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潰堤?”
正在這時,一個人說出了這麼兩個字,頓時,所有的人都所有的人都已經尖叫,驚愕了起來,只有那修羅王,依舊是滿面春風,萬年不變的陰笑着。
“是,潰堤,大家以爲如何?”
他笑道,眼神中閃着隱隱的光,看着蕭劍,似挑釁,也似嘲笑。
而蕭劍,也是冷笑連連,他的鳳陽劍,雖然,他並不認爲那是一把能伴隨他終身的劍,可是,自從,萬劍盒子被那個姓白的給弄走了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比這一把劍更爲合適的劍了,原版想着,還要將其鑄造成最精銳的武器,就像是他的旗陣一樣,再加上,其中引發出的兩條狂妄至極的異獸,更是讓他欣喜至極,卻不料,如今,竟然在一個瞬間內,就化爲兩半了。
他,走上前,撿起那已經兩半的劍,將劍柄和劍尖兩者合在一起,其,看上去跟新的一樣,卻已是廢物一把了。
他,心疼,瞪着麒麟,回頭,狠狠的瞪着那黑色的龍,那黑龍一見到他的眼神,就害怕的往後面縮了兩下,好像,這個人,天生對他有某種的威脅力,它想不起來,所以,很不敢和這個人對視,只能選擇
往後退縮兩步,而在同時,他身後的?那個修羅王走上前兩步,撫摸着他的黑色的頭,衝着蕭劍一笑道:“畜生不聽話,還青少年勿怪纔好。”
蕭劍聽此,更加的冷笑了起來,?瞪着他,沒有說話,只是手中,猛地出現一樣東西,讓那人再一次驚愕了。
那,依舊是一幅畫像,並,也是那乾坤袋的真正主人的真皇的畫像,這畫像一出,縱然是剛剛獲勝的修羅王,也不由的心中再一次的打盹。
這真皇,天生的不拘不俗,其身體內本來什麼力量都沒有,卻偏偏身邊聚集着萬物生靈,單不說這些生靈有多少本事,單單說起來它們的名字,怕是都會讓人頭大三分的。
別的不說,單單說一樣名爲:無畫中畫的畫,也就是現在這個少年手中拿着的一樣東西,其的能量可以說是讓整個七界中的人都有所懼怕的,不單單是因爲它那畫中呈現出來?的各種詭異的?光芒,也因爲,其光芒之下,所蘊藏着的萬物生靈之間鬥爭所必備的:毒藥。
是的,真皇,他首先,以毒藥爲最生存之道,他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本領,也不懂什麼醫學療術,只是天生的對這萬物生靈翹首以盼罷了,可惜,他偏偏卻將這一種萬物之間的生靈的聯繫,全部摸了個准以此,將世界中的靈物彙集在一處,以此,獲得了其無法可解說的毒,,這種毒,可以千變萬化,但歸根到底,卻只有一種,但就算是一種,就已經讓所有七界中的人全部都淪陷其中,當初和他打鬥的時候,就已經被這種毒藥給弄得天翻地覆的,經過萬年那人已經死亡的年代,他們依舊沒有任何的辦法,能夠將這種毒,尋找出一種解藥出來,再加上其他的神奇的地方,這使得所有七界中的人,條件反射一樣的,對這真皇兩個字產生了恐懼之感。
以此,就算是對着他的一幅畫像,衆人也甚是寒心百般。
修羅王當然也不會例外,就算是他能力高出衆人,卻也是因爲其和預言同屬於修羅界的緣故,於這真皇打交道的次數可以說是較之其他的人來說,多之又多,對於真皇的恐懼,他可以說是可言而不可語的了。
如果,在七界中,能夠找出五個最爲懼怕真皇的人的話,這修羅王,當屬其中之一,而另外幾位,則可能是現在,都沒有在此露面的神界,仙界,以及,人界,魔界中的幾個人了吧。
但現在,誰也不知道,蕭劍更是不知道,他只知道的是,從剛纔他們對這幅畫像的反應來看,絕對是對這人有些畏懼的,所以,纔在萬不得已下,拿出這種東西。
他,如果說可以在此刻,找到一個退路的話,那麼,這個畫像,顯然,是他唯一的一樣東西了。
“小子,你以爲,就憑這個,就能置我們於死地嗎?”
