望的衝動猛然躥升的時候,蕭劍才猛地張大了眼睛,定在了那裡。
他的身子動不了,那女子的技術,讓他感到渾身燥熱,他知道這樣的感覺會是怎麼樣的殺傷力,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了。
甚至,他,主動的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