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博當然不會掃楚悠雲的興致,配合道:“楚少,什麼故事?不如說來聽聽。”
滿意的看了眼白文博,楚悠雲一臉玩味的看了眼兩個守衛:“這個故事是發生在三國時期,有一天,曹操想試試曹丕和曹植兩個兒子的才幹,於是,就命令他們出城,然後暗裡又派守衛守住門口,不讓兩人出城,曹丕最先來到城門的,被兩個守衛攔住,無奈之下,只好回城,曹植知道後就請教謀士楊修,楊修就給了個嚴厲的建議:“你是奉丞相之命出城的,誰阻擋你出關,你就殺死誰!”
曹植聽後就來到城門口處,門口守衛也像攔住曹丕一樣攔住曹植,曹植拔劍說道:“我是奉我父親之命出城的,誰敢攔我,我就殺誰。”
幾句話說完後,門口的兩個守衛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不敢直視楚悠雲的眼神,連忙閃到一邊,語氣和神態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變的極爲恭敬,白文博等人也都佩服的望了眼楚悠雲,真正的兵不血刃,而且讓人心服口服。
“楚少果然智慧過人,老爺在裡面等候多時了,請。”裂墨晨不知何時走了出來,一臉笑意的看了眼楚悠雲,目光在老柳和無邪身上微微停頓了一下。
看着一襲儒衫的裂墨晨,楚悠雲禮貌的點點頭,然後領着衆人走了進去,老柳和無邪則是警惕的護衛在兩旁,以防不測。
看着一臉緊張的老柳和無邪,裂墨晨笑道:“這裡是裂北山莊,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闖進來的,兩位無須緊張。”
宴會是在雅廳舉行的,除了楚悠雲等人,剩下的都是裂北山莊的高層人員,看到楚悠雲進來後,個個都黑着臉,有的則是藐視的望着楚悠雲,裂天震坐在主位上,看到這一切,微微一笑,然後也沒有理會,站起身,走下臺階:“楚少百忙之中能大駕光臨,真是裂某的榮幸啊,像楚少這樣年輕有爲的年輕人,現在不多了啊。”
客套話誰不會說,楚悠雲暗罵一聲老狐狸,這不明擺着欺負自己小嗎,擡頭道:“裂老爺子老當益壯,我們在怎麼年輕有爲也不能忘記老輩的光輝。”
楚悠雲的話讓先前對他有偏見的高層們稍微改變了一些看法,裂天震自然將衆人的表情變化收在眼底,暗罵了一聲小狐狸,然後笑道:“楚少,先入座,我們慢慢談。”裂天震說完後指了指就在主坐旁邊的一個位置,這個位置除了主位之外,就它最爲尊貴。
“等等,莊主,這小子何德何能也配坐這個位置。”一個灰衣大漢從人羣裡走了出來,大漢滿嘴鬍渣,一雙虎目惡狠狠的瞪着楚悠雲,似乎要把他吃下去一樣。
而裂天震卻也沒有阻止,只是滿含深意的看了眼楚悠雲,坐在下面的高層們也抱着一副看好戲的態度望着一切,衆人的一切,楚悠雲都看的清清楚楚,心裡清楚,好戲來了。
“下去,那有你說話的權利。”裂天震見時機也差不多了,開口喝退那個灰衣大漢,然後歉意的對楚悠雲說道:“楚少,在下管教無方,還望見諒。”
老狐狸,楚悠雲當然不信裂天震的鬼話,沒有他的准許,一個下人也敢站出來說話?