蕭劍冷笑,沒有說話,只是,拿着畫像,警惕的用眼睛掃過四周不知何時已經將自己團團圍住了的衆人,同時,他手中的畫像,也跟着他的視線,猛地往這邊一甩,那邊一拋,只將周圍的人給嚇得不敢再向前走一步,反而,是倒退了回去。
只有,三個人,在這裡,站在原地,冷冷的盯着這個少年,淡笑着。
其中修羅王手中的佛珠,已經縮小成了一個能戴在手腕上的珠鏈,而其禪杖更是如平常一樣,被他拿在手中,臉上半笑不笑,只用一個手指,撫摸着盤旋在他的腰際的一條巨大的黑色的龍,那龍,兩隻眼睛,溫順至極。
只被蕭劍瞪着的時候,才猛地,身子一縮,眼神很快的閃出一絲懼怕來。
懼怕?
蕭劍一想到這個詞,就感覺自己特別的窩囊。
而在他身邊的麒麟,則是怒吼一聲,衝着那蛇,幾次三番的想要勸導些什麼,最終,看到對方的眼睛的時候,也不得不盤旋迴自己的主人的旁邊,半蹲下來,向一隻恭敬的狗一樣,極度忠誠的,洗耳恭聽其主人的下一個命令,或者說,在沒有主人的命令的情況下,他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替主人剷除一切的禍患。
較之那龍來,這麒麟的忠誠,卻又顯得那麼的詭異。
蕭劍用到了詭異這兩個字,不知道爲什麼,心裡總對這麒麟有一種疏遠的感覺,隔閡。
原因究竟如何,沒有人知道。
這裡似乎有數不盡的謎團,等着蕭劍一一發掘。
“諸位,難道,?你們這樣集體殺了我,就能讓我心服口服了嗎?”蕭劍許久才反脣相譏,這些人卻是一點都不介意似的,均是冷冷一笑道。
“小子,誰也沒有想到要集體殺了你,我們想,要殺的,只是畫像中的?人罷了。”
“對啊,小子,只要你將畫像中的人的所有殘餘意識拋卻腦海,我們,絕不會爲難你半分。”
殘餘力量?殘餘意識?
蕭劍的嘴角扯出一絲笑來,他知道他們指的是什麼,但是現在的問題是,他卻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將他們所想要的東西,交給他們,如果能的話,他現在就不可能陷入如此困境,而剛纔的那一隻黑龍,也絕對不會有那樣笨拙的表現,輕而易舉的救讓那個那人撿了個便宜,而如今,自己手中的劍被他們折斷,自己的旗陣也被那人的一個佛珠的殘餘力量給一拋而散,這樣的事情,要是擱在之前,那人的殘餘力量在的時候,他恐怕連想都不曾想過的。
看來,這七界中還必須要用這七界中的辦法才行。
蕭劍不由想起在城堡中的時候,那兩個人對自己所說的話,那個時候,自己對他們的話可以說是嗤之以鼻,但現在,回想起來,他真的不該覺得他們的自視過高。相對於自己來說,他們那時的話顯得有些太過於篤定了,而相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他們的話,可以說,又是另外一種境地了。
“小子,想好了沒有、?”
“就是,一件事情想那麼久,真不知道你的腦袋怎麼長的。”
“就是就是,你看,好像這少年就是憑着那真皇的殘留意識活着的一樣,什麼思想都沒有了,我們問話他也聽不懂呢。”
“誒,千萬別看他現在的樣子,之前呢,可是耀武揚威的很呢得到了真皇的力量,想必,還當他是個寶了,現在,興許知道壞處了吧。”
“是呀是呀,壞處,壞處,能夠得到?他的力量,其百害而無一利啊!哈哈哈”
衆人開始大笑了起來,但同時,風山君老的等人卻是眉頭緊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這個少年,生怕,好像生怕一個鬼魂或是螞蟻蚊子從他的身上飛過一樣,讓人乍看之下,感覺到噁心。
蕭劍的心也頓了起來,手中,不覺有一股不大不小的氣流在躥升了起來。
這一幕,正讓對面的幾個人瞧見,其臉上都露出微微的笑來。
“小子,我看你還是別忙活了。”
“嗯那,你還是乖乖的將那股殘餘的力量和意識交出來的好,否則,我怕你的身子承受不住。”
“是啊,就憑着你這樣的身體,就想要得到那真皇的所有殘餘意識,你這小子,也太過於狂妄了。”
“殘餘意識是什麼,小子,你懂嗎你?”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試探問蕭劍,與其說是問,不如說是威脅嚇唬更爲合適,但蕭劍從來不是嚇大的主,特別是聽說真皇的殘餘意識還殘留在自己的身體裡面,並,將會產生巨大的能量衝擊這樣,強橫的情況下,他更是不需要任何的理由,就必須勇往直前了。
機會難得,難得機會。
他知道,如果,自己此刻,若是超越了他們這些人的想象,將真皇的殘餘意識全部吸收的話。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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