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際的殘陽與晚霞連成一線,美的婉約。
明年的今天這裡將會多一座名爲李海峰的墓碑,李海峰,知道他的人稱呼他爲西域孤狼,那不知道的呢?
十年封劍,那段往事又有幾個人還記得?李海峰每次想到這裡他都會恨,他恨,恨那個男人,他的父親。
他是個私生子,這是母親在他懂事的時候對他說的,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李家人,不要恨,這是母親臨死之前對他說的,哪怕小時候受盡侮辱,他也是李家人。
海峰,能躺在你懷裡離開真好,我走了,這是冉兒臨死之前對他說的,李冉兒,她也是李家的人,一段禁忌之戀。
那年,李海峰就此封劍。
殘陽已經落入山頭半個身子,只留下了一半的餘輝灑在大地上。
天際的一角不知何時站立着一個人,一個黑服男子,一把短刀緊緊的握在手裡,漫步行來。
“既然都來了就一起現身吧,何必躲躲藏藏。”
李海峰似乎沒有看見黑服男子一樣,點燃了手中的香菸,輕輕的吸了一口,忽悠悠的吐出一個菸圈。
隨着李海峰的話,天際的另一頭走出一箇中年男人,白衣似雪,儒雅的相\容貌,如果不是手上的那柄光彩逼人的寒劍,誰也不敢相信這樣的人能殺人。
“幽魂,白無常,沒想到你們一起來了,真看的起我啊。”
李海峰掃視了兩人對着漸落的西山的殘陽哈哈大笑,狂放的笑聲響徹山間。
白無常古樸不驚,細心的擦拭着手裡的長劍:“李海峰,你殺了我弟弟,我當然要來了,不過我一個人不是你對手,剛好碰到了這傢伙,就一起了。”
幽魂沙啞着嗓音冷冷的看了一眼李海峰:“十年了,我又回來了,當初要不是你,冉兒就不會死。”
望着還是和以前一樣瘋狂的幽魂,李海峰繼續抽着手裡的香菸:“幽魂,冉兒根本就不喜歡你,再說,冉兒,你不配。”
一直待在旁邊擦拭着心愛佩劍的白無常終於擡起了頭:“你們的事我不想管,廢話少說,動手吧。”
劍鳴,刀嚎。晚風吹起,帶着一絲殘陽的氣息引人入醉。
風息的瞬間,白無常早已按捺不住,手中的劍鋒對着李海峰迎面刺來,劍影晃動連連,見白無常動手,幽魂手裡的短刀也不甘落後,被磨的鋒利的刀尖橫空劈下。
看着動手的兩人,李海峰將手中的香菸含在嘴裡,一直懸掛在腰部的黑刀終於出鞘了,黑刀出鞘的瞬間,天地間彷彿變色,風雲涌動。
三道身影在刀光劍影中來回穿梭,白無常的劍很快,每次出招都會給李海峰帶來很大阻礙,李海峰又一次把劈向幽魂的刀在中途收回,不得不回防擋住白無常的快劍,擋劍的時候,幽魂那陰冷的刀鋒帶着絲絲怨意破空而來,大開大落,完全是一命抵一命的打法。
隨着時間的推移,夕陽也就要測底的沉入西山,衆人心裡同時都有些煩躁,白無常的劍也漸漸開始有些凌亂,幽魂的刀越來越拼命,李海峰的體能不停的下降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着。
白無常對着幽魂眼神暗示了一下,幽魂會意的點點頭,身體向後倒退三步,白無常騰空而起,一腳踩在幽魂的短刀上借力而飛,一劍西來,李海峰不敢有絲毫大意舉刀對抗時,幽魂趁機襲來,半米長的短刀直刺胸部,李海峰無法回防,只好控制着身體左移閃過要害,短刀也隨之穿胸而過,短刀從背部顯露出了它的刀尖,疼痛讓李海峰產生一絲麻痹,白無常眼中精光一閃,等的就是這時候,長劍從上而下,直襲咽喉,感覺到陣陣寒意,李海峰清醒了過來,揮刀橫測,避開了這一致命殺招。
幽魂再次動了,敏捷的拔出短刀身體快速的繞道後方,短刀呼嘯而來,李海峰頓時警覺,隨手一刀劈開白無常,轉身回防,再次擋住了這一殺招,然而白無常豈是一般人,身體退後的同時,手中的長劍,卻往前刺,長劍劃破了皮膚,離心臟處卻還有幾釐米的距離。
幽魂看到後雙目閃過陰狠,不顧剛剛身體留下的創傷,身體拼盡全力,狠狠的撞在了李海峰身上,受到這股猛烈撞擊的李海峰身體往前一腿,長劍從心口處測底的穿胸而過。
夕陽已經完全的落下山頭,英雄的悲歌漸漸唱響。
十年前的李海峰,今天還有幾人記得?
今天過後的西域孤狼,十年後是否還有人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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