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輪穩穩的停靠在碼頭上,接着,一陣強光照在衆人臉上,“前面是國安一組的張定邦嗎?”一個船員站在甲板上大聲吼道。“是,沒錯,我就是張定邦,同志,終於等到你們了。”張定邦神色激動的迴應道,聲音在碼頭處四處傳開。
船員確定後拋下一根繩索,衆人一個個沿着繩索爬到貨輪上,剛剛一上貨輪,張定邦舒服的往甲板上一趟,“終於安全了。”貨輪發出刺耳的船鳴後開始啓動了,目標,天朝,廣東深圳,夾着船鳴聲,剛剛那個船員帶着一絲嘲諷道:“安全?呵呵……希望你能活過今晚吧。”
船員的話讓三人連忙站起身,警惕的望着他,看着三人的架勢,船員笑道:“嘿嘿,我們可是特地在等着你們啊,你們在怎麼反抗也是徒勞的。”
今天的事已經不再是簡簡單單特工事件了,張定邦也不笨,“到底是怎麼回事?”面對張定邦的詢問,船員看了眼楚悠雲,“得罪何家的人都要死!”京城何家!張定邦當然知道何家是誰,只是沒想到自己無緣無故的被這事件扯下了水,到現在他都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模糊的知道楚悠雲得罪了何家。
“你們不能殺他,我說過,在日本,沒有任何人能殺他。”一直保持沉默的白無常終於開口了,剛剛一直沒怎麼在意的船員看到白無常後吃驚道:“白無常!你不是何老爺子身邊的人嗎?爲什麼不殺他?”面對的他的疑問,白無常沒有說話,只是閉上雙眼,單手握住劍柄,其意衆人一看便知,那個船員看着白無常的態度,心裡暗道,怎麼說你也是何家的人,我不信你爲了這小子會和我們翻臉,想到這裡,船員拍拍手,暗裡走出二十幾個面無表情的大漢,何家死士!白無常上次身邊所帶的幾個死士早就被他打發回去了,這次,這些人和上次那些人一樣,冰冷,血腥,誰敢擋他們,他們就殺誰。
看着一羣如行屍走肉的死士,白無常想到了自己已死去的弟弟,黑無常,他也是個爲了完成任務而不惜一切代價的人,如果當初他沒那麼執着,也許就不會死,他們兄弟爲何家效命十幾年,劍上不知沾過多少血跡,最終,弟弟還是死了。
夜色烏黑朦膿,一道閃電在空中劃過,隨機一道驚雷響起,大雨傾盆。殺!一聲喊殺聲打斷了白無常的思路,二十多個何家死士提着冰冷的特製鐵刀在雨中衝來,步伐整齊,隨着雨點落在甲板上的擊打聲,刀鋒凌厲襲來。
一劍劃過長空,伴隨着電閃雷霆,何家死士的攻擊被生生擊垮,攻勢不得不停下來,雨點打溼了衆人的衣服,擊打在臉上會給人一絲疼痛感,衆人沒有理會這些,兩邊相互對視着,一時之間陷入沉寂之中。
噼啪————雷聲再次響起,隨即一陣巨Lang蓋過貨輪,好像要吞噬船上的人一樣,殺!冰冷的雨點擊落在鐵刀上發出清脆的聲響,白無常持劍而立,一劍橫穿,楚悠雲也同樣提劍衝上去,張定邦在後面不時的甩出鐵索,干擾着對方的視線。
白無常雖離一代宗師還差一線,可終究不是一般凡人能比,只不過一回功夫,十幾個死士就躺在甲板上,剩下的死士似乎知道白無常不好對付,目標全部轉向了楚悠雲,楚悠雲被這突然而來的一擊打的有些措手不及,肩膀上和背部都被劃了一刀,雨點打在傷口上疼痛難忍,一時分神,背部又被劈了兩刀,張定邦拼命的揮舞着鐵索擊打着死士,想給楚悠雲緩解一下,剛剛一直待在旁邊的船員見到後,終於提着把刀衝了上來,而白無常那邊也終於解決了擠個纏人的死士,提劍來救。
無情的劍意劃過死士們的咽喉,使白無常的劍下又多添了幾道亡魂,白無常的到來緩解了楚悠雲的壓力,手起劍落,剩下的幾個死士很快就被輕鬆的解決掉。
張定邦被那個船員追殺着,在甲板上來回奔跑着,長時間的訓練,練了他一手的好的逃跑技術,船員一時那他也沒有辦法,死士的喊殺聲突然停了下來引起了船員的注意,回頭一看,見形勢不好,也顧不得張定邦,丟下鐵刀,往海里一跳,逃命要緊,剛剛一直被追殺的張定邦看着船員的逃走,心裡樂道,我除了逃跑本事一流爲,這拋鐵索的本事也不差,張定邦將手裡的鐵索往海里用力一拋,鐵索那鋒利的鐵爪準確的船員的後背插入,直接從心臟處穿插而過。
船員不甘的在海里抽了一下筋,然後不甘的閉上雙眼,他怎麼也沒想到,最擅長水性的自己會死在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