正如楚悠雲所料,灰衣大漢無視裂天震的呵斥,指着楚悠雲道:“我不服,小子,你可敢和我單挑,輸了就磕頭叫爺爺。”
大漢的囂張觸怒了老柳,老柳拔出短刀就要上前去教訓一下時,白文博在身後輕輕的拉住,然後衝他搖搖頭,一切聽從楚少吩咐,見是軍師,老柳也不好說話,不甘的收回短刀,然後死死的盯着那灰衣大漢,想將他的容貌記下來。
裂天震聽到大漢的話同樣也鄒了下眉頭,他根本就沒叫大漢說這話啊,灰衣大漢似乎也發現了不對,自己一時間有些得意忘形過頭了,其實是心裡嫉妒楚悠雲,年紀輕輕就有這般成就,所以一時說過了頭,現在想改口也不行了,畢竟當作這麼多人的面,要是主動改口,那以後怎麼見人,再說,這小子也不見得就有多厲害,以前不過是傳言而已,想到這裡,又恢復了自信心,得意洋洋的望着楚悠雲。
楚悠雲也不怒,不是他涵養好,只是有些火沒有發出來的必要,心裡記着就行了,要是和他計較,那在別人眼裡,楚悠雲豈不是一個小氣的人。
“好,我答應你。”楚悠雲往前塔了一步,擺好架勢,似乎在等待着灰衣大漢出招。
灰衣大漢先是一愣,然後雙眼狂喜,看着楚悠雲並不健壯的身軀,心裡一陣得意,小子,自己找死就別怪我了。
啊!灰衣大漢怒吼一聲,粗壯的手臂捏成拳頭,對着楚悠雲的胸部狠狠砸來,由於離楚悠雲還有一段距離,所以就加快了腳步,一邊奔跑一邊發力。
雅廳暗角處,裂天無邪一襲紅衣偷偷摸摸的蹲在地上,透着雅廳內捲簾的夾縫看着眼前的一切,心裡不斷的拍着手,揍死他,揍死那臭小子,看着就有氣。
面對來勢洶洶的灰衣大漢,楚悠雲依舊是一臉的笑意,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這讓裂北山莊的高層們都搖起了頭,這小子太託大了。
灰衣大漢看着傻站在那裡的楚悠雲,內心狂喜,這贏的太輕鬆了,還什麼獵天楚少,我呸,大漢的拳頭在離楚悠雲胸部到幾步距離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瞬間疑在一起,呆呆的低下頭來,原來腳前不知何時多了一張椅子,這怎麼回事,剛剛明明沒有的,灰衣大漢不敢相信的甩了甩頭,可看着就在眼前的楚悠雲,咬咬牙,一腳踢向擋在身前的椅子,木質的竹椅在大漢的暴力打擊下,應聲而碎,木屑四散。
啊!去死!
木椅被擊碎後,大漢擡頭看到楚悠雲正對着自己玩味的笑着,心裡頓時升起怒火,一拳像楚悠雲腦門砸去,這一下比剛纔更快。
看到大漢似乎失去了分寸,裂天震老臉也是一緊,心裡不由的爲楚悠雲擔心起來,楚悠雲要是在裂北山莊出了事,那就糟了,可他很快就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只見楚悠雲右手輕輕擡起,慢悠悠的動作就好像沒有吃飯一樣,可就這一下,卻準確無誤的捏住灰衣大漢的手腕。
灰衣大漢一愣,顯然沒想到楚悠雲這麼厲害,剛要掙扎時,楚悠雲緩緩開口:“就憑你這廢物,也敢如此囂張,你這樣沒用的孫子我可不想認,那就付出點代價吧。”說完後,捏住灰衣大漢的右手輕輕一扭,大漢發出一聲慘叫,臉色一陣蒼白,額頭的汗珠不斷的留下,接着,一腳蹬出,將大漢整整踢飛出五六米。
“就廢你一隻手吧。”楚悠雲拍打了一下手掌,淡定自若的說道,好像剛纔廢的不是手一樣。
這一幕讓裂北山莊的高層們都冒出一身冷汗,心裡都冒出一個想法,年紀輕輕,就這樣殺伐果斷,還是儘量不要招惹的好。
裂天震似乎沒看見一樣,只是對大漢招了招手,示意他下去,然後對楚悠雲道:“楚少,請入坐,幾位,請。”說着又招呼下忍在楚悠雲身旁安排了幾個位置,讓白文博等人坐下。
衆人依次做好後,裂天震拍拍手,酒菜立刻送了上來,剛剛不愉快的一幕也很快的散去。
“楚少,不知這幾天在河北玩的盡興嗎?”酒菜上齊後,裂天震開口說道,同時像楚悠雲舉了舉杯子。
楚悠雲點點頭,雖然喝不慣這裡的酒,可出於禮貌,還是回敬了一下裂天震:“河北很好玩,不過我更喜歡石門。”
裂天震點點頭,再次舉起酒杯:“石門雖好,就是太雜亂了。”
楚悠雲也舉杯回敬:“有裂北山莊坐鎮石門,何須懼怕這些。”
坐在下方的高層們聽到這話後立刻一臉笑意的點點頭,誰不想被人誇自己家鄉好。
裂天震掃視了一眼衆人:“楚少,不知有沒有興趣在石門留下一段姻緣?”
這老狐狸是什麼意思,楚悠雲眼裡閃過一絲疑惑,疑惑的看了眼裂天震:“小子不懂老爺子的意思。”
裂天震摸了摸白色的鬍鬚,笑道:“呵呵,我的意思是楚少還未婚娶,老頭子我想將小女嫁給楚少,不知道楚少願不願意結下這段良緣?”
裂天震的話在在座的所有人都是一震,不敢置信的望着裂天震,如果是別人,也許會興高采烈的答應,可是這對象是楚悠雲,楚悠雲正要拒絕時,躲在暗處的裂天無邪終於忍不住了,衝了出來,嬌喝道:“我不答應,我纔不嫁給這個傢伙。”說完後一雙妙目狠狠的瞪了眼滿臉無辜之色的楚悠雲。
裂天震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而且還是自己的女兒,臉色一黑:“下去,你是怎麼出來的?來人,把小姐關起來,